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剛踏了兩步的腳,成功的被這句話的給制止了。26nbsp;
阮悅,阮悅
那個從未謀面的孩子,蘇皖必須要見到,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她不能夠再讓孩子有什麼意外。
可是爲了孩子,爲了沈明磊和哥哥,她可以給阮皓揚做免費的傭人和祕書,可以任他呼呼喝喝,可是要再次奉獻上自己的身體,她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的。
但是若自己不進這個房間,阮皓揚剛纔的話,絕對不僅僅是威脅自己而已,他是真的不會讓自己見孩子的。
掙扎了許久,心中安慰自己,也許阮皓揚只是怕手上有傷,只是怕不方便,所以纔要自己睡在一旁照應呢
抱着這樣的心態,蘇皖纔沒那麼害怕。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定一般,邁步走了進去。
藉着窗外霓虹燈的光亮,蘇皖輕輕的繞到牀的最裏面,猶豫了一下,在寬大的牀上尋了個最靠牆的角落,小心翼翼的睡下,身怕驚動了身旁的人,讓他起了歹心,要對自己做些什麼。
她卻想的太過天真,一男一女共睡一牀,除非那男的有毛病,不然不可能就這麼睡一晚。
剛一躺下去,被子還沒蓋穩,腰上便是一沉,一隻有力的大手一撈,下一刻,便落入一個寬大的懷抱裏
蘇皖一驚,禁不住的驚呼了一聲。阮皓揚亦能感覺到,那小小的身子,在他的懷裏瘦弱的一顫。
本只是存着捉弄一下她的心思,此刻的心,卻難免盪漾。
腦子裏,便是浮現出月色下,她只被襯衣蓋住了少許的長腿
那麼的瑩白誘人,就像一截截細嫩的蓮藕一般,白的耀眼。
阮皓揚的喉頭滾動了一下,下意識的抱緊了蘇皖。
蘇皖穿着薄薄衣衫的身子貼過來,阮皓揚赤7c裸的上身就如炙熱的鐵一般,那麼結實,熱的她一陣的心慌
阮皓揚一手受傷,另一手抱着蘇皖,蘇皖想掙扎,卻又不敢用力怕弄傷了他的傷口,是以那樣堅定卻又無力的推卻,顯得那麼不堅定,讓人更有徵服的。
阮皓揚的頭不禁埋在她的發間,清香的洗髮水和沐浴露味道從她身上一陣陣的傳出,阮皓揚身子不由一緊,手就要扳過她的頭,脣在掙扎間,已經吻上了她的臉頰
“唔,那個,你,你手上有傷,醫生吩咐了,傷口不能裂開,你,你放開我”
蘇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真奇怪,她明明應該很厭惡這種感覺纔是,可奇怪的,她的身體在阮皓揚的逗弄之下,變得那麼軟綿無力,心跳的那麼快,不是害怕,而是本能的反應。
“一隻手也可以”
阮皓揚趁她說話分神的時刻,脣慢慢的滑到了她的脣邊,她此刻的推拒,不似上一次的激烈。
阮皓揚吻上那軟軟的脣,能感覺到她一點點的戰慄,這種感覺太過撩人,就如一根羽毛重重的滑過心間,想要抓住,卻
“唔,不,我,我身體不方便你,你也會受傷的”
蘇皖說了一句藉口,覺得有些可笑,這種隨時會被揭穿的謊言,還是不說爲好,只好爲他找藉口:“何況,我,我沒準備好,你,你給我一點時間”
她知道,自己作爲阮皓揚名義上的未婚妻,自然是有義務奉獻身體,她也不會天真的以爲,阮皓揚只單純的把她當保姆使喚
她的藉口聽起來確實有些可笑,一如七年前,第一晚被他帶回山灣的別墅時,蘇皖也是那般的無助,只是緊緊自己胸前的被子,求他給自己一點時間準備。
可是,那次顯然是失敗了。阮皓揚是個惡魔,怎麼可能大發慈悲呢
此刻的他,一如七年前那般,對蘇皖的哀求和話語充耳不聞,手只是不規矩的去解開了她的襯衣
蘇皖一下想起,自己的內衣服都拿去洗了,此刻除了一件薄薄的襯衫之外,裏面是空蕩蕩的
臉忽然被燒的通紅,下意識“嚶”的怪叫了一聲,蘇皖立刻雙手護住胸口,想去扣上被他解下的三兩粒鈕釦。
阮皓揚忽的明白過來她的反應,黑暗中,明亮的眸子裏帶上一抹戲謔的笑,身子忽然一番,側身壓了上去
眼前小山一樣的阮皓揚,雖然爲了顧忌她的體力只壓了一半身子上去,蘇皖卻還是覺得喘息不過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前的凸起一下一下的送上去,又陷回來
軟軟的滑過阮皓揚裸着的胸口,只惹的他更加渴望
這種感覺太惹人了,隔着衣衫,那種美好的,卻又讓人彷彿抓不住的感覺,比“坦誠相待”的時候更讓人衝動。
阮皓揚的頭忽的埋下,重重的吻上了蘇皖的脣,毫不客氣的撬開她的貝齒,吸取屬於她的芳香
“唔”蘇皖的身子彷彿被一陣電流緩緩滑過,酥軟的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阮皓揚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脣角不自覺的一勾,手從她的心口滑下,一點點,捏住那發顫的腿根
“不,別”蘇皖伸手去推卻,她連小褲褲也沒穿阮皓揚就那麼輕易的探了過去,一點防備都沒有設,這羞人的動作,讓她的身子都燒了起來。
“不要再反抗,不要再讓我說一些提醒你要怎麼做的話”
低低的話語在她的耳邊響起,還未及細細體會他話裏的意思,耳垂便被含住,不輕不重的舌尖輕巧的親吻,她的吼間,不自覺的逸出了一聲類似快樂卻又痛苦的綿長嚶聲
阮皓揚是個正常的男人,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面對阮皓揚如此的挑撥,身體不爭氣的有了變化。
這個時候,反抗顯得很無用,經過幾次的反抗,他的脾氣只怕早被自己磨沒了,若是此刻反抗,難保他會做出什麼讓蘇皖後悔莫及的事情
罷了罷了,她如今是絲毫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人爲刀俎她爲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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