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莫名的,在看見黎嫿的時,他臉紅了。
“那個”還想解釋說明自己不是故意的,黎嫿已經按着他的腦袋在衣櫃上摩擦了。
疼啊。
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打人不打臉。”原先臉上就捱了兩拳,嘴角還腫着呢。厲皇爵反手握住了黎嫿的手腕,“黎哥,不生氣了哈。”
他的聲線很低。
尤其是在這樣的夜裏,也不知道爲何,就是性感得不行。
特別是最後那個帶着點安撫性質的“哈”一出來,黎嫿覺得內心起了波動。
很小很小的波動,卻還是叫人忽略不了。
於是乎,連帶着被握住的手腕都多了點別的溫度。
“”強行將那點波動壓下,黎嫿冷着神色抽走了手,“出去。”
“可是”
“滾。”
不久前,厲皇爵下逐客令將黎嫿關在了門外。
不久後,形勢完全逆轉,厲皇爵看着那緊閉的房門,不由低笑了聲。
他這利刃的隊長真的很沒有威嚴吶。
黎嫿吶
厲皇爵倚在牆上,從褲兜裏摸出了一顆糖,剝開了糖紙放進嘴裏,甜的。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一到,利刃的隊員就已經在訓練場上集合了。
宿醉帶來的後果便是,很多人都萎靡不振。
司令長看着這羣人半死不活的樣子,瞬間就開啓了嘲諷技能:“就你們這樣,還是最強特種兵現在隨便一個人都能把你們幹趴。”
說着,目光就落在了利刃新進的隊員身上,滿是欣賞,“看到黎小化了嗎多麼精神,你們難道連一個勤務兵都比不過嗎”
黎小化昨晚又沒有喝酒。
被罵得狗血淋頭的特種兵們心裏委屈,卻半點反駁的話都不敢說,只是暗暗在心中記上了一筆。
以後,堅決、堅決不亂喝酒了
不管如何,被訓斥嘲諷後剛做的訓練還是要做。
揹負重量跑步,從這個山頭翻到另外一個山頭,並且最後一名到達的還是要被扣分。
若是全部人都同時到達,同時做第一名和最後一名呢。
呵呵,全隊一起扣
畢竟不是專業的兵種,黎嫿勉強不做最後一名跑到了終點。喘着氣在心裏暗暗磨牙。
她必須離開利刃
她進軍隊又不是爲了訓練的
媽的,厲皇爵
“小化兒。”沒等黎嫿想出個逃離方案,她的肩膀就被人拍了拍,“躺下吧,要做俯臥撐。”
初進利刃的黎勤務兵嫿:“啊”
利刃的訓練變態。
利刃的俯臥撐還是很變態。
俯臥撐兩人一對,一個躺在下面,一個撐在上方。
“這是最有效的訓練方式。”一個長得挺圓潤的特種兵,黎嫿記得他的名字,徐陽,慷慨激昂地解釋着,“相信我,兩分鐘內一百個俯臥撐不是夢。”
黎嫿:“”
她真的很想打人啊
“小化兒。”徐陽剛想遊說黎嫿和自己組隊,一旁的厲隊長突然開口了:“你,過來躺下。”
他的手指就指着黎嫿,骨節分明,修長好看,很適合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