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qiang大尊,你有看清楚剛纔發生什麼事嗎。”符靈族女性一邊喝口茶一邊說道。
“看到了,只不過是一羣弱小種族在那裏狗咬狗罷了。”
外號爲血qiang大尊的羅剎族男性,不屑的道。
無論是人族,藍鴉族還是黑鴉族,在他看來都太弱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羅剎族,只要派出一支軍隊,就能把他們任何一個種族給滅掉。
“確實很弱小呢,可是那個人族很有意思,你剛纔有看到他做了什麼嗎。”符靈族女性微笑着說道。
“看到了,他用極快的速度出腳踢擊了黑鴉族的腳,才讓那傢伙跪下,速度之快,除了我倆沒人看得到。”血qiang大尊說完後,拿起酒壺大口喝酒。
“真的是這樣嗎。”符靈族女性反而帶着幾分玩味說道。
“我剛纔只能看到殘影而已,你難道能看到的比我更多嗎。”
血qiang大尊聽了後不得不停止繼續喝酒,導致酒水從嘴巴縫隙中流出。
“那個人族或許修爲在我們之上,弱小了數千年的人族,居然出現瞭如此可怕的強者,人族也許真的要崛起了,你可要清楚,當年的人族,可是匹敵我等的存在。”
符靈族女性露出鄭重之色說道。
血qiang大尊聽了後慢慢的放下酒壺,稍微露出凝重之色,接着就被不屑之色代替。
“炎紋母尊,你想太多了吧,如今的人族怎麼可能恢復到那時候的地步。”血qiang大尊相當不屑的道。
“那個人族最多就是速度快而已,修爲不一定在我們之上,況且根據我們調查,人族除了他一個乘元境強者,另一個才區區一重,至於老牌的乘元境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
也就是說如今人族真正能扛大旗的就只有那一個人而已,然而區區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帶領人族發展回當年的地步。”
血qiang大尊話語中充滿濃烈的不屑,絲毫不將牧陽和人族放在眼裏。
“那倒也是,可能是我多慮了。”
被成爲炎紋母尊的符靈族女性點點頭同意道。
“先別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商量下合作的事情吧。”
血qiang大尊露出嚴肅之色說道,然後隨手一甩,窗戶關上,一道護罩遍佈房間,隔絕眼線和聲音。
“太古祕境三千年才能開啓一次,這是我們拿到那東西的好機會,如果我們能得到那東西的話實力,我們種族的實力必定會更加強大,有機會追上前六個種族。”血qiang大尊緩緩道。
炎紋母尊聽了後露出嚴肅之色。
“三千年前我師父就曾經帶人想得到那東西,只可惜那個東西有太多護衛了,單靠一個種族根本拿不下。”炎紋母尊說的時候露出幾分忌憚。
“不錯,所以我們兩族必須合作,才能增加成功的可能性。”血qiang大尊點點頭同意道。
“可是後面要是得到東西了,該怎麼分配呢,那玩意只有一個啊。”炎紋母尊,雙目微眯,雙目帶着寒光。
血qiang大尊聽了後,同樣雙目微眯,露出一抹冷笑。
“既然如此最好,那祝我們暫時的合作,愉快吧。”
炎紋母尊說完後拿起茶杯對着血qiang大尊,血qiang大尊見此便拿起酒壺和炎紋母尊碰杯。
此時牧陽他們找到了一家還有空位的客棧,開好房間後便去喫飯了。
他們的座位在五樓護欄邊上,這個位置正好可以,飽覽太古城的風景,讓人看的就覺得心曠神怡。
“人皇大人這杯我敬你。”
藍鴉皇鄭重無比的,端起就被對着牧陽說道,語氣裏充滿着無比的尊敬。
“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們藍鴉族今天就只能一直被黑鴉族那幫死雜毛羞辱,非常感謝您爲我們出這口氣!”
藍鴉皇說完後大口的喝下的酒水。
“客氣,我本來並不想摻和你們兩個種族的事情的,可那傢伙不知好歹,擋着路不讓我才教訓下它。”牧陽說完後也喝口酒。
“我看他可不像什麼忘記仇恨的傻大個,肯定會在太古祕境裏對我們做些什麼的,到時候可得小心啊。”
牧陽提醒道。
“這我清楚,如果它真的要對我們做些什麼,我斷然不會放過他!”
藍鴉皇目光兇狠無比的說道。
牧陽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而是夾菜喫。
這裏的客棧是其他種族開的,它們種族的料理和人族不一樣,唯一相同的就是很好喫。
這讓牧陽不由得好奇其他種族的料理又是怎麼樣,也許待會有時間可以到處去嘗一嘗。
在牧陽他們邊喫飯邊聊天,瞭解關於太古祕境事情的時候,一樓突然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響。
“讓開讓開,羅剎族,血qiang大尊頭號弟子,伊歌路來喫飯了!你們還不趕緊讓出一條路!”
一道壯漢的大吼聲傳遍整個客棧,聲音充滿着強大的劫生境九重修爲,讓乘元境以下的人聽了後就耳朵劇痛。
“誰啊?怎麼那麼囂張?”牧陽皺着眉毛說道,這完全把他喫飯的心情破壞了。
“伊歌路我不知道,不過血qiang大尊我知道,是羅剎族鼎鼎有名的乘元境強者,據說羅剎族行事風格就是這麼霸道,看來是真的。”藍鴉皇忍不住好奇的看着一樓說道。
只見一樓那裏涌進來幾十個身材強壯,渾身血紅,面如惡鬼,身穿炫酷鎧甲的羅剎族人。
它們圍成一個圓圈,可是卻和中間一個人保持一定距離,彷彿那個人身份特別尊貴,要他們圍成一圈保護。
牧陽看了下那幫羅剎族人,它們正在朝着樓梯走去,將明明那些距離它們比較近的客人全部踢翻在地,說什麼嫌棄礙事,一言一行無比的囂張。.七
它們這般舉動,自然引起不少人憤怒,可是憤怒又能怎麼樣,它們可是羅剎族啊,實力比在場的所有種族加起來更加強大。
別說敢怒不敢言,憤怒都得隱藏起來,不能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