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小老婆:首席大人饒了我 >(6)以口送迷藥
    6以口送迷藥

    “我們一起離開吧”少爺的頭再次轉了過去,往前而走。26nbsp;

    蘇皖無奈,想衝上去,卻已經被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架着胳膊。

    李娜站了起來,追上了少爺。

    “求求你,求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爲了什麼”蘇皖無用的掙扎着,看着少爺的背影,把他的大約身高體重,都清晰記在心裏。

    他只是毫不留戀的往前走去。

    他始終都沒有再說一句話,消失在了長廊的盡頭。

    “白玫,告訴我,他明知道我在這裏,爲什麼還要過來”蘇皖感覺到身邊無奈,卻又帶了一絲絲同情的眼神,不禁問道。

    片刻的沉默過後,以爲得不到白玫的回答,誰知道白玫卻嘆息一聲,說道:“少爺忘了,這裏,從來不會有別的女人”

    蘇皖蹙眉,不會有別的女人來,爲什麼,會讓自己來,又爲什麼會帶李娜來呢

    這一切,都是那麼那麼的讓她猜測不透

    “我要回去了,我不想游泳了”蘇皖微微的掙扎開了兩個保鏢。

    大約是少爺已經遠去了,所以,蘇皖略一掙扎,就被放開。

    “不行,少爺吩咐,您要游泳”白玫的聲音,又恢復了平日的冰冷。

    “我已經來了,現在不想繼續遊了,想回去,還不行嗎”蘇皖看向白玫,氣結的問道。

    “不行少爺吩咐要遊一個小時,現在時間還沒到”白玫擡起手腕,對着手錶,一臉嚴肅認真的答道。

    是夜。

    蘇皖披着單薄的浴袍,捲縮在黑屋子裏的角落。

    身下是軟綿綿的被窩,她的身子和身體,卻是那麼的僵硬。

    門被推開,少爺走了進來,外面忽明忽滅的光線,任然只能看到他一個高大的身影。

    “白天你知道我在那裏嗎”雖然知道不能問他問題,但是,還是忍不住說道。

    “我忘了”他的聲音淺淡,吐出了三個字。

    蘇皖微微怔了一下,本來沒預期得到他的答案,不料想,他居然說了出來。

    “脫吧”沉默了一會兒,他說道。

    蘇皖僵着手,雖然很害怕,很排斥,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折磨,或者因爲今晚特地穿了浴袍,脫起來的時候,居然順利了許多。

    少爺滾熱的身早已經剝光,急急的覆了上來。

    他今天似乎很沒有耐心,急急的蓋上了脣,沒有任何前戲,就開始了。

    “啊”蘇皖一下沒預料到,嘴巴微微一張,艱難的發出一聲叫喊。

    他立刻趁機吻了過來。

    “咳咳咳”蘇皖一驚,他舌尖一點,似乎餵了一顆藥丸進她的嘴巴。

    她還未及呼喊,脣便被密密堵住。她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抽咽,“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心中又是驚懼又是害怕,過了片刻,呼吸不過,禁閉的嘴巴微微張開,藥丸便緩緩吞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她稍一得了自由,便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

    “你很不乖,這只是對你的小小懲罰”他的聲音裏,緩緩帶上了一絲的笑意,就好像一隻貓,看着爪子下的老鼠,無聲而笑,根本就不急着要享用,只是享受着,獵物在他爪下急切求生的掙扎而已。

    “咳咳咳”蘇皖急切的說完那句話,咻咻的吸着冷氣,不停的咳嗽着。

    劇烈的咳嗽,也許是因爲被嗆到了,也許是因爲故意要將那喉嚨裏的藥丸拼命的咳出來,咳到眼淚也出來,卻無濟於事。

    她多麼的想掙扎着,去將那該死的不明藥丸給吐出來,可是身體無論如何的掙扎,卻躲不過他的鉗制。蘇皖直到此刻才明白,今晚的他,並不是急切,他只是要出其不意,給自己喂下這顆藥丸而已。這顆藥丸,到底是什麼

    這顆藥丸到底是什麼居然要他如此的大費周章,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受孕”,吃了藥物,萬一孩子是不健康的,那麼,是不是代表,她當他情人的時間,又要無限期的延長。

    無力的思緒漸漸的迷糊了下來,思想彷彿無法集中,掙扎的力氣也越來越小,房間裏入目的那一片片黑暗,帶着天昏地暗的恐懼沉沉壓來是迷藥,是迷藥

    這種熟悉的恐懼感襲了過來,讓她不明白,少爺爲何要給她喂迷藥

    在黑夜表演之前,她曾經被餵了無數天的迷藥,這種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恐懼感那樣緩緩的襲來,那麼的讓她驚懼害怕。

    意識漸漸變得那麼的模

    糊不清,她多麼的想要掙扎逃跑,可卻無能爲力,少爺爲什麼要給她喂迷藥,難道他喜歡跟一具不能動的女體恩愛嗎

    脣角遺留下的,只是一絲充滿了諷刺的無力笑容

    一切,都變得安靜下來。

    房間的燈猝然亮了起來,少爺一張傾絕衆人的容顏,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就像黑色的天使降落人間,讓人不敢逼視其容顏。

    他的鼻樑高挺,濃黑的眉毛緊蹙,看着蘇皖蟬翼般,帶着透明魅惑的眼和臉。

    他的眼睛很深邃,菱角分明的輪廓,顯露出此刻的疑惑和不解。更奇的是,兩眉之間流淌着一種靜逸的探索,緊緊的盯着蘇皖,彷彿從未見過這個人一般。

    白熾燈那麼的明亮,白晃晃的照着白色的牆壁,照着白色的牀單,牀單上,是白乳般的蘇皖。

    可惜,她此刻的眼眸緊閉,睫毛都忘記了顫抖,她已經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她赤身展露在少爺的面前,少爺緩緩的躺下,動作溫柔至極,在她的枕邊躺下。

    彷彿她還醒着,少爺的脣角,居然還帶了一絲絲的笑意。

    他看着蘇皖,低聲說道:“不愧是他的骨血,真美”

    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更加美的,是她身上那惑人的吸引力。

    有些女人美,僅僅是一張臉。有些女人美,只是故作柔媚。

    然而她的美,在於她清純中帶着惑人的誘惑,那種誘惑,深入骨髓,她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不需要任何言語,就能緊緊的勾住你的心。

    “假如你不是他的女兒,我說不定真的會愛上你”少爺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滑到那尖肖的下巴,停頓了下來。

    “其實,你不應該過這這樣的日子,你本應是所有人都羨慕嫉妒的千金小姐,享受着所有人的尊重,男人的追求”少爺的語調和聲音,奇怪極了。

    蘇家垮了,蘇皖從千金小姐,一夕間,落成了別人的枕邊情人,這確實不應該是她過的日子。

    可是少爺的話,又分明有另外一種意思,並不只是同情和可憐蘇家的落寞而已彷彿,她還有更加值得可憐的事情,值得連他那麼冷漠的人都同情可憐起來的事情

    何事到底是何事

    他忽而低低笑了起來,大提琴般的聲音,那麼的低沉有力:“這就是命運不過是掌握在我手裏的命運而已,你則只有接受”

    說完這些莫名的話語,他的脣,密密麻麻的砸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輕輕的,慢慢的,就彷彿在品嚐自己最珍貴最難得的戰利品,眼神亦是溫柔如水,這莫名的溫柔,是任何人都不曾見過的。

    爲何到底是爲何

    這一天,蘇皖直睡到午後才醒過來。

    奇怪的,身子沒有了每天那種奇怪的疼痛。再看一看自己的身體,那些青紫的捏痕淡了許多,還帶了一絲絲的清涼,彷彿有人給她塗過了藥物一般。

    她心思微動,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少爺給自己餵了迷藥,然後呢然後怎麼樣了

    “白玫”她摸了摸疼痛的腦袋,叫了一聲白玫。

    “蘇小姐,您醒了準備了午餐,您用了飯後,可以在這個房子走動走動”白玫今天的態度雖然還是那麼冰冷,卻有了明顯的好轉。

    蘇皖有些不習慣,點頭問道:“整個房子,隨我心意,想走到哪裏,都可以嗎”

    白玫點頭:“除了不要隨便出門,你當然可以任意走動,不限定時間”

    “呼”

    蘇皖輕舒了一口氣:“他不再管我的活動了”

    白玫沒說話,只是拿了一套衣服遞給蘇皖,轉身出去。

    蘇皖愣愣的穿着衣服,自嘲的說道:“真可笑,他不是不管我,只是將管轄的空間放大了一點而已”

    蘇皖穿上了衣服,門口的保鏢就說道:“小姐,午餐在樓下”

    蘇皖乖乖的下樓,吃了午餐。

    喫的有些少,白玫在一旁盯着她,說道:“少爺吩咐,蘇小姐現在正是受孕初期,要多喫點,補充營養以及體力”

    聽到最後兩個字,蘇皖的眉頭擰了一下。

    白玫指着那碗蘇皖裝傻沒看見的山藥燕菜:“這碗,也必須要喝”

    蘇皖只是蹙眉,乖乖的多吃了一碗飯,乖乖的喝下了那碗該死的山藥燕菜。

    “喫完了,我想自己去走走。”蘇皖輕聲問道,眉頭始終蹙着,眼神裏的無辜清純,妖冶的臉頰,連同身爲女人的白玫,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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