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冶金族生靈一臉威脅的樣子看着牧陽說道。
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威脅,完全不將面前的乘元境強者放在眼裏,在他看來,除了本族和諸天十大種族的乘元境強者,其他垃圾種族出來的乘元境強者,根本沒有任何尊重的必要,全是被冶金族踩踏的嘍囉!
“呵呵呵,呵呵呵。”
牧陽聽到對方的威脅後,情不自禁的冷笑出聲,笑聲沒有一絲感情,格外的冰冷,給人一股莫名的寒意。
“呵呵,真是有趣啊,區區一個劫生境居然敢威脅我,看來你背後的種族真是強大啊,讓你們可以這麼無法無天的搶錢,要不你們不要叫冶金族了,叫做搶錢族吧。”
牧陽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混賬!你敢說我們冶金族的壞話!”
幾個冶金族生靈聽到牧陽居然敢如此羞辱他們冶金族,立刻相當不滿的叫道。
“我就說怎麼樣了,還有我想問下,我要是鐵了心不買,你們打算拿我怎麼辦呢。”
牧陽冷笑着看着他們說道。
“呵呵,你敢不買,那你就完蛋了!”
這個冶金族生靈一臉殘忍的瞪着牧陽喝道。
“我告訴你,我們冶金族的守衛隊就在這附近,只要你敢不買,我們就說你鬧/事,將冶金族守衛隊叫過來,給你一個鬧/事和羞辱冶金族的罪名,讓你加入那十字架上的屍體行列中!”
冶金族生靈毫不留情的威脅道。
牧陽聽了這所謂的下場後,直接露出一抹森寒無比的冷笑。
此時外面。
外面的圍觀羣衆已經看到牧陽和幾個冶金族生靈正在對峙,雙方的氣氛特別的不好,這反而讓他們更加的期待後面會發什麼事情。
從剛纔到現在,聚集在這裏的圍觀羣衆越來越多,各個都想看看接下來的發展。
“你們說那個不知道哪個種族的乘元境會怎麼樣啊,他會不會直接動手啊?”
“不會吧,敢對冶金族動手不是找死嗎,屍體都在那裏擺着呢。”
“那可不一定,要是那個傢伙是一個瘋子的話,或許會直接動手。”
“哈哈,那樣可就有趣了,我可是剛被這幫傢伙給宰了,要是能有誰解決他們出口氣也好啊。”
“你可真不厚道,人家用自己的死幫你出氣,你不會良心不安嗎。”
“切,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逼他的。”
“我看他纔不敢呢,看他一副瘦弱的樣子,哪裏會像是那麼有種的存在,我看他待會馬上就要老老實實的交出靈石求饒了。”
“也有可能他拿不出冶金族要的靈石數量,直接跪下來求饒呢。”
“誒!也有這個可能啊!”
這羣圍觀羣衆,一個比一個沒心沒肺,都在毫不顧忌的放肆討論這件事,都不看好牧陽會有什麼好下場。
“轟隆!”
就在他們討論得激動的時候,一聲爆炸毫無預兆的響起,然後一陣能量風暴朝着他們刮來。
只見原本好端端的商鋪突然之間倒塌,彷彿內部發生什麼爆炸,導致商鋪全面崩塌,而且裏面的武器全部被炸飛出去,隨着碎石到處亂飛。
嚇得不少生靈感覺躲開,避免被這麼多武器打中。
“真是愚蠢啊,堂堂一個有實力的種族,非得要搞強買強賣這種愚蠢的黑店行爲,這不就是典型的找死嗎。”
一道充滿嘲諷和戲謔的聲音傳來只見牧陽依然站在原處,只不過他的四周已經化爲一片廢墟了。
而那幾個冶金族生靈這紛紛躺在地上,它們渾身是血,臉上的表情定格在痛苦。
看起來已經毫無一點生機,死的不能再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無疑嚇到對面的圍觀羣衆。
它們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牧陽。
它們雖然不明白當它們轉移注意力在討論後續發展的時候,到底發生什麼事,可是也能想象出具體經過。
而且它們還很清楚接下里可就麻煩大了。
那些冶金族生靈被殺死了,事情可是會變得無比嚴重。
居然敢在冶金族地盤殺死冶金族生靈,這無疑是在打冶金族的臉,等同於對冶金族不敬,那麼下場就只會有一個,那就是被冶金族報復,殘忍虐/殺,成爲十字架上的屍體一員。
“我的天,這傢伙真的敢動手啊,未免太蠢了吧。”
“就是說啊,居然敢殺死冶金族的生靈,這可是在找死啊。”
“唉,真是愚蠢啊,就不知道忍一忍嗎,非得要動手,現在好了,完全是在把自己逼向死路啊。”
“不過這下來有好戲看了,也不知道這傢伙能在冶金族的討伐下支撐多久呢。”
“我看肯定沒戲,冶金族守衛隊可是有法寶碾壓的。”
那羣圍觀羣衆一邊討論一邊往後退,在保持距離不會受到波及的同時,保證能看到好戲。
牧陽並沒有理會那羣看熱鬧的傢伙們,而是看向四周,他已經感覺到了,有幾十個大小不一的氣息正在朝他靠近。
過了兩秒,有幾十個身穿冶金族鎧甲的冶金族生靈瞬間出現在牧陽上方的天空,形成一個圓圈,看起來是要包圍住牧陽。
牧陽在這羣冶金族生靈中看到之前向他勒索進城費用的傢伙,不過最顯眼的並不是他,而是這裏的兩個最強者。
在圓圈的最中心,只站着一個冶金族,他的身材比其他冶金族更加強壯高大,所穿的盔甲看起來更加強悍。
而且他散發出乘元境七重的氣息。
看來他就是冶金鎮守衛隊的首領了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在冶金鎮鬧/事,還敢殺我冶金族同胞,難道不知道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嗎!”
那個守衛隊首領一臉嚴肅和傲然的樣子,用鼻孔瞪着牧陽說道。
彷彿在他眼裏看來,牧陽就是一個一根手指就能碾壓死的螞蟻,根本沒有必要用眼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