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哭聲迴盪在了整個幫派內。
她悲憤地捶打,絕望地掙扎着。可她哭得越是淒厲,幫派內的這些男人們就笑得越猥瑣。
門被砰的一下帶上。
近日裏在幫派中被傳得神乎其技的男人,也就是何肆,他和女人的身影被房門徹底阻隔。
到手的鴨子真的飛了
王星一張臉都黑了:“老大”
“不就是一個女人麼。”說起這種事,黑狼老大明顯司空見慣,“就算讓給何肆又如何。”
那是因爲你沒見過那女人長什麼樣
王星惱得咬牙切齒,也知道自家老大崇尚武力,現在是中意着何肆呢。
“老大,你不覺得奇怪嗎。”潑髒水誰不會,王星湊近低聲說着,“之前你想送女人給何肆,何肆還不想要呢。現在,他居然主動要一個女人。”
黑狼首領:“”
“那女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身份”
王星這話一說,黑狼首領當即擰緊了眉頭,目光投向了何肆離開的方向:“去看看。”
“是。”
一領命,王星連同幾個男人當即就往何肆的居住處跑去。
姜寧被男人扛着進了房間。
房門一關上,她面上的頭套就被摘下了。
光線的突然襲來叫她不由得眯起了眼,卻在看清面前的男人是誰之後,瞬間又睜大。
“赫連肆”
“真是久違的呼喚了呢。”何肆,也就是赫連肆,抱着姜寧就往牀上走去,“姜寧,我好想你。”
分開的日子裏,他的腦海裏都是她的身影。每一份每一秒,都是“姜寧”兩字。
“喂,你”還沒想好要跟赫連肆說什麼,被壓在牀上的時候,姜寧敏銳地察覺到不對,臉色唰地陰翳了,“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赫連肆的手已經覆上了她的腰際,“姜寧,我要你。”
“你你瘋了嗎”姜寧氣得簡直想打人了,擡腳就踹,“滾”
“姜寧”小木屋外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赫連肆臉色一凜,直接拉過被子,壓低的嗓音冷冰冰的,“和我做,總比被其他男人上了要強吧。”
這可是野狼的大本營。
多的是行爲惡劣的禽獸
如若不是赫連肆出手,指不定姜寧現在要面對多少陌生的男人。
“滾”姜寧哪裏是柔弱的女人,她根本就聽不進去赫連肆的話,激烈地抗拒了起來,“赫連唔”
名字還沒喊出來,她的嘴巴直接被捂住。
被子下,赫連肆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脫襯衫:“姜寧,你聽話。”
姜寧會聽個屁的話,擡腳就是用力一踹
“你”小腿火辣辣的痛,赫連肆咬牙纔沒喊出來。黑狼的人還在外面,不得已,他只能按捺着性子哄道,“好,我不會要你的。姜寧,演戲,好不好。”
他擔心她擔心得要死,可這女人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演戲這個提議出來,姜寧還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扯開喉嚨“哭”了出來:“放開我啊唔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