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已經近乎是給韓真真判刑了
女三因爲是喜歡着男主,所以戲份還是蠻多的。韓真真不知足,越是折騰,越是作,這會兒是真真把自己作死
“是,是”助理哪敢和厲北擎槓上,心裏又罵了好幾句韓真真大傻叉,在厲北擎冷冰冰的目光中,硬着頭皮帶着昏迷的韓真真離開
分配到了這個一個主子下面,可真特麼受累
“女主的戲碼”高高在上的厲二爺又開口了,“我覺得女二的吻戲、牀戲等曖昧的都可以加給她。”
姜寧:“”
神經病啊
都說了借位還不行
再則說了,她的牀戲就是帷帳一拉,拍個影子就行了啊。
“咳咳。”沒答應厲北擎的要求,也沒否認。陳導乾脆轉移了話題,“該拍戲了。”
“對的,趕緊化妝。”jere直接翻了個白眼,“我的時尚展覽要來不及了。”
當時他人都在機場了,厲家保鏢突然現身,二話不說就把他綁架到車上若非不是打不過厲裴,打不過厲北擎,jere肯定能直接弄死這兩人
拍戲總算能再次進入章程了。
jere給姜寧化妝,安娜打下手。這般強陣容真是羨煞旁人,惹得一衆小演員紛紛投去驚豔的目光。
姜寧好幸福啊。
我也好想和二爺關係匪淺啊。
那姜寧身上的吻痕,難道是厲二爺弄出來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的衆人突然之間心碎。
是誰說厲北擎喜歡男人的姜寧明明就是個女的
是誰說厲北擎在牀笫之間不行姜寧身上的吻痕是鬼弄出來的啊
“就是,還帶節奏”
“我就沒見過二爺和沈佳妮一起過。”
這一波打臉,自己疼,沈佳妮若是也在,估計臉就該腫了。之前被忽悠過的人都默默在心裏記了一筆,以後說什麼都不相信沈佳妮了
姜寧可沒有心情去理會衆人的心境變化,jere正在給她化妝,陳導正和她講戲:“和青梅竹馬換上喜服之後,兩人成親”
“成親”沒等導演說完呢,邊上的厲北擎又開口了,“不行,不能成親。”
陳導:“二爺,這只是拍戲。”
“那就結親沒完全最後一步,然後那什麼元徽就一命嗚呼。多一點遺憾,可以更好地渲染悲劇感。”
姜寧:“”
陳導:“”
編劇:“”
說得好有道理,他們居然無言以對
“喏,好了。” jere不管拍戲,他只管化妝。收起了描眉筆,他轉了下轉椅,“可以拍戲了。”
長髮盤起,弄成了好看的髮髻。兩縷髮梢垂落,臉若紅霞,豔若桃花。一襲鳳冠霞帔,襯得人水靈靈、粉嫩嫩,傾國傾城。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不知道爲何,厲北擎腦海中突然就出現了這樣一句詩。慾望像野草般地瘋狂滋長,他情不自禁起身,徑自走向了姜寧。
“喂” jere話剛喊出來,厲北擎就已經歪頭親了上去。
碾磨的親吻,像是怎麼也嘗不夠的甘甜。脣齒之間,清冽滿溢。
“我也想有一天,鋪就十里紅妝,娶你爲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