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小老婆:首席大人饒了我 >(12)你是奴隸,我是帝王
    12你是奴隸,我是帝王

    “你今天在醫院玩的小把戲,我不是不想追究,只是每個人都會有求生的你若經歷了那麼多的變故和屈辱之後還不逃跑,那纔是真的有問題了所以,我不責怪你。26nbsp;我很清楚你所做的錯事,我都沒有責怪你可是我說過了,你的身體,是我的,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怎麼有資格來傷害自己的身體呢”

    記憶裏,似乎這是少爺說的最多的一次話了。

    只聽他繼續說道:“你可知道,懷孕初期母體對嬰兒影響有多大你若是傷害了自己的身體也罷,若是因此而耽誤了懷孕,受苦的還是你自己。我一直認爲你是個聰明人,可爲何你總是想不透這一點呢呵開冷水淋溼自己,好繼續感冒嗎然後,在醫院趁機逃走,或者不想讓我碰你”

    心思被人剖開,那麼精準的分析,蘇皖連一個字都反駁不上

    少爺說完了,黑暗的房間裏,響起了他的腳步聲,往蘇皖牀榻的方向走來。

    牀邊又是一沉,蘇皖還來不及躲避,精緻的下巴便被他粗魯的大手爬上,捏住:“讓我來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不管你跑到哪裏,都是沒有辦法逃脫的,你可以用盡一切辦法來逃,來不懷孕。你若逃了,我就殺了你哥哥。你若懷不上,我不介意繼續折磨你。你若是懷上不健康的孩子”

    他的聲音猛然頓住,另一隻手,無限溫柔的伸進衣衫,撫到她平坦的小腹:“那麼更簡單,將你的骨肉從這裏面抽取,然後,重新被我蹂7c躪,再次懷上,直到生下一個健健康康的男嬰爲止”

    他的動作和語氣,都溫柔極了。

    耳鬢廝磨的親暱,在她的耳邊呵着熱氣,動作溫柔,就像情人的呢喃。

    他的手,貼在她的腹上,靜靜的感受着她戰慄的瑟瑟顫抖享受着她一點點的害怕,和隱忍。彷彿他們之間,這種遊戲纔是最快樂的蘇皖幾乎能夠感覺到他脣角那快樂的笑意。

    “惡魔,你這個惡魔,你這個惡魔”蘇皖喃喃的,一字字咬牙說道,伸出手來,狠狠的拍打着男人結實的胸口。

    雨點般的拳頭砸落下來,男人毫不在乎。

    等到蘇皖發泄夠了,他才緩緩站了起來,說道:“我現在後悔了”

    蘇皖擡起迷濛的雙眼,黑暗裏,只看到背對着自己的是一個高大陰沉的背影。這個背影,就好像一座越不過的山一般,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我不會再碰你,不會再勉強你每一天,每一晚,我都要你求着我,哀求着我來寵幸你。當然,你可以不求我,你可以抱着你的清高和自傲在這裏過一輩子我不介意養一個閒人。”

    “不,不可以,你,你怎麼可以”蘇皖喃喃敘說,聲音嘶啞,淚水不停的滾過細嫩白皙的臉頰。

    他是真的生氣了,絕對不是嚇嚇蘇皖而已,他是真正的生氣了

    蘇皖從來沒聽過,他說過那麼多的話,那麼大的怒氣。

    “還有攝像頭將會繼續裝上,你這段時間,就待在房間裏,好好反省反省”

    他走了幾步,又忽而回頭,轉過身,對着蘇皖的方向,一字字清晰說道:“你記住你,就好比進貢的女奴,你的身體,你的一切,都是由我予取予求,而我,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你的命運在我的手裏,你沒任何資格反抗,除非你不再管你哥哥”

    他說罷,腳步再也不停留,往門口走去。

    門被他拉開,他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外面的廊燈照耀着他偉岸的背影,一閃,似乎就要消失。

    “等一下等一下”蘇皖大聲的喊道,腦子裏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要留下他,讓他寵幸自己。

    他的身子,稍稍停留。

    “求你,求你留下,求你,求求你寵幸我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是我笨,你,你別怪我,求你,留下”聲音發顫,咬着牙齒,一聲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裏艱難的擠出來。

    多麼可笑。多麼可悲

    她如今正在求着自己最痛恨的惡魔,來做她最不願意,最讓她羞恥的事情。

    “很委屈麼”

    門,再次被他推來,他的身子輾轉了進來,似乎沒有要馬上就走的意思。

    蘇皖稍稍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男人,沉沉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不委屈,是我活該。”

    “呵呵呵呵”男人又笑了。今晚的他,格外的奇怪。他明明那麼的生氣,卻總是奇怪的發笑

    “不委屈你委屈,你委屈的很。這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他快步走到蘇皖的身邊,在她鼻息能嗅

    到的地方停下,湊近,清晰的聲音,殘忍傳來:“這個月,我都不會再碰你,你好好的學一學,等你學會了如何求人,如何取悅男人的時候再來求我。等你放下心裏的委屈和清高,你才懂得,什麼叫做接受,什麼叫做求人”

    砰咚

    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那個身影徹底的消失不見了,就彷彿他從來都不曾來過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

    蘇皖跌坐在房間裏華貴的地毯上,淚水滑落,不自覺間,身上已經出了冷冷一層汗水,原來她竟然可以如此的害怕。一個在絕境的人,也會被他逼的如此惶惑恐懼,這個男人,真的好恐怖,真的好讓人害怕啊。

    蘇皖只是呆呆的看着門口,久久之後,才咬着一句話,愣愣的重複:“學會取悅男人”

    說罷,身上的力氣就像猝然間被人抽乾了一般,蘇皖軟倒在了地上。手枕着頭,孤獨的捲縮着,似乎這樣,自己便安全了。

    眼角的淚水滑到了手臂上,鹹澀苦楚,就彷彿她糟糕的人生一般。

    這一年,她剛過十八歲,這一年,真真是糟糕透頂了

    天上的月色,緩緩的從窗外照了進來,房間裏似乎有了一些光亮,然而,冬天的月光多麼寒涼。照在她捲縮的乳白色酮體上,她睫毛一顫,眨落了幾滴淚水,便睡了過去。

    這一晚,她做了許多許多奇怪的夢,她記不得夢到了什麼,只是記得,自己在不停的叫着一個名字明哲

    晨曦總是準時的照射了進來,蘇皖痠痛的身體冰冷異常,總算也醒了過來。

    然而,卻一點都沒有再發燒了。她忍不住自嘲一笑,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穿好衣服後,她暢順的下了樓,行走間注意到,之前被拆下來的那些攝像頭,果然裝了上去。

    心中很不安,很不舒服,卻膽小無奈的不敢再去反抗。

    白玫一個人坐在客廳裏面用着早餐,聽到腳步聲,回頭看了蘇皖一眼,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說道:“蘇小姐,用早餐吧”

    蘇皖還未答話,她就對着一旁的保鏢說道:“去蘇小姐房裏,將東西裝上”

    蘇皖的手一抖,臉上的表情那麼勉強可是,她又能說什麼呢真好笑,彷彿一個處心積慮要算計的小孩,忽然發現自己無賴而來的玩具,全部被聖誕老人給收走了

    她只是低頭,默默的用着早餐。

    今天的早餐特別的清淡,清淡的就好像一個普通的人家。看來,少爺是真的打算對她冷處理一個月了。

    怎麼辦,怎麼辦呢他寵幸自己,要努力讓自己懷孕的時候,她卻那麼的逃避和反抗。現在如她所願了,少爺根本就不理了她了,可是她卻忽然那麼的希望自己跟他蹉跎光影在牀榻間

    她緊緊的抓着筷子,編貝般的牙齒緊咬着發白的脣,難以啓齒的看着白玫,眼睛可憐的顫抖:“少爺他很生氣嗎”

    白玫一怔,放下筷子,看着蘇皖,一本正經的點頭:“嗯”

    蘇皖泄氣,緊繃的神經緩下:“那麼少爺去哪裏了他,這一個月都不會來了嗎”

    白玫道:“少爺已經去香港了,這一個月,他都不會回來。”

    蘇皖身子一僵:“那麼他,他還說了別的什麼嗎”

    白玫道:“少爺說,蘇小姐這一個月,需要好好學習”

    “好好學習”

    白玫點頭,對身後的保鏢打了個響指,保鏢便拿來一堆奇怪的碟片遞到蘇皖面前。白玫道:“少爺讓您好好看看這些碟子,另外好好想想。少爺說,希望下次回來的時候,可以看到一個溫柔和氣,懂得低頭的女人。”

    “好”蘇皖的手指,狠狠的扣住其中某一張碟片,碟片上什麼圖案都沒有,只是明晃晃的一片,不知道里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喫完了早餐,白玫又道:“蘇小姐從今天中午起,就不用下樓了,每天都坐在房間裏,好好的學習即可。”

    回到房間裏,門就被鎖上。蘇皖手裏拿着一疊厚厚的碟片,眼光不自然的看向窗簾頂側那個攝像頭,那被她抹上的乳液,已經清理的乾淨清晰。少爺他是不是隨時都能看到自己在幹什麼呢

    她嘆息一聲,閉目集中精神,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那攝像頭的事情。

    她拿了一張碟片,放在了播放機裏,手指一點,畫面便是一片緋紅的曖昧圖案,圖案流轉,好奇怪,居然會無故的讓人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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