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個屁,她學習好還不是老師看她有幾分姿色對她照顧有加,個人素養都是裝出來的,明明一個窮家女偏偏裝成白富美,看着就令人噁心!”馮麗雅抻着脖子、瞪着眼睛,吐沫星子四濺。
“聽說大青山上有狼出沒,我想它們肯定對你的血肉感興趣!”吳道懶得再跟她廢話,擼起袖子向她靠近。
“呵—呸”,馮麗雅朝着吳道吐口水,“呸,你滾,不許靠近我!”
吳道閃身衝到她的身後,擡手砍在她的頸後:“聒噪!”
兩束燈光亮起,雲星下車走向兩人:“真扛到大青山?”
吳道看向她:“我就是隨口一說,而且我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怎麼?”雲星疑惑地看着他。
“招供太快!”吳道走向拴繩索的樹。
“這段時間估計嚇得精神失常,不快纔怪!”雲星看着昏迷的馮麗雅。
“我不這麼認爲,身爲一個老師心裏素質絕對不會這麼差。如果她是殺人兇手心裏素質肯定更強,絕對不會這麼快暴露出自己是殺人兇手。”吳道放下繩子,昏迷的馮麗雅倒在地上。
“什麼意思?”雲星蹙起秀眉。
“她極有可能不是兇手,而是知情者!”吳道盯着昏迷的馮麗雅。
“她是知情者?難道她老公纔是真正的兇手?”雲星忽然瞪大眼睛。
“極有可能!”吳道點頭。
“先把拉回去再說,想辦法試探一下她老公!”雲星轉身走向轎車。
吳道走到馮麗雅身前,一手抓住她的衣領拎起。
醫院內,躺在病牀上的馮麗雅突然坐起,驚恐地瞪着眼睛,眼角餘光瞥到身旁有人立馬看過去,待發現是自己的老公又急忙看向自己的手腕。
田志也看向她的手:“怎麼了麗雅?”
馮麗雅的兩手伸到田志面前:“老公,我被綁架了!”
田志握住她的手,驚訝地看着手腕上的傷:“這是怎麼弄的?”
“我被別人綁架了,綁在樹上!”馮麗雅雙眼瞪得碩大。
“綁在樹上?誰綁的?”田志疑惑地皺起眉頭。
馮麗雅搖頭:“我也不知道,是個蒙着臉的男人,還說要把我丟進山裏喂狼。”
“那他怎麼又把你送回來了?還有沒有其它地方受傷?”田志看着她身體其它地方。
她撩起衣服檢查:“應該沒有,只有手腕疼。”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溜進房間,一個穿着黃格睡衣的人趴在牀上,被子一角耷在地上,她一腳蜷縮一腳伸直,一手壓在身下一手放在枕頭上,此時睡得正酣。
另一間臥室,一個男人躺在牀上,被子蓋在胸口以下,兩手疊在一起放在被子上,躺得闆闆整整,若是肚子沒有起伏還以爲躺着一個死人。
昨夜兩人偷摸把人送回病房纔回來休息,所以到現在也沒睡醒。
雲星閉着眼睛摸到手機,接聽電話:“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真的會掐死你!”
“來,你掐死老孃!”一個仿若銅鈴的聲音響起。
雲星瞬間睜開眼睛看向手機,上面顯示着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她翻身坐起,拿起電話:“豬,你怎麼有我電話?”
她的手機號被她設置成隱祕,現在只有吳道和黑仔知道,令她沒想到的是最好的閨蜜張琦會給她打來電話。
張琦與她是光屁股長大的發小兒,父輩一個經商一個從政,張琦受家庭影響,從小沒有一點女孩樣,經常帶着小區裏的男孩兒禍害人。長大後參軍入伍成爲一名軍人,小時候的頑皮勁兒全用到了訓練上,後來憑藉優異的成績被選入特種部隊。
“老孃在你店裏,限你十分鐘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就把你的行蹤告訴你爸!”張琦並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強勢地下達命令。
“好,你給我等着!”雲星睡意全無,翻身下牀找衣服。如果別人這麼威脅她,她要麼不理會要麼過去把對方打成豬頭,對於張琦卻沒有一點兒辦法,所以只能放狠話然後乖乖照做。
“哐”,雲星火急火燎地推開吳道的房門:“快起來,便利店有事。”
吳道陰沉着臉:“你能不能敲下門?萬一我沒穿衣服多不好!”
“你趕緊穿衣服,必須十分鐘內趕到便利店!快點!”雲星轉身跑出臥室,留給吳道一個背影。
“什麼事這麼急?”吳道疑惑地下牀,快步走到門口關上門。
“十萬火急的事情!”雲星穿上鞋又走到次臥門前。
“刷”,房門拉開,吳道站在她面前:“能不能讓我洗個臉?”
“哪有時間洗臉,趕緊走!”雲星抓住吳道的胳膊走向門口。
吳道莫名其妙地被拉出家門,走進便利店也不知道發生什麼突發事件,只是看到黑仔老老實實地坐在吧檯內,在他旁邊坐着一個與雲星年齡相仿的女人。
這個女人留的頭髮比雲星還短,消瘦的臉上長着精緻的五官,尤其那雙眼睛,竟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
張琦的目光從雲星身上一掃而過落在吳道身上,面前這個普通男人竟給她一種危險的感覺,這讓她愈發的好奇,所以眼神逐漸凌厲,由疑惑轉爲審視。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雲星怒氣衝衝走到張琦面前,看到張琦的眼神頓感不妙,於是向左移動一小步用身體擋住了她的目光。
張琦擡頭看着雲星:“你身後的男人是誰?”
“我問你怎麼找到我的?”雲星雙手抵着吧檯質問。
黑仔心裏暗暗叫苦,他想尿遁但有張大小姐堵路,就算尿褲子也不敢讓對方讓路,尤其此時雙方劍拔弩張,空氣中充斥着火藥味更不敢。
(兄弟姐妹們,能不能霸住榜就看你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