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教訓啊。”好兄弟般地攬住了軍委的肩膀,厲皇爵臉上依舊帶笑,“軍委你把我想成什麼人呢,我哪裏會那麼小氣,我真只是缺少個勤務兵。”
而後這缺少的勤務兵還要找軍委要
跟這老軍痞又交涉了好一會兒,確認他真的只是要個勤務兵,軍委算是無話可說了。
“成成成,那孩子就交給你了。”
“多謝。”
這邊,絲毫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賣了的小兵正氣呼呼地往宿舍走去。
他是後來的,也算是給黎家老司令給了個面子。小兵是住單人間的。
等進了宿舍,把門一關上,他氣惱地低罵了聲:“媽的。”
這一聲,清脆悅耳,明顯就是女人的聲音。
小兵徑自坐在了牀上,翻出了一個小鏡子,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巴掌臉,大眼睛。脣紅齒白的,哪怕剪了短髮,依舊雌雄莫辯。
正是女扮男裝混入了軍隊的黎嫿。
鏡子再往下些許,可以看到一個小小的喉結。
不過這喉結是仿真的。
黎嫿直接取了下來,摸了摸下巴,想到厲皇爵,眉頭不由皺緊。
早聽說利刃有位隊長年紀輕輕,卻是戰功顯赫。
黎嫿只當是哪位軍二代、太子爺。怎麼都沒想到那人會是厲皇爵。
自從幾年前一別,他們已經好久未見。不過,再一次見面,黎嫿卻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厲皇爵。
那他呢。
這個想法剛冒尖,直接被黎嫿打消掉。
又不是他的什麼人,應該不會被認出來。而且就算厲皇爵有所懷疑又怎樣。
作戰策略很快地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黎嫿重新又將假喉結貼上:“哼,本小姐不承認自己是個女的,他又能奈我何。”
“叩叩。”
黎嫿剛僞裝好,房門就被人敲響了:“黎小化黎嫿在軍隊的化名,你在嗎。”
“在。”黎嫿只當是有重要的任務要進行,忙起身去開門,“怎麼了。”
門外的士兵也是個新兵蛋子,滿臉是尚未消減的稚嫩:“首長喊你去食堂。”
“食堂”有哪位首長會把見面地點設置在食堂啊。
“對,今天允許喝酒。”
黎嫿:“哦,我不舒服。”
像是早有預料黎嫿會這麼說,新兵忙又道:“首長說了,他可以允許你不喝酒。”
看來這是鐵了心要她過去
特別是在知道今晚的免酒令還只是爲了給凱旋歸來的利刃接風洗塵時,黎嫿真想違抗命令。
蛋疼。
硬着頭皮往食堂走去時,黎嫿忍不住在心裏祈禱着,厲皇爵是已經忘記了她的。
軍隊宿舍和食堂並沒有相距多遠,就算黎嫿想磨蹭,他們還是很快就到了食堂。
“來,喝。”
“無醉不歸”
“隊長快乾了”
大老遠就聽得食堂內傳來的喧譁,等進來時,便發現那些特種兵已經喝開了,其中利刃的隊長被當作重點灌酒對象。
英俊的男人,臉色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