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治好薄司寒,她可謂是絞盡腦汁,使勁渾身解數。
到了鍼灸時間,陸驚語自覺拿着鍼灸包,去了隔壁的別墅。
而唐澤也已經幫薄司寒換好了寬鬆的睡衣睡褲,看着是寬鬆的絲綢質感,十分順滑。
薄司寒靠坐在牀頭,領口微敞,露出鎖骨,似是知道接下來的事,眸色微沉。
瞧見陸驚語,唐澤輕咳了一聲,賠着笑臉問道:“陸神醫,你看待會兒拉褲腿可以麼?反正也是在腿上施針,這睡褲夠寬鬆,不會影響鍼灸的,可以不脫麼?”
陸驚語走到牀邊,剛準備拿出鍼灸包,聞言一愣,忍不住擡眸看了眼薄司寒,只見他繃着張臉,薄脣緊抿,面無表情的樣子,她有點想笑。
不過,她知道男人都好面子,忍住了,說:“可以倒是可以,其實,沒必要這麼害羞的,我是個醫生,在醫生的眼裏,只有病人,病人都是無男女之分的!不要有心理負擔,完全可以放鬆下來,對於我來說,你和豬肉,沒什麼區別。”
噗嗤!
唐澤沒忍住,笑出聲。
他還是第一次聽人拿自家爺和豬肉劃等號的。
話說出口,陸驚語也覺得有點不對勁,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只是習慣了,之前總是拿豬肉練手。”
陸驚語訕訕一笑。
她轉念一想,覺得也是,畢竟這裏是薄司寒的房間,脫了褲子躺在牀上,氛圍的確是不一樣的。
坐在牀邊,陸驚語打開鍼灸包,說:“薄先生,不可否認,你長得確實是秀色可餐,比一般的病人要俊美,但是我覺得,我應該也沒禽獸到,要對你做什麼的地步,我……暫時對男人可沒什麼興趣,所以你大可放心,而且不是還有你助理在旁邊盯着嗎?”
她的本意,是想開個玩笑,讓薄司寒放鬆,沒有心裏負擔。
“唐先生,麻煩你幫忙把褲腿拉起來,不用太上面,到膝蓋的地方就可以。”陸驚語手裏捻着銀針,說道。
薄司寒的重點傷處,都在小腿的部位,上次是因爲穿着西褲不方便,所以才說要脫褲子,被他們這一弄,反倒像是她要佔便宜似得,未免也太小看她的眼光和定力了。
“好的。”
唐澤聞聲走上前,幫着讓自家爺躺下,將睡褲一點點往上卷至膝蓋。
等他一走開,陸驚語發現,自己被打臉了!
眸光一晃,她現在算是知道了,這人啊,不能把話說太滿,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臉就被自己打得啪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