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以爲姜寧非主流,總化着難看到極點的煙燻妝。他們哀嚎厲北擎居然要娶一個醜女,心裏面早已經惡化了姜寧的形象。
“你讓我去姜家幫你奪回家產,我二話不說就出馬了。”司徒千夜軟硬兼施,開始打人情牌,“我這麼的正義,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憑藉司徒先生的相貌,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姜寧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何必找我。”
“我見過的女人中你最美。”司徒千夜痞痞地笑了起來,從花束中抽出一支百合花,“更何況,參加宴會的都是上流人士。興許能找到一個足以和二爺抗衡的呢。”
姜寧的眼眸不由得一亮。
司徒千夜見她被自己說動,手中的百合花下意識就要插入姜寧的髮梢間。卻被姜寧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開。
“明晚,厲家,有膽就來接我。”
姜寧嬌俏一笑,眸底波光流轉。清純和嫵媚糅合得天衣無縫,真像個妖精。司徒千夜一下子呆住了,愣愣地看着姜寧轉身進了病房,老半天才回過神來。
手背被拍了下,他不由用指尖撫了撫,又放在鼻間輕聞了下。
“見鬼。”
感覺到自己的反常舉動,司徒千夜老臉一紅,忙收起了手。
“你要去參加宴會”
姜寧捧着花剛進病房,房內就傳來了男人嘶啞的聲音,冷冰冰的,還染上了些許怒意。
“找一個足以與我抗衡的靠山”厲北擎虛弱地倚靠在牀頭,臉色蒼白,突然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變得很可笑,“姜寧,你就這麼討厭我”
這話恰巧也是姜寧想要問的。
姜寧的手勾着花束顫了顫,卻又很快恢復平常:“既然二爺已經醒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着,她轉身徑直離開。厲北擎像是被戳到了痛處,整個人都快要癲狂起來:“站住不準離開”
他像是受傷過重的野獸,猛地掙扎而起。扯動得點滴藥瓶嘩啦啦往下掉,針頭在手腕上劃拉出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可他卻像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般,赤腳就奔向了姜寧。
“不準走,我不准你離開。”厲北擎從身後緊緊扣住了姜寧,因爲生病,身體滾燙如火,“姜寧,留下來。”
“二爺,你怎麼了”門外的保鏢和醫生聽得房間內的動靜,忙跑了過來。林婉瑩正巧過來,當下也不客氣,一腳踹開了房門。
一進房門,便見那個向來高高在上的厲二爺正緊緊抱住了姜寧。俊朗蒼白的臉上甚至還出現了幾分乞求。
林婉瑩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人用力捅了好幾刀,她簡直無法想象厲北擎居然會這般親暱一個女人。
她認識厲北擎已經好幾年了,但凡每次她企圖稍微靠近點,厲北擎就會露出厭惡的神情。
姜寧,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