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飽了?剛好,我餓了。”

    ……

    深夜,牧川守夜,黑虎趴在一旁打盹。

    突然,它的耳朵豎了起來,朝屋內望去。

    只見軒轅極緩步從屋內走出來。

    這麼晚了不好好睡覺,還起來幹嘛?黑虎歪着頭看着軒轅極,沒有馬上迎上去,它的狗頭到現在還疼着。

    它乾脆把趴在地上,只是輕輕地動了動尾巴。

    大半夜還起來,怪不得,還沒有寶寶。

    這是它作爲一條狗,對主人最大的質疑。

    “你們跟我去廚房。”軒轅極吩咐道。

    你們?

    牧川和黑虎一人一狗同臉懵逼。

    一人邁步,一狗起身,一前一後跟着主人走到廚房。

    “今天下午買回來餅還有嗎?”

    “還剩兩個。”牧川連忙扒拉出來。

    軒轅極掰開看了看。

    “準備食材。”

    牧川滿臉驚訝。

    主上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出來做燒餅?

    不對勁啊!

    是不是最近虛耗過度了?有些力不從心了?

    他不敢出聲,連忙去準備。

    還好,也不是什麼很難尋的材料。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東方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牧川拿着手中的餅,又灌了一口水,纔將最後一口喫下去。

    黑虎面前還擺着幾個。

    雖然它是狗,但是它不傻。

    它知道什麼是飽。

    它喫不下了。

    “你怎麼不吃了?”

    “汪!”黑虎小聲地叫了一聲。

    “好像主上只是說讓我們嘗一下味道,也沒有說讓我們都喫完呀?嗝~”牧川深吸一口氣,捶了捶胸口。

    一低頭對上黑虎的眼神,他彷彿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狗都比他聰明。

    天色剛亮,白若棠就伸了個懶腰,從牀上坐起來。

    還好昨天晚上月事終於來了,軒轅極纔沒有折騰她那麼久,她也睡了個好覺。

    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軒轅極推門而入。

    “還痛嗎?”他輕聲詢問。

    “不……不是很痛!”白若棠怕他和她計較昨天的事情,連忙改口。

    “還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我想去沐浴。”

    “我讓紅袖準備好了熱水。”軒轅極的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來。

    白若棠聽着他的聲音,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不生氣了?”

    “等你過了這幾天,再和你一併算。”

    好吧,什麼溫柔似水?都是她的錯覺!

    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白若棠覺得清爽多了,回到屋內,就見桌子上擺滿了早膳。

    “你都是你做的?”

    “嗯。”軒轅極點點頭。

    “做這麼多,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沒睡。”

    白若棠:……

    “過來嚐嚐。”

    她走過去,看着這些精緻的點心,還有一種點心竟然和她昨天喫的燒餅很像,不過,顏色有些不一樣。

    “這個也是你做的?”她指着這一疊燒餅。

    “嗯。”軒轅極輕輕點頭。

    “你第一次做就這麼成功?”

    外面撐得要死要活的牧川硬是大氣兒都沒敢出一聲。

    “這有何難。”

    白若棠拿起一個嚐了一口。

    竟然比她昨天在外面喫的還要酥脆,而且裏面的餡喫起來竟然是甜甜的,他不僅做得那麼好,還改良了餡料。

    這個喫起來,是那種酸酸甜甜的口感,外皮的酥脆,裹着果脯的甜香,簡直就是味覺盛宴!

    “好喫嗎?”

    “嗯嗯嗯!”白若棠連連點頭,就連掉在手心裏的渣渣都捨不得扔掉,全都倒進了口中。

    “比昨天的呢?”

    “當然是你做的好喫!”白若棠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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