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精神病院當017號病患 >051.我不無辜,我有罪
    那大哥樣的人的眼神威懾着實讓我覺着無了個大草。

    沈梔替我解了圍,但咱輸給對方的事實改變不了。

    以至於對面中午喫的大豆燉豬蹄,而我們是爆炒青菜拌飯。

    說實話我還真不羨慕——大豆那玩意兒還是少喫爲好,至於什麼個緣由,我自己心知肚明。

    那大哥樣的對人面對對方的豬蹄挑釁,可能是氣急了,所以又把那010.號哥們兒揍了一頓。

    挺冤的,其實這事兒吧,也說不上責任在他,畢竟人有三急嘛,這是都知道的事情。

    看那哥們兒鼻青臉腫的蹲在牆角乾飯,我覺着自己有點聖母心了,但那大哥樣的人時不時的瞪我,所以我不敢造次,也不敢輕舉妄動。

    埋頭專心幹着飯。

    “沈梔,你們每天就做這些事兒嗎?這些所謂的***是運往市場的?”,我悄聲問着。

    這地兒和人一看就不是專業的,我懷疑這些個人在賣假藥,幹着一些犯法的勾當。

    “應該是的吧,每次裝好箱,到了晚上都會有貨車來運。”,沈梔回答着。

    “貨車啊……”,我思索片刻,繼續追問着:“可是按道理說來貨車的話我們上面應該注意得到啊,怎麼從來沒看到過,而且據護士長那裏的小道消息,通往外面的那條路塌方了,車輛過不去,也就是這兩天才修好通車的。”

    “他們是這樣跟你們說的嗎?”,沈梔有些疑惑的問着:“看來我們在這裏裝貨的事也只有這裏的人才知道了。”

    我贊同了他的說法,事實上擱這裏來之前,我從不知道精神病院下面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地兒,這不明擺着把上面房子的地基挖穿了嗎這。

    “塌方的事我不清楚,但每晚都會有貨車來運貨。”,沈梔繼續說者。

    我估摸着這下面可能算個祕密基地吧,在上面犯了事兒或者不聽管教的人會被關押在這裏,然後幹着一些苦力活。

    祕密基地可能也會對應着祕密通道,外面的車輛可能就是憑靠祕密通道進來運貨的。

    ……

    喫完飯還沒消化,A隊長就督促着每個人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大哥模樣的人指了指010號哥們兒,意思是——勞資時刻盯着你呢,敢犯事兒我尼瑪恁死你!

    我帶好口罩,聽清了A隊長說明的今天下去的工作目標,跟上午一樣,贏了的人晚上有宵夜喫。

    一聽到宵夜,個個痞子像打了雞血似的,直接一記‘佛山無影手’,在我看來,他們個個的手都跟裝了電動小馬達似的。

    我不慌不忙,只跟着他們的行動速度勞動着。

    今天進行了大量的手上運動,估摸着明天手會又酸又痛。

    傷痛可能引起我拉低了整個隊伍的工作效率,然後

    引發蝴蝶效應,導致那大哥模樣的人也會掄圓了胳膊給我‘哐哐’兩個大耳光。

    以我的性子,估摸着得急,即使幹不贏他,也會拼了命的撓他。

    活了二十四年,我日漸苟了起來,慫且勇猛着,幹什麼也不能讓自己吃了虧,我又不欠着誰的,瑕疵必報,誰幹我我恁誰。

    想法雖然猛,但我實力擺在這裏了,跟弱雞似的。

    我不需要靠着某件大事情來知曉自己在其中的無力迴天,我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很弱。

    …

    下午一直工作到晚上八點,期間倒是有休息的時候——集體休息十分鐘。

    但並沒有組織起來開始乾飯,那十分鐘就解決一下三急,然後喝口水愣一下神而已。

    所以到了結束的時間,我覺着自己已經要餓的虛脫了,走路都是飄的。

    “所以,咱在哪裏乾飯啊,真的,我感覺自己餓的快不行了。”,我哀嘆着,推着沈梔往房間走。

    “宿舍,有人會送。”,沈梔回答着。

    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那個保安送飯時的態度以及他粗魯不堪的言語,都挺讓我覺着不爽的。

    眼看要到了房間,卻被那大哥模樣的人攔了下來,我意識到他要讓沈梔去他房間一趟。

    他二話不說就推開了我,然後推着沈梔往回走。

    “等一下。”,我叫住了他。

    他給了我一個不悅的眼神,彷彿我再多說一句就要恁我了。

    “有什麼事衝我來。”,我突然硬氣着,雖說沈梔說了那老大模樣的人不會對他做些什麼,但我還是打心眼兒裏慌,覺着那哥們兒橫看豎看都不像是善茬兒,彷彿腦門上帶着幾個純天然的大字——看我,勞資不是好人。

    “衝你來?你能陪睡嗎?”,那人輕蔑的笑着。

    醜惡的嘴臉讓我有些反胃,估摸着隔着銀河系都能聞着他的口臭。

    “他開玩笑的,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先回宿舍喫飯吧。”,沈梔說道,衝着我笑了笑。

    他這一笑,讓我覺得真沒什麼事兒,給了我那人只是單純的找他喝杯茶的錯覺。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好鳥的人推着沈梔進了一個跟我待的房間不太一樣的屋子。

    隨着門關上的聲音,我看清了那屋子的不同之處——門上有三把鎖。

    好傢伙,這是鎖人嗎,這尼瑪是鎖野獸的…稱之爲畜生可能要更貼切一點兒。

    我本想着在他門邊蹲着,以防不測,結果讓保安拿着鐵棍給我趕回了房間。

    無了個大草。

    我坐在‘咯吱’作響的鐵牀上,擰開一瓶水,一口氣喝了半瓶,剛想躺會兒屍,門就被用力敲了敲。

    我透過探窗看了看,是昨天送飯的那傢伙。

    害怕他小心眼乘人之危,我並沒有打開門,只是站在探窗前問道:“是送飯來的嗎?”

    他點了點頭,臉色黑的跟我揍了他一頓似的——事實上他也的確因爲我而捱了揍。

    “直接從探窗上遞進來吧。”我說着。

    他猶豫片刻,隨即開口道:“遞不了,有兩盤飯菜,湯湯水水的容易灑。”

    我想了想,想必昨天他被揍了一頓,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我打開了門栓,但只打開了一條門縫。

    透過門縫我看見了他的半張臉,在昏暗燈光的映照下陰鬱的有些可怕,我不禁想到了地獄中的惡煞。

    “上面規定,飯菜只能自己親自領,預防有人搶飯的行爲。”

    那保安沉聲說着。

    “室友不在,過一會兒纔會回來,我們關係不錯,我幫他端了吧。”,我想都沒想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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