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可是玄麟的使臣,你們誰敢抓我!”嚴中書爬起來,慌亂地尋找自己的衣物。

    一旁的人不敢擅動。

    燕國太后看着這些畏懼的下人,差點沒氣死過去!

    這個男人只是一個使臣,竟然都敢如此對她!

    簡直是奇恥大辱!

    嚴中書看到壓在被褥下的褻衣,用力地拽了一下。結果,褻衣不是壓在被褥下,而是壓在燕國太后的身下。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嚴中書也顧不了許多,用力一拽,直接將燕國太后抽了個四腳朝天,他慌亂地套上衣,看了燕國太后一眼,胃裏頓時一陣翻騰。

    “他要逃了!你們趕緊給哀家攔住他!”

    “殺了他!哀家要殺了他!”

    燕國太后指着嚴中書的背影,大聲嘶吼!

    “太后!”嚴中書又慌又亂,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昨晚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出現在您的房中,但是,這件事情捅出去對咱們兩個都沒有好處!”

    燕國太后有些傻了。

    “先讓我離開,弄清楚此事,我再來給太后一個交代。”嚴中書說完,還行了一個禮,匆匆退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就見徐徵帶着一隊侍衛快步而來,堵住他的去路。

    “嚴大人?”徐徵故作一臉疑惑地看着嚴中書。

    “徐將軍,好巧,你來此有何事?”

    “我是接到報案,說有人玷污燕國太后,特來查清此事,不知道嚴大人爲何在此?”

    “我……我……我也是聽到這個消息,特意來查清此事。”嚴中書支支吾吾地迴應。

    徐徵轉身望向報案的人,“你們也派人去通知嚴大人了?”

    “不,小的並未通知任何人,只通知了徐將軍。”

    嚴中書臉色一寒。

    “嚴中書,你看看你此時的模樣,衣衫不整,還從燕國太后的房中走出來,分明有鬼!”徐徵怒聲呵斥!

    “徐徵,你竟然敢如此污衊我!”

    “污衊,等我查清此事,就知道是不是污衊你了!來人,將嚴中書給我拿下!”

    “徐徵,你敢動我!我有皇上御賜的令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沒有權利私自處置我,包括王爺!”

    “處置你?誰說王爺要處置你?就你這樣的貨色,只怕髒了王爺的手!我只是奉命調查此事,至於怎麼定罪,調查清楚之後,會將你交由皇上處置。”

    徐徵說完,大步朝房中走去。

    燕國太后受了驚嚇,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還坐在牀上,一聽到腳步聲,頓時往牀裏面縮了縮。

    “見過燕國太后,我是玄麟將領徐徵,特意來調查此事。”

    徐徵剛說完,嚴中書也被押了進來。

    “剛剛我在太后的房門外抓到此人,見他衣衫不整,神色慌張,料定他有很大的嫌疑,不知道,玷污太后之人,是不是他?”

    太后望向嚴中書,立即接受到嚴中書恐嚇的眼神。

    “太后娘娘,機會只有一次,如果您現在不指證,以後就沒機會了。”

    “是他!就是他玷污哀家!他剛剛從哀家的牀上爬起來,這裏還有一件他的貼身衣物!”

    燕國太后從牀上拿出嚴中書的褻褲,是穿在最裏面的那條。

    “嚴中書,你還有何話說?”

    “我是被人陷害的!是驛館長帶我來的此處,將我送到這個房間,和我說,房中是送給我的女人,我以爲是那種女子,怎麼料是燕國太后!”嚴中書據理相爭。

    “昨天,王爺就體恤燕國太后年邁,將她安頓在此處休養,你敢說你不是覬覦燕國太后,所以偷偷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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