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個女人的眼裏,他比不上星寶?
高高在上,從來都只有別人眼巴巴地巴結他,而從沒有他去費心引起別人注意的霍總,想到這一點,心裏頓時就不爽了。
必須要狠狠地懲罰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才能出憋在心裏的這口氣!
“第一,除了星寶清醒的時間之外,其他時間,你都不準踏入這間病房半步。”
這是什麼狗屁條件?
“我留下來就是爲了照顧星寶,你卻不讓我留在病房裏,你就是在刻意刁難!”
誰知,這男人竟然一口承認:“我就是故意刁難你,你能怎麼樣?”
這狗東西,好氣啊!
要不是星寶在裏頭躺着,鬱綰絕對能撲上去把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給撕個稀巴爛!
爲了星寶,鬱綰忍下了這口氣,“還有什麼變態要求,你乾脆一口氣說了吧!”
一起消化,免得她沒忍住,先手動把這廝給撕了!
“出來。”
鬱綰只能不甘不願地跟着霍延琛出來,霍延琛沒說出來幹嘛,鬱綰只能跟在他的後面,直到來到了一間門診室外。
林舒悅本來在和新來的實習生交代注意事項,就看到霍延琛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鬱綰。
“霍總,是星寶醒了嗎?”
霍延琛冷冷淡淡回道:“還沒有,拿個醫藥箱過來。”
雖然不知道霍延琛要醫藥箱幹嘛,但林舒悅還是馬上讓實習生去把醫藥箱拿過來。
霍延琛在靠窗的沙發上坐下來,長腿隨意交疊,修長的左手搭在椅背上。
用一種藐視衆生的眼神,看向鬱綰。
高高在上地開口:“過來。”
這狗男人,這個懶散的姿勢,要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做起來就像是個十足十的變態。
這就是,真正有錢人,和暴發戶之間最大的區別。
鬱綰不甘不願地走了過去,語氣不怎麼好地問:“幹嘛?”
“包紮傷口。”
霍延琛說的包紮傷口,是指他左手背上,剛纔被鬱綰給咬出來的牙齒印。
因爲鬱綰是發狠的往下咬,因此這排牙齒印還被咬破皮出血了。
要不是霍延琛的表情看起來太過於理所當然,鬱綰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聽力出問題了。
“再晚一分鐘,你這手上的傷口就都要痊癒了,還包紮傷口,你是林黛玉嗎?蹭破點兒皮就大驚小怪的,比女人還矯情!”
這個女人,還有臉說別人矯情?
這個世上,就沒有比她更矯情的人存在了!
不僅矯情,而且還嬌弱,更是一點兒也不聽話!
“被狗給咬了,不及時處理,萬一感染了狂犬病,你負責?”
鬱綰瞬間就炸了,“你罵誰是狗呢?”
霍延琛悠哉悠哉地睥睨着她,“我有指名道姓嗎?你自己非要對號入座,怪得了誰?”
這個狗逼!
氣死個人,給她等着!
鬱綰隨便拿了一支藥膏,動作非常粗暴地往霍延琛手背的傷口上塗藥。
霍延琛一皺眉,“不好好包紮,就馬上離開這家醫院!”
就知道用星寶來威脅她,除了這一招,他就不會點兒別的了嗎?
鬱綰氣得不行,但動作上卻放柔了不少。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