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極被她扎一下,尚且需要好幾個時辰才能恢復。

    北辰燁這是第一次挨針,恢復的時間還要更長一些。

    她什麼也不怕!

    剛好趁這個機會,多吸收一些能量。

    白若棠突然這樣,給北辰燁整不會了。

    只見白若棠抱了一牀被褥,放在了地上。

    北辰燁的心裏,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你所說的和我一起睡,就是你睡的我睡牀?”

    “你要想睡地上也可以,我睡牀。”白若棠指了指地下。

    北辰燁差點沒氣死。

    “你睡在我這裏是因爲軒轅極吧?”

    “不然呢?他都和別的女人睡了,我要是和你分開了,那多沒面子?我不要臉啊!”

    “照你這話來說,看來,我得對你真的做點什麼,你纔不算喫虧。”

    白若棠低頭看了他一眼。

    躺下在地上,拉起被褥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閉眼,睡覺。

    北辰燁感覺這一個眼神,讓他受到了前所未有侮辱。

    他站在原地,久久沒動。

    內心一直在掙扎。

    不管他怎麼嘗試,就是沒有一點反應。

    最後,他氣憤地回到牀上,躺了下去!

    沒過多久,白若棠就感覺,月光的能量涌入她的體內,立即被混元鼎吸收。

    她睜開眼睛,看着從窗外流瀉的月光,沒有一點睡意。

    北辰燁說,九天竟然是個牢籠。

    軒轅極是被囚禁在九天的!

    那軒轅極究竟是爲什麼被囚禁在了九天?

    他是不是來自更強能量的世界?他知道,他爲什麼會來到九天嗎?

    這些疑問,都要等着她們離開這個世界,回到九天之後,才能找到答案了。

    她現在,一點關於九天的記憶都沒有。

    不知道,回到九天後能不能想起一些。

    ……

    白若棠帶着北辰燁逛青樓,耽擱了五日行程。

    還好,青樓的坍塌沒有造成人員死亡,受傷的人,也同意收一筆賠償金,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北辰燁爲此事賠償了幾十萬兩白銀。

    不過,這對他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他現在雖然是西域的攝政王,整個西域都捏在他的手中,他更有着數不盡的財富。

    這件事情也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談。

    一間茶樓中。

    說書先生正在津津有味地說着此事。

    “春花姑娘的手一探過去,立即花容失色!想這春花姑娘,自幼在青樓長大,早已是閱人無數,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識過!這一回,可是讓他開了眼了!”

    “爲什麼呢?因爲,她這一摸,什麼也沒撈着啊!”

    “那西域攝政王,可以和咱們的安王殿下相媲美,你們說,世間還能找出幾個這麼出衆的男子!看來,老天也是公平的,所有的優點,都集中在攝政王的這張臉上了!別的地方,他不堪大用啊。”

    臺下一陣鬨堂大笑。

    “說書地,春花有沒有和你說,攝政王那處,究竟是什麼情況?攝政王也不可能是個太監吧!”

    “是啊,是啊,就算是不堪大用,也有小用吧?”

    “你比比唄!”

    說書先生拿起扇子指了指這些人。

    “你們這些人啊!一說這事,你們就來勁!”

    “你不就是說這些的嗎?怎麼還拿喬起來了。”

    說書先生端起一旁的茶壺,仔細地盯着茶壺的壺嘴。

    然後,用手來回摸了一下。

    衆人立即秒懂!

    接着,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大夏的百姓們,親切的給北辰燁取了個綽號。

    西域茶壺王。

    這個綽號,和這個事情改編成的各種說書段子,一瞬間傳遍了整個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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