“潑婦的模樣也甚得我心,以後就直接稱呼我的名字,不要再叫我王爺了,不管是你軟軟的喊我的名字,還是生氣地喊,我都喜歡聽。”

    “你鬆開我!你不要想着轉移話題。”白若棠掙扎了一下,他卻抱得更緊。

    “好,我不轉移話題,那咱們好好地談一談此事。”

    “你在哪,我就在哪,沒得商量。”

    小兔子一瞬間變成了小刺蝟,還真讓他有些無從下手了。

    “你在燕國那麼多年,應該對離隱有所瞭解。而且,我們也和那些隱士打過交道,此次,咱們的隱衛全軍覆沒,這事有蹊蹺!”

    她突然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走到書桌前,剛他剛剛放下的信拿了起來。

    她的速度快得軒轅極都沒有機會阻止。

    果然不出她所料。

    這一封信,竟然是離隱的親筆。

    “這相當於戰書了吧?他直接邀請你,我覺得,是個陷阱!我敢肯定有外來的力量在暗助離隱,甚至這些外來的力量來自那些異術家族。”白若棠冷靜地分析。

    軒轅極朝她的方向走去,將信從她的手中取出。

    “離隱必須死,才能真正降服燕潯。”

    “所以,這一次,你前去不光是運送補給,你是想徹底剷除離隱?”

    “沒錯,所以,你乖乖地留在營洲,我才能速戰速決。”

    “你還是想丟下我……”

    “不。”軒轅極搖搖頭,“如果真如你所料,還有人暗助離隱,我遇到危險,誰能救我?”他朝她詢問道。

    “我嗎?”白若棠試探性地詢問。

    “傻瓜,不是你,還有誰?”

    “你讓我留在營洲,是爲了以備不時之需?”

    “不然呢?”軒轅極笑着反問。

    白若棠有點懵。

    軒轅極從身上拿出一枚玄鐵製成的令牌放到她的手中。

    “這是什麼?”

    “我還有一支親衛隱藏在三軍之中,你可以用這枚令牌號令他們。”

    白若棠握着這枚令牌,擡眸看向他,“你一定要降服燕國,除了當年的仇恨,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軒轅極笑着輕撫她的臉頰,“我對一個人做過承諾,要好好的守護她。”

    白若棠的脣角揚起一抹笑意,“那個人,能得到你這樣的承諾,好幸福。”

    “我現在,只求那個人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我想那個人已經不生你的氣了。”

    “是嗎?沒有一點實際行動,不能證明她是不是還在生氣。”

    白若棠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樣能證明嗎?”

    “勉強算吧。”

    “主上!”牧川去而復返,一看到兩人這麼親密,立即轉過身,“皇上聽到平遙郡主受傷的消息,特意派人來接郡主回玄麟境內養傷。”

    “你讓嚴中書親自護送平遙郡主回去。”

    “是!”牧川快步退了下去。

    “她這急着離開,是怕我對她趕盡殺絕啊。”白若棠有感而發。

    軒轅極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臉頰,示意她繼續。

    白若棠沒有親他,而是直接撲進他的懷裏。

    “你什麼時候出發?”

    “已經命大軍在整理物資,整理好就出發。”

    “那麼快?那不是馬上就要動身了?你等着,我去準備一些隨身攜帶的藥給你備着。”

    “別走!”軒轅極緊緊地摟着她,“哪都別去,留下來陪我。”

    “可是……”

    軒轅極突然封住她的脣,堵住了她的聲音……

    一個時辰後,白若棠幫他穿上鎧甲,將他送出城門。

    她站在城樓之上看着那一支漸行漸遠的隊伍,心中萬分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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