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等人頓時雙眼一亮。
他就說,沒人能逃過他最引以爲傲的噴霧!
“給我把她抓起來!”他得意地喊道。
……
靈溪村。
一輛限量版豪華勞斯萊斯緩緩停下。
程離率先下車,看到院子裏一片狼藉,不由得愣了一瞬。
“湛爺,喬小姐家裏沒有人。”
他回來彙報,“而且,裏面一片狼藉,就連門都被拆了。”
車裏,墨景湛黑眸沉了沉。
頓了片刻,他才淡淡吩咐,“找人問,村裏人知道他們在哪裏。”
說完,墨景湛下車,徑直朝最近的一戶人家去。
“你是……綰綰的未婚夫?”
阿叔正好出門,撞上兩人,認出墨景湛,頓時嘆了口氣,“你既然是綰綰的未婚夫,看起來也是個成功人士,我想你是有能力保護綰綰的。”
“但是現在,綰綰被人欺負成這樣,你怎麼現在纔出現?”
說到最後,阿叔的語氣帶上了幾分怨念。
綰綰家裏被砸成那副樣子,導致三個孩子無家可歸只能去靈溪寺,而這個孩子父親到現在纔出現!
“誰欺負她了?”
墨景湛擰眉。
“不知道,綰綰自己出去找他們算賬了,至今都沒有回來。”
阿叔搖頭,又嘆了口氣,“我還趕着去醫院看受傷的村民,不跟你說了。”
阿叔走後,墨景湛沉吟一瞬,對程離道:“你留下,找三個孩子。”
“湛爺,那您呢?”程離試探問道。
“我去找她。”
墨景湛說完,轉身上了車,不等程離反應過來,便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
與此同時,喬綰體質因常年浸醫藥,對大部分藥物有了抵抗力。
可時間一長,她吸入的噴霧藥效還是發揮了。
嘩啦一聲!
近兩米高的透明玻璃大缸,倒入了滿滿的涼水,看着就一股窒息感。
“把她扔進去!”
喬綰四肢痠軟,毫無反抗之力被人架着。
手下的人聽到吩咐,拖着她朝玻璃大缸去。
撲通一聲,四周濺起了一通水花!
鋪天蓋地的涼水將喬綰淹沒,冰冷的寒意瞬間傳達四肢百骸,她用僅存的一絲力氣浮上水面,劇烈嗆咳肺裏的水。
“還敢冒出腦袋?”
許少上前兩步,嘴角帶着惡毒的笑,猛地摁住喬綰,將她重新摁入水底,頓時水面冒出幾串泡泡。
他揪着喬綰的頭髮,將她從水下提上來,眯眼問,“你現在落到了老子手裏,有沒有後悔當初還有剛纔,對我出手的行爲?”
喬綰冷得渾身顫抖,猛地咳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臭娘們,問你話呢!”
許少惡狠狠地喊。
啪!
一記耳光扇到她的臉上,側邊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火辣辣的痛感,讓喬綰的大腦清醒了幾分。
她掀了掀眼皮,慢吞吞道“是挺後悔。”
許少臉上浮現一抹快意。
只要這女人跟他求饒認錯,看在她姿色還不錯的份上,把他伺候開心了,他可以考慮放過她一馬。
卻不想,喬綰的話還沒說完。
“我後悔的是,沒把你這個敗類直接弄死。”她的眼底滿是譏諷,“後悔留着你一條狗命,讓你至今爲禍人間!”
圍觀等着看她哭着求饒的紈絝們:“……”
這女人真猛,死到臨頭了還敢犟。
“許少,這女人骨頭有點硬啊。”
其中一名紈絝子弟說,“依我看,不上點狠手段,她不會哭着求饒的。”
許少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揪着喬綰的頭髮,又狠狠將她按入冷水中,冷眼看着她下水下掙扎痛苦。
過了兩分鐘,喬綰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猛地撒開手,對一旁的手下吩咐,“既然她骨頭這麼硬,那就撈上來,打斷全身的骨頭,再重新扔進去!”
四周的人都微微變了臉色。
打斷全身的骨頭,就等於連掙扎都沒力氣,再扔到水缸,絕對死路一條,這麼一個容貌絕麗的女人,就這麼被他弄死,未免有些可惜……
手下將喬綰從水缸裏撈出來,動作粗魯地將她扔在地板上。
片刻後,手下找出一根棍子。
“等等。”
許少伸手說,“棍子給我,我親自來。”
“打斷骨頭這種有意思的活動,我很久沒有做過了,正好借這骨頭硬的女人,過一把癮!”
“哈哈哈,還是許少強!”
許少接過棍子,看着奄奄一息的喬綰,眼中閃過一抹興奮,“啊!”
他大吼一聲,手握棍子狠狠就要砸到喬綰身上……
突然,不遠處緊鎖的大門被人猛地破開,一大隊訓練有素的保鏢衝了進來,瞬間將場內的人包圍!
爲首的男人逆光而來,在前方站定。
墨景湛冰冷地看向許少,語氣寒如冰窖,“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