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扭動身體想掙脫雲星的手:“別鬧,正做飯呢!”
“投降?門也沒有!”雲星偷偷指着吳道然後又拉開自己的衣領比劃一下。
“那可我就不客氣啦,接受我冰雪的洗禮吧!”唐亞雅握着雪球衝向兩人。
“啊!”雲星嚇得抱住吳道,把他的胳膊也抱起。
“哇哈哈!”唐亞雅衝到兩人身前,抓住他的衣領拉開把雪球扔進去轉身就跑。
“咯咯咯”,雲星鬆開他笑着跑向門口。
“嘶—”,吳道倒吸一口涼氣,迅速從衣服下面掏出雪球一分爲二,閃身從廚房消失。
“啊!”唐亞雅看到一個黑影從廚房衝來尖叫着轉身跑向客廳窗口。
雲星扭頭一看登時嚇得捂緊自己的衣領蹲在地上,吳道拉起她的衣領把一半的雪塞進去並且拍了一下。
“啊!”她叫着把手伸進脖子後往出掏雪。
“啊!”唐亞雅用窗簾包住自己,吳道撩開窗簾另一邊,嚇得她驚叫着跑着門口,可是她哪有吳道的速度快,還沒反應過來後背就出現冰涼的感覺。
吳道報復完兩人立即回到廚房並閂上門。
張琦站在衛生間門口鄙夷地瞥雲星和唐亞雅一眼:“幼稚!”
兩個正往出掏雪的人對視一眼想法達成一致,拿着剩下的雪跑進衛生間,裏面很快響起張琦的聲音:“你倆幹嘛?別過來,小心我揍你倆啊!哦—我靠—哇呀呀—哦...。”
餐桌上,張琦幽怨地瞪着雲星和唐亞雅,這兩個可惡的女人把雪球弄碎才往她衣服裏塞,塞完還抓着她的手和衣領不讓她往出掏,等鬆開她的時候雪都化成了水。
唐亞雅端着碗看着吳道:“還有豆漿嗎?我還想喝一碗!”
“有!”吳道朝她伸出手。
張琦瞪着她:“飯店有飯不喫,幹嘛非過來搶我們的飯?”
她把碗遞給吳道:“因爲喫不慣外面的飯。”
“我靠,你這話鬼都不信,你昨天晚上比誰喫得都多!”張琦給她一個鄙夷的白眼。
“第一次喫蒙餐,那叫嚐鮮不叫喫飯,現在才叫喫飯懂不!”唐亞雅接過碗:“謝謝!”
雲星看她一眼:“你打算啥時候回去?”
她喝口豆漿看向雲星:“啥時候玩夠啥時候回去。”
“我靠,你別告訴我,你回去之前都來我們家喫飯!”張琦瞪着她。
“恭喜你答對了!”唐亞雅又喝一口豆漿:“我不白喫,可以出伙食費。”
張琦趁她喝豆漿的時候偷偷給吳道和雲星使眼色,等她擡起頭:“我們準備晚上喫海鮮,你準備出多少錢?”
唐亞雅看吳道和雲星一眼:“你出多少錢我出多少錢!”
雲星和吳道立馬低下頭掩飾臉上的笑。
張琦咬牙切齒地朝唐亞雅伸出大拇指:“你厲害!”
四個人喫完飯直奔內蒙古飯店,到的時候宋向榮正和一位穿着警服、皮膚黝黑、面容憔悴的警察坐在大廳休息區談話。
相互介紹後落座,警察尷尬地看着幾人:“如果不是山窮水盡也不會走這條路。”
“叫我木圖吧!”警察苦笑看着幾人,低頭看到桌子上資料:“這是相關資料,你們看一下。”
雲星搖頭:“我們想去看看你的妻子可以嗎?”
“可以,就在內蒙古醫院,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去?”木圖問幾人。
“現在吧!”張琦回道。
“好,我帶你們去!”木圖起身,平日雷厲風行的他在幾個人面前竟顯得有些侷促。
雲星起身看着他:“走吧,你有車嗎?”
“唰”,木圖的臉變成紫色,苦笑搓着手:“爲了給妻子看病賣了!”
雲星看向宋向榮和吳道:“那這樣,我們開車你們三個打車,行吧?”
吳道笑着點頭:“行,本來也沒幾步路,走着去都行!”
一行人走出飯店,當木圖看到雲星三女的開的車有點兒詫異,沒想到對方開的車不是豪車竟是輛比亞迪。
三個男人步行從滿都海公園穿過進入醫院,三女提着花籃、果籃還有一些營養品已等在醫院門口。
“買這些東西幹啥,浪費錢!”木圖笑着說。
“哪能是浪費呢,嫂子吃了能補身體!”雲星笑着把手裏的東西遞給他。
吳道和宋向榮接過張琦、唐亞雅手裏的東西。
一行人來到住院部,一個臉色蠟黃、比較消瘦的女人躺在病牀上,旁邊坐着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太太。
木圖推門進入給身後的幾人介紹:“牀上的是我老婆,那位是我媽?”
老太太起身驚訝地看向衆人:“木圖,這都是你的同事嗎?”
女人也掙扎着起身:“你咋來了?單位不忙嗎?”然後朝衆人微笑點頭。
雲星停下腳步:“大哥,我們這麼多人就不進去了,讓嫂子好好養病吧!”
吳道和宋向榮把手裏的東西遞給木圖:“嫂子身體虛弱,我們這麼多人進去不好就不進去了!”
“那、那好吧!”木圖苦笑。
雲星微笑看着老太太和女人:“嫂子,您好好養病,等您身體好些我們再來看您!”說完也不等對方說話便退出了病房。
木圖放下東西連忙跟了出去,病房裏的一老一少面面相覷。
“來都來了,咋不進去呢?”木圖看着衆人。
“嫂子病還沒好,我們進去幹啥,等病好了去你家喫飯!”張琦笑着說道。
“行,沒問題,我老婆做飯很好喫的!”木圖笑道。
雲星看着他:“把你銀行賬號給我!”
“啊?”木圖疑惑地看向她。
宋向榮笑道:“你不給賬號,咋給你錢?”
“啊?哦!”木圖回神,從一沓紙裏拿出銀行卡遞給雲星:“三十萬就夠!”
宋向榮先一步拿過銀行卡,看着雲星:“老大,這麼有意義的事情先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