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妮先前畢竟是超模，還是有着大批粉絲的，一波節奏帶得快準狠，直把沈佳妮愣是誇成了一朵花。
“哪裏來的不入流小演員也敢蹭我們妮妮的熱度。”
“自以爲長着一張整容臉就能比過我們妮妮了嗎。”
“厲氏集團、厲二爺都選了妮妮，結果還不夠明顯嗎”
諸如此類的罵聲層出不窮，就算有人說了句公道話，又很快地被羣起而攻之。可是對比兩家公司的銷售業績，還是能明顯看出區別的。
厲氏集團正在開高層會議。
“better是今年最流行的化妝品，同比其他地區，北城地區的銷售值是比較高的。不過”項目組經理下意識看了眼座上的男人，還是有些遺憾，“儘管產品不相同，但是妖精的眼淚是同期產品中銷售值最高的。”
這個意思就很明顯了。
既然最高，那也就說明，連同沈佳妮代言的奢侈品一起被比下去了唄。
“”高高在上的厲二爺沒什麼表情變化，會議上的幾個員工互相對視了眼，終於還是有人弱弱地提了出來，“廣告創意和廣告導演都是同一個人。額，投放量也加大了。厲總，也許”
“也不是說沈佳妮小姐不好。不過，我們也許真的可以考慮再加個代言人。”
“就姜寧吧。她拍的第二支廣告也很好呢。”
啪
清脆而冷冰的一聲響，直接就叫衆人閉了嘴。
座上的厲二爺似乎最近心情都很不好，水杯砸在桌面上，距離較近的員工就眼睜睜地發現水杯微裂開了條縫隙。
男人的話向來如聖旨，一旦說出口必然毫無反駁餘地。
座下員工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又忍不住揣摩起了姜寧和厲北擎之間的關係。
肯定很糟糕。
厲總怕是很討厭姜寧吧。
不然也不可能這麼抗拒她作爲代言人。
姜寧可真慘，還是別進娛樂圈了。厲總一個不高興，估計能把她整死。
少不得一陣亂七八糟的猜測，可誰也不敢問，更不敢八卦，彼此對視了眼，趕忙繼續下一個會議議程。
關於議程，厲北擎卻是一個字眼都沒能聽進去。
大拇指輕輕摩挲着食指，他微微蹙着劍眉，看似很認真地在聽着衆人的報告，心裏卻在想着姜寧。
滿腦子，滿心裏，全都是姜寧。
最近他們正在冷戰。
小野貓似乎在故意躲着他。
小笨蛋難道沒發現他喫飯都比平時多用了半個小時嗎。
“唉”
衆人議論聲中，座上那位突然長嘆了下。低沉又無奈，惹得座下員工彷彿一個晴天霹靂全都怔住了。
這，這
真的是那個雷厲風行的厲二爺發出的長嘆嗎。
難道是厲氏集團最近的發展不讓二爺滿意
不對啊，銷售額增長百分點比上個季度還高啊。
衆人心裏一時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閉了嘴。厲二爺總算捨得開口了：“下次的廣告代言人換成姜寧。另外，厲氏集團將會在市中心劃一塊地，做娛樂公司的大樓。”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