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門口,輕輕的敲幾下,等了一會並沒有得到迴應。
砰砰砰!
牧陽又用力的敲敲門,結果沒想到門居然輕飄飄的打開。
猶豫一下,他還是走進院子,剛剛走進去就剛聽到一陣帶着痛苦的聲音。
沒有任何猶豫,他直接走到內屋。
一進去,就是一股炙/熱的氣息幾乎都要將他給淹沒,看清屋內的狀況,牧陽從儲物袋拿出一個鎮靈珠,一下按到木天的胸/口。
鎮靈珠一接觸木天的身體,屋內炙/熱的氣息瞬間消退,逐漸恢復正常。
過了一會,木天疲憊的眼睛睜開。
他看向牧陽,語氣中帶着濃濃的感激,“謝謝你了。”
“沒事,你這是走火入魔了?”倒出一杯水,牧陽遞給他。
木天搖搖頭,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修復傷勢,結果一不小心走岔路了,唉~”
說到最後,他發出一聲重重的嘆息,嘆息中帶着數不盡的惆悵,幾乎都要溢出。
看着他,牧陽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盒子,輕輕的放到桌子上。
看向桌子,木天疑惑道:“這是什麼東西?”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牧陽把盒子向他的方向一推。
帶着濃濃的疑惑,木天輕拿起盒子,輕輕的打開,在盒子被打開的一瞬間,屋內就被濃厚的丹香所充斥。
他的眼睛睜到最大,嘴中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最終,無盡的話語換成一個帶着感激的目光看向牧陽。
“這本來就是你給我的令牌纔拿出來的,別這麼看着我。”
輕笑着,牧陽將鎮靈珠留下,直接走出去,“東西你先用着,回頭我再來拿。”
看着他離開屋內,木天緩緩的拿起桌上的鎮靈珠。
他本來以爲以他的實力只要有時間,就可以輕鬆的恢復傷勢,結果沒想到傷勢的嚴重超過他的想象。
恢復的時候,一個沒弄好,幾乎將他反噬到死,要不是牧陽及時趕到拿出鎮靈珠,結局絕對是十死無生。
而他走的時候留下的鎮靈珠,更是極其珍貴的東西,一看就能看出這是他機緣。
沒想到,他居然就這麼留下來了。
“謝謝了。”
木天臉上帶着笑意,服下丹藥,又拿起鎮靈珠,開始新一輪的恢復。
有了鎮靈珠的協助,恢復的過程異常的平和順利,甚至他還感覺到一絲小小的舒適。
……
另一邊,牧陽趁着和木天的交情和守城的人打一個招呼,大搖大擺的走出長城。
走出長城可以監視的範圍,他縱身飛出去,用最快的速度飛向有天晶石的那個礦坑。
在神行身法的加持下,他的速度被大大的加持,僅僅用力三四個小時就飛到距離長城萬里之外的礦坑。
踏踏!
牧陽落到地上,放開神識。
周圍有幾個實力不是很強的妖魔,除此之外整個地表千里的範圍內,就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妖魔。
“不對勁啊,這也算得上是妖魔的腹地了,怎麼可能只有這幾個妖魔。”
飛上一處高出,牧陽用眼睛打量一下。
“嘶!”
妖魔嘶吼一聲,用最快的速度向他跑來。
牧陽就在原地靜靜的看着,沒有任何的動作。
眼見着高處的人族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妖魔的眼中透露出興奮嗜血的光芒。
在快要跑到高處的時候,它高高的躍起,奮力朝着高處一撲。
噗!
妖魔落地,只激盪起一片塵土。
正在它疑惑爲什麼剛剛站在這裏的那個人族上哪裏去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無法阻擋的巨力從它的頭頂落下。
砰!
踩碎它的頭顱,牧陽慢慢的走向礦洞的入口。
在他身後,一具無頭妖魔的屍體慢慢的從上面滾落下來。
“確實沒有什麼實力更強的妖魔,難不成這是之前被人肅清過?”
嘴中嘟囔着,牧陽慢慢的走進礦洞。
年久失修的礦洞一片漆黑,到處結滿了蜘蛛網,牧陽的腳步踏在地上都能激盪起一片灰塵。
“靈光術。”
他低語一聲,指尖出現一個小小的光球,將整個礦洞的通道找的如同白晝。
輕輕將光球向上一拋,光球飛到他的頭頂前方,給他照明前方的路。
一步步的向下走去,隨着深度的下降,牧陽感覺到一點呼吸困難。
他將這種情況當成氧氣稀少,將自身的情況換成大周天循環。
以他的境界,在大周天循環的情況下,堅持個十年八年不用呼吸都是沒有問題。
一路向下走去,很快,就走到一處休息的地方。
休息的地方只有幾把長凳,連一張桌子都沒有,牆壁之上還有不知存在多久的血跡。
打量一下,牧陽正準備離開,就看到地上有一條異常清晰的痕跡。
“這裏怎麼會有如此新鮮的痕跡……”
觀察一下,他心中升起幾分警惕,給自己套上一層層的防護罩,然後繼續向深處走去。
走了沒多久,他就將路程走完三分二。
路上碰到幾個休息的地方,除了沒有地上新鮮的痕跡,其餘的都差不多。
沒有發生什麼異動,牧陽心中的警惕沒有放鬆,而是更加提起來。
甚至他還拿出簽到出來的上品寶甲給自己穿上,又打上幾十道防禦的法咒。
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能陰溝裏翻船。
走到礦洞的最下方,這裏就是發現天晶石的地方了。
地下五六百米的地方,一個空間足有幾十個足球場那麼大的空間屹立在下方。
按照原計劃,妖魔本來會讓奴役的人族挖的更深,只是剛剛開始不久,就發現天晶石,將計劃完全的打亂。
巨大的礦洞底部,被一個個能夠發出光線的特殊礦石照的昏暗無比。
不過,牧陽將他靈光術加大一些,一下子將整個空間照耀的異常清晰。
向前走兩步,在地上就看到一小塊小小的天晶石。
“這麼久過去了,這裏果然會有新的天晶石出現。”
低下頭,牧陽用斬妖劍砍下天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