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只不過箭矢還在繼續噴/射,四周的壁畫裏依然正在不停的噴/發出箭矢朝着牧陽攻擊個不停。
“不是吧,這裏的壁畫,居然其實都暗藏着對敵機關嗎。”
牧陽一邊釋/放出真氣破壞掉四周襲來的箭矢,一邊表示詫異的看着噴/射箭矢的壁畫。
牧陽並不知道壁畫裏到底能噴/射出多少箭矢,只不過從目前來看,若是想要阻止這麼多箭矢繼續噴/射下去的話,那麼就只有將所有壁畫給摧毀掉纔行。
“唉,可惜啊,我還沒有看完啊。”
牧陽忍不住感到無奈的說道,他還想要繼續看剩下的壁畫,瞭解太古時期的歷史呢,結果現在可能無法繼續看下去了。
牧陽表示惋惜後,便直接爆發出強大無比的真氣,這一次真氣風暴直接將所有壁畫籠罩在其中。
“砰砰砰砰砰砰!!!!”
下一秒無數爆碎聲響起,四周的壁畫全部被牧陽的真氣風暴破壞殆盡,化爲無數瓦礫灑落一地。
在這麼多瓦礫的後面,掉落出不少類似於機關的東西,還有一大堆沒有噴/發出來的箭矢。
當牧陽做出這件事後,箭矢不再繼續噴/射下去,一切終於恢復平靜。
“唉,看看前面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東西吧。”
牧陽看了下四周被摧毀的壁畫,無奈的嘆口氣後繼續往前走。
這一次牧陽留了個心眼,將神識探查到連地底下,牆壁後面,和柱子內部都不放過,就是怕又莫名其妙的觸發機關。
免得一觸發機關,自己又要各種破壞,錯過一些關於太古時期戰爭的歷史,和龍族的線索。
然而牧陽不知道的是,他剛纔的舉動,讓某個存在注意到他。
在海底宮殿的深處有個王座,看起來這裏就是海底宮殿主人主持大事的地方。
如今這裏的地上有不少被破壞掉的屍傀和傀儡,到處是戰鬥的痕跡,看起來一片狼藉。
然後在王座上,有一個比較碩/大的身影正在不停蠕動着。
“嗯?”
這個身影居然發出了疑惑的聲音,然後擡起頭看向天花板。
接着這個身影擡起相當枯瘦的手臂,若是仔細一看發現,這條手臂上遍佈魚鱗,而且指甲特別的細長。
只見這隻手稍微揮動了下,天花板上居然投射出一道光幕,光幕里居然正在播放影像。
而且影像的內容,居然是正在走廊上前進的牧陽。
“嗯?是他?”
王座上的身影看到影像裏的牧陽後,發出疑惑的聲音,他居然認出了這是牧陽。
“呵呵呵,沒想到他還活着啊,而且還跑到這裏來了,原本還打算懶得理會你呢,可是你既然來了,那麼就別怪我盡情的折/磨你了。”
王座上的身影看着牧陽發出詭異的笑聲,話語只見充滿着狠辣和陰毒,彷彿特別的想要將牧陽給折/磨死。
“正好我剛掌握了這裏,就拿你測試一下,這裏的防禦能力吧。”
此時牧陽並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他正在繼續往前進,四處探查,看看這裏還有沒有什麼東西。
“嗡嗡嗡嗡!!!!”
就在這時四周的牆壁突然發出劇烈無比的聲響,而且又無數土灰不停的灑落。
“嗯?什麼情況?”
牧陽看到這一幕後不得不感到奇怪,同時心有不妙,立刻提高警惕。
就在這時牧陽前面和後面的天花板,居然同時降落下牆壁,直接將牧陽前後的道路給堵死了。
然而這種情況對於牧陽而言不過就是一個小意思而已,牧陽直接撞過去就能撞出一條道路。
因此牧陽很清楚這不過是前戲後面還有什麼東西要出現。
果然正如牧陽所料,四周的牆壁突然之間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光芒看起來無比的刺眼,讓牧陽不得不稍微眯下眼睛。
牧陽眯着眼睛看着四周,發現在這片光芒之中/出現各種玄奧至極的符文,正在構造成一道看起來極爲深奧,不同尋常的陣法。
緊接着牧陽感覺到在這個陣法之中,散發出一股恐怖無比的毀滅波動,這股毀滅波動正在以極爲驚人速度醞釀着,提升其中的破壞力。
牧陽見此在想要不要搶先一步破壞掉這裏的陣法,可是就在這時四周的光芒突然變得更加耀眼。
“轟隆隆隆!!!!”
四周的陣法突然之間產生大爆炸。
恐怖無比的爆炸波如同怒海狂濤般,從四面八方朝着牧陽噴涌而來。
而且最可怕的是,由於這裏是封閉空間,再加上爆炸的陣法的故意爲之,讓恐怖的爆炸波不會外泄,完全作用在這狹小無比的空間裏,四處碰撞提升破壞力。
牧陽看着四周噴涌過來的爆炸,沒有任何反應,而是任由其作用在自己身上。
從外面看來,一切相當的平靜,彷彿所有的紛爭都是那一堵牆壁後面。
可是就在下一秒,從天花板降落下來的牆壁突然被破壞成無數瓦礫,接着牧陽一副毫髮無傷的樣子從裏面走出來。
“奇怪,我什麼都沒有碰到啊,爲什麼會觸發這種爆發陣法啊?”
牧陽疑惑的看着身後說道。
就在牧陽疑惑的時候,頭頂上突然有一道光線落下,即將擊中牧陽。
牧陽瞬間就察覺到頭頂上不對勁,然後立刻往旁邊轉身,躲開這道光線。
別看這道光線看起來特別的細小,可是卻具備驚人無比的穿透能力,要是弱點的乘元境站在這裏,會直接被這道光線給刺/穿。
牧陽立刻擡起頭,就看到頭頂上的天花板正在落下無數同樣的光線,如同暴雨般朝着牧陽轟擊下來。
牧陽見此直接建立起真氣護罩,抵擋住這麼多光線,然後直接無視掉繼續往前走。
可是就在下一秒,腳下的地磚突然爆發出一道超小型的陣法,只見無數條鎖鏈從四周地磚噴/射出來,纏繞在牧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