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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9.第二百一十九隻狗

    此爲防盜章  葉久澤感到前所未有的惡寒。

    生個屁啊, 你玩兒蛋去吧

    他本能地提起手中的劍,循聲打出“九轉歸一”。伴隨着一陣驚呼和人體摔落的慘叫,耳畔的動靜遠去,總算清靜了下來。

    他呼出了一口氣,凝聚着渙散的神智。

    頭頂是老舊的黃褐色天花板, 散發着一股歲月的黴味兒。左側是一個小小的火炕, 燒着柴火燉着熱湯, 溢出一絲馥郁的香味。

    哦,聞到了真是懷念啊

    這特麼是泡麪的味道

    葉久澤幾乎感動得淚流滿面。

    可下一秒他就感動不了了,因爲他輾轉摸索了一圈, 發現身邊失去了愛犬富強的蹤跡。頓時,他被嚇得一個激靈,立刻從榻榻米上躥了起來, 茫然四顧。

    “富強富強”

    但在這不算寬敞的居所內, 除了紅衣犬耳男、水手服軟妹和基佬紫猥瑣男之外, 再沒有別的活物了

    許是他焦急的表情驚到了他們,在沉默片刻後,水手服軟妹才斟酌着說道:“抱歉, 我們並沒有找到你的幼犬”

    葉久澤僵硬在原地,他這會兒也顧不上跟軟妹套近乎拉親戚了,他必須趕緊找到白柴, 免它彷徨無措、顛沛流離、奄奄一息

    爆炸的餘波還在身體裏作祟, 四肢百骸疼得厲害。連他這個開掛的都尚且如此, 一隻幼犬的成活率能有多少, 他委實不敢想。

    畢竟他並不確定最後一個“鎮山河”到底有沒有護住它

    可活要見狗、死要見骨頭,白柴作爲陪他擼完boss的戰友,就算永久下線了,也必然活在他心裏。

    葉久澤匆匆留下一句道別,也不管身子利索與否,只是趕緊甩起大輕功找狗。一眨眼的功夫就化作了天際的一個白點,消失不見。

    因此,他忽略了軟妹在身後的吶喊:“等等你的衣服”

    戈薇抱着一套半乾的藍色道袍奔出來,左顧右盼不見人影。

    她輕撫着道袍上精緻的紋路,嘆了口氣對身後的同伴說道:“犬夜叉,下次麻煩你追蹤一下她的氣息,這套衣服得還給人家。”

    “喂,你把我當狗嗎”

    “難道不是嗎”

    “不行。”犬夜叉一臉不配合的模樣,“這個傢伙的衣服上全是殺生丸的味道”

    他實在想不通,僅僅是一次交手,怎麼會染上如此深濃的味道

    不說那個女孩,就連他的胳膊上也殘留着一股冷梅的氣息,讓他倍感煩躁。

    “殺生丸他不是”戈薇有些驚訝,想起爆炸中心的“殺生丸”,不由地壓低了聲音,“不是在那時候消失了嗎”

    “嘁。”犬夜叉發出一聲嘲笑,“消失的可不是殺生丸那應該是個冒牌貨。”

    “誒”

    “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殺生丸那傢伙,還沒弱到會被人類制衡的地步。”

    戈薇不禁陷入了沉默,看向犬夜叉的神情有些複雜。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啊”犬夜叉有些炸毛,“有什麼奇怪的嗎”

    戈薇仔細打量着犬夜叉,像是頭一次認識他似的,嘖嘖出聲,“你一邊厭惡着殺生丸,一邊肯定着殺生丸,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明明想得到兄長的認可,卻偏偏表現得不屑。”

    彌勒微笑附和:“沒想到犬夜叉是這種人啊。”

    犬夜叉:

    “喂,你們兩個給我站住”

    楓之村的夜晚依舊雞飛狗跳。

    幽深的森林中,粗厚的巨木下,一名鎧甲盡碎的男子無意識地昏迷着。長髮如一瀉而下的水銀,凌亂地鋪在枯葉上。

    他雙眸緊閉,眉頭蹙起,俊美的臉龐寫滿了狼狽,卻無損他的雅緻和魅力。

    繃帶斷成數截枕在身下,腰腹和脊背上都有殷紅的鮮血淌出,沾在柔軟蓬鬆的絨尾上。

    風絲傳來,林葉沙沙。

    草叢間多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往這頭靠近、靠近、再靠近

    如此虛弱的狀態,大妖的本能迫使他做出最基本的威懾,殺生丸猩紅着眼,露出尖銳的獠牙,猛地坐起身子發出一聲獸吼,衝着草叢的位置,殺氣凜然

    “啊”輕細稚嫩的驚呼響起,一名衣衫襤褸的人類女孩跌坐在地上,似乎被嚇壞了。

    她呆呆地望着他,忘記了尖叫,也忘記了逃跑。

    人類幼崽

    不知爲何,明明他的意識還處於混沌,可本能地,他緊繃的神經和身體都放鬆了下來。

    殺生丸枕着絨尾,所有的殺意如潮水般褪去。理智悄悄爬了上來,他半闔着眼,面無表情地盯着不遠處的女孩。

    片刻後,他別過眼,不再理會。

    葉久澤找白柴找到絕望,他穿着一身紅白巫女服,手持利劍踏遍高山和深淵,愣是沒搜到一根毛。

    他抱着僥倖心理摸回“穗之村”等待,卻不料白柴並沒有踏上歸途,反而像是人間蒸發了般,失去蹤跡。

    太過分了,說好要做彼此的金坷垃富強你怎麼能率先拋棄了爸爸

    葉久澤整個人都萎了,萎到了一輩子不舉的地步。他蔫兒巴拉地守在村口,可依然沒等到富強撒歡奔來的身影。

    果然,最後一個“鎮山河”都沒有保住那隻奶狗嗎

    他嘆了口氣,緩了好些天才回了神。

    刨除養狗活命的前提,對於富強這隻幼犬,他着實是喜愛的。

    它是他在異世界遇到的第一隻活物,也是他最開始心靈支柱。

    哪成想生死別離,來得讓人措手不及

    他蔫蔫地背起了籮筐,戴上斗笠,帶着四五個村民,拄着劍進山拾柴。

    富強不再,生活也得繼續,就算他剩下的時間只有一個半月,也得好好體驗這個世界。

    能活下去就活,活不下去就輪迴。佛系活法,最爲愜意。

    葉久澤的心態放得平穩,隱約間還夾雜着一股“自暴自棄”。可人生總是充滿意外,就在他混喫等死的時候,又給他送來了轉機。

    風中飄來了濃重的血腥味

    他眯起眼,循着血腥味緩緩摸索過去,在一處溪水流淌的岸邊,發現了一隻體型碩大、皮毛炸起、渾身是血的獒犬

    猩紅的血水染透了溪流,它漆黑的毛髮一根根炸起,猶如最尖銳的鋼針。就算在重傷狀態,也凝聚着一股難以掩飾的氣魄。

    這是一頭成年犬,同時也是亞洲這片地域上極富攻擊性的藏獒

    葉久澤癱着臉,不是很能理解東瀛這種小破地方,哪裏來的藏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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