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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4.第一百六十四隻狗

    葉久澤真心覺得, “奶媽”是世界上腦回路最騷的羣體。

    講講道理啊,你扔我的狗就算,好歹別扔我啊;你扔我就算了,好歹別咬我啊;你咬我就算了,好歹讓我打個針啊

    連個針都不給打,你這是霸權主義強權統治啊厲害死了, 馬克思他老人家的棺材板都快壓不住了

    即使最後送進了醫院,那誤會也大發了。

    他身爲一介“弱質女流”, 硬生生被送到婦產科進行“弱智人流”。那滿褲子的血啊, 把醫生給嚇壞了。

    他們如臨大敵, 給鹹魚般的葉久澤翻了個身,檢查之後才特麼發現,病號的屁股上居然扎着容嬤嬤的針。

    醫生們:

    他們眼神詭異,不禁轉向不遠處衣着古怪的殺生丸,內心的吐槽幾乎快淹沒整座醫院。

    #顏值爆表小情侶,深夜扎針爲哪般#

    #解密年輕人牀笫間的新花樣快針對我#

    #異裝癖青年與間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透過針孔的我的血, 倒映微笑的你的臉#

    醫生們哆嗦着手,正打算褪下葉久澤的褲子,怎知在不遠處射來“脫必死”的視線, 就連周遭的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

    這是一種十分詭異的危機感, 源於動物趨利避害的本能, 像是被什麼大型食肉動物盯上了一般, 只想逃跑。

    一瞬間的靜默, 一剎那的恐慌。

    最終, 兩位女醫生相互協助着幫葉久澤取了針,爲他處理好傷口,顫巍巍地伸手,替他蓋上了被子。

    只是,葉久澤的褲子被血染紅,已是不能用了。故而,他只能光着下半身趴在病牀上,半掩着薄被,露出兩條白皙的長腿。

    他撐着手肘支着牀面,稍稍擡起豐滿的胸部,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媽的,壓得慌

    他真不知道胸大是如此疲憊的感覺

    穿上文胸,譬如掛着倆瓜,勒得肩膀通紅;走路打顛,好似揣着兩兔,系得脖頸發酸。

    豐滿的胸部,愉悅的只是別人的視覺,爽的卻不是自己。夏天擠得熱,汗從溝裏流;冬天裹得脹,圓成一坨球。

    上輩子見到的大胸妹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只有這“瓜”真正掛在自己身上,才能體會到那種無處訴說的憋屈和疼痛。

    病房內四下無人,葉久澤閒得發慌,他乾脆扭頭,招呼殺生丸:“陪我說會兒話吧,殺生丸,啥都行。”

    殺生丸佇立在原地,沒有開口。他確實不知道,所謂的“陪人說話”得是個什麼開場。

    “誒,要不這樣吧,我問,你答怎麼樣”葉久澤提議道,“就隨便說說,父母啊,童年啊,朋友啊之類的”

    “比如,我老爹,一個心機深重的死老頭,在我媽天真無邪的時候拐了她,一年後生下了英明神武的我。”

    殺生丸: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方纔平靜地說道:“我的生父是犬大將。”

    葉久澤點頭,表示自己在聽,很好,男生寢室夜聊的氣氛出來了。

    “他很強大,是西國的王將。”殺生丸說道,“他擊敗了其它大妖,贏得了母親的青睞,多年後,有了我。”

    “我有問題”葉久澤詢問,“你爲什麼要叫殺生丸說句實在話,丸這字兒,土得很啊”

    殺生丸:

    “爲我起名的是父親。”殺生丸緩緩道,“母親曾說,能起出殺生丸這個名字已是父親的最高水準了。”

    葉久澤:

    凌月仙姬公然嫌棄犬大將文化水平低

    “還成吧,至少殺生還有點氣勢,至於我的名字”葉久澤吐槽道,“只有經過長久的雨露恩澤佈施,才能儘早開枝散葉。”

    “所以,我成了葉久澤。”

    殺生丸:

    直過了半晌,殺生丸才平靜無波地吐出三個字:“好名字。”

    葉久澤:

    你有毒吧

    “哪兒好”葉久澤奇了怪了,“你仔細思量思量,不覺得這裏頭的意思很污嗎知道污指的是什麼嗎就是男女之間不可描述的那些事”

    殺生丸:

    眼見殺生丸異常沉默,葉久澤小心地安頓好手,作“乖巧”狀:“額你知不知道不可描述的事兒是啥那個我就問問,你做過嗎”

    殺生丸:

    “你別不好意思啊”葉久澤湊過去,挪了大半邊身子,“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啊,你說你長這麼大,沒找過女人不可能啊。”

    她挨着牀看向他,鬆垮的領口滑出一片大好風景。身後的小腿一彈一彈,抖得薄被滑落半扇,隱現下方毫無遮掩的臀圍。

    鬼使神差的,他張了嘴:“沒有。”

    “你還真有點慘啊那你喜歡左妹妹還是右妹妹”葉久澤的眼風掃過他的左右手,意有所指,“像我,我就喜歡左妹妹。”

    殺生丸:

    “閉嘴。”

    “我給你講,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就說說唄。”葉久澤在作死的邊緣試探,“你別害羞啊,沒想着你看上去冷冰冰的,這麼不經逗”

    “閉嘴”

    殺生丸的眼神漸漸危險了起來。

    “室友誠不欺我,越是高冷的男神,私底下越是清純。因爲他們總喜歡用冷漠擊退靠近的人,防止他們發現,他們也是大魔法師”

    “你就告訴我吧,左妹妹還是右妹誒”

    下一秒,葉久澤只覺得眼前一花,那道尚在三米開外的白影已經閃到他的身邊。

    殺生丸似是夾着薄怒,冷着臉將她扣翻在病牀上。尖銳的指甲挑起衣角,一個使力,猛地將衣衫推起,捲上她的胸口。

    葉久澤懵逼到極點。

    隔着一層薄被,他擠入兩條長腿之間,沉重的身體覆壓下來,牢牢鎖定她的身體,剪住她的雙手,擡起絨尾包裹,死死封住她所有的退路。

    葉久澤:

    等、等等

    “你很好奇我喜歡什麼”

    葉久澤:

    “你想從我這裏,知曉男人的”

    葉久澤: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殺生丸金眸暗沉,“我記得我給過你警告葉久澤,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忍”

    葉久澤:

    “排除可笑的感情。”殺生丸注視着她,最終還是將手上移,揉上最柔軟的地方,“無論你是妖還是人,你都是美貌的女人。”

    “而我,是個男人。”

    “女人之於男人,需要我殺生丸教會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嗎”

    葉久澤瞬間慫,成了驚恐的灰鵝。他陡然間發現,這傢伙是來真的啊

    “不不不大哥我不敢了行行好我再也不逗你了”

    殺生丸沒說話,徑自扯開了和服的領口,溫熱的胸膛直接貼上了她的肌膚。他的手順着曼妙的腰線下滑,循着本能,將指腹探入臀瓣的溝谷

    他伸出舌頭,舔上了她心口的位置。即使有肌膚的阻攔,他也能嗅到她血液的奔流的氣息,似乎越來越激烈。

    她在顫抖,在害怕,在恐慌

    葉久澤不過十五,但這年紀放在戰國,已是成熟的果實。

    偏生,她生得極熟。去掉那惱人的性子,這副身體簡直讓人上癮。

    饒是殺生丸在這一刻也不免喟嘆,夢境與現實相接的觸感,竟是如此令人陶醉。

    “葉久澤”

    “等等”葉久澤真的要哭了,“大兄弟行行好”

    “呵”

    “說真的行行好我要尿尿哇”

    殺生丸:

    葉久澤夾着腿,卻夾住了他勁瘦的腰:“憋不住了真的我也不知道你一摸我就想着上廁所讓我去啊啊啊”

    “大爺我求你了,大不了我幫你擼放過我吧我還是個孩子”

    殺生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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