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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4.第二百二十四隻狗

    此爲防盜章  葉久澤已成人生贏家, 此刻, 他簡陋的屋子裏不僅坐着白素貞桔梗、小青姑娘神樂、還有了狗法海宇智波斑以及老母親巫女穗

    過了把當許仙的乾癮,他乖巧地坐在原位, 充當可愛軟萌的壁花,聽了滿耳朵的八卦。

    “白娘子”名叫桔梗,在五十年前是個戀愛腦的青春期小女生。爲了和心上人在一起,她拋棄了村落和責任,結果不小心翻船, 翹了辮子。

    但這妹子也是個狠人, 死多少年, 就把前男友釘在樹上多少年。

    而她前男友更叼,被釘了五十年後還生龍活虎, 一解開封印就把了個長腿妹。

    葉久澤覺得這男的勇氣可嘉,前女友剛復活,就找了個比前女友年輕五十歲的小姑娘,難道不怕再被釘五十年嗎更扯的是,那小姑娘居然是桔梗的轉世。

    這破劇本已經夠騷了,哪知道更騷的還在後頭她前男友是個半妖,人類和妖怪的混血孩子。

    據說

    他的母親是位如花似玉的公主,傻白甜未成年;他的父親是位成名已久的大妖,已婚男騷浪賤。他有了嬌妻長子卻愛她的溫柔,她有了未婚夫婿卻愛他的偉岸。

    狗血淋漓地對上眼, 一瞬擦出真愛的火花。然後有了愛情的結晶狗娃。

    那騷浪賤是犬妖啊犬, 不就是狗嗎

    葉久澤聽到這會兒也是天雷滾滾, 無比佩服狗娃,你娘可是日過狗的女人啊且還跨過了生殖隔離生下了孩子嚇死爹了

    這個話本還沒完,另一個接着上。

    “小青”名叫神樂,是個純妖妹子,剛出生不滿五天,還是個嬰兒

    她生在重男輕女的單親家庭,一出生就被她爹挖心掏肺,扔在外邊自生自滅,可憐極了。更碎三觀的是,妖是妖她爹生的,不是妖她媽生的

    妖她爹是個半妖,能自我授粉、無性生殖,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天不可說的小日子。

    奇葩的是,妖她爹執着桔梗,五十年前因愛生恨,離間了桔梗和狗娃;五十年後披上馬甲,在人見城混得風生水起。

    妖她爹的大號叫奈落,小號是“人見陰刀”。正是他前段時間見過的苦情死宅,一個會生孩子的男人

    葉久澤僵硬着脖子望向桔梗,他算是明白那詭異的熟悉感源自何處了。

    桔梗不就是那個喜歡狗的陶土手辦嗎

    三個女人一臺戲,加上狗子和蘿莉。當屋中的人聲漸漸消失,已是日落西山的時刻。桔梗和神樂最終還是留在了村落裏,暫時與葉久澤住在一起。

    有幸與女神同牀共枕,他本該是高興的。可一想到白玫瑰是個硬邦邦的陶土手辦,紅玫瑰是個沒良心的嗜血妖怪,他內心的悲傷頓時逆流成河。

    他想跟民主一起睡狗窩,可民主冷麪無情地拋棄了他,自顧自地蜷縮在門邊。

    宇智波斑的心思很簡單,無論來者是巫女還是女妖,只要是女的就成。好好跟真女人處一塊兒,也好樹立下這孩子正確的性別觀。

    關門拉燈,葉久澤被夾在兩位美女中間,水深火熱。他僵硬着四肢縮成一團,像只不安的鵪鶉。

    夜,本該是入睡的時候。可女人就寢,也喜歡聊天。

    “嘛,小孩兒,你幾歲了”神樂枕着手臂,鬆垮的衣衫敞開,露出半邊豐滿的酥胸,“嘖,臉蛋長得真不賴,皮肉也嫩”

    葉久澤直勾勾地盯着臉頰邊的d罩杯,魂飛天外:“我不知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神樂脣角微勾,自然知道人類幼崽在走神。小女孩嚮往成熟女人曼妙的身體,並不奇怪。

    她惡劣地笑了起來:“你在看什麼”

    “胸”一個激靈,葉久澤回過了神,隨後他愣在當場,感覺自己就是色狼。

    “哈哈哈喜歡嗎”神樂隨性極了,她不以爲意地拉開了衣襟,露出傲人的弧度,逗弄着臉紅的小孩子,“漂亮嗎想摸嗎”

    葉久澤趕緊縮進被窩裏,不敢擡頭。

    “神樂。”桔梗淡淡出聲,示意她別太過火。

    “嗨,嗨”神樂毫無誠意地躺了回去,百無聊賴地說道,“這並沒什麼,小女孩總有一天會變成女人。”

    “你看這孩子,長得真美。”神樂砸吧着嘴,“等她長大了,挑她最嫩的肉下酒”

    葉久澤:

    他豁然從皮子裏鑽出來,甜甜笑道:“神樂姐姐。”

    “嗯”

    “神樂姐姐的胸真好看。”他微笑,想着網盤裏的女憂,給出暴擊,“就是有一點鬆弛下垂。”

    神樂:

    這天是沒法聊下去了

    葉久澤舒舒服服地睡了,不知是不是日有所見夜有所夢,他竟然夢見自己成了個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穿着一身清涼的白紗,躺在一牀柔軟至極的白色皮草上,愜意地揉着“英年早逝”的富強。

    富強四肢健全,依舊是奶狗的模樣。它歡快地甩着尾巴,伸出小舌頭舔他的臉。

    哦草,夢裏的富強如此熱情,全然不像現實中那般冷淡。

    慢慢地,口水糊滿了他的臉,塗上了他的頸,漫過他的胸噫胸臥槽

    他驚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溫暖的泉水中,而在他身上作祟的狗子居然變成了勢不兩立的小辣雞銀髮皮草男

    對方銀髮傾瀉,光着健碩的身軀撐在他上方,金眸迷離。

    “你怎麼了”他低沉的嗓音喑啞,性感非常,“不喜歡嗎”

    葉久澤:

    “啊啊啊給老子滾”

    凌晨時分,葉久澤硬生生被嚇清醒了。

    森林,巖洞,篝火。

    倚靠着巨石小睡的殺生丸忽然驚醒,他呼吸一緊,眸中有片刻的迷茫。待篝火發出嗶啵輕響,方纔回過了神。

    邪見睡了,玲也睡了

    他躺回了柔軟溫暖的絨尾中,難得地蹙起了眉頭。

    他鮮少做夢,即便夢到了,也是在戰場上浴血廝殺的場景。而這一次,他卻夢見了一個女人

    一個以妖怪的審美來看,也稱得上美麗的女人。

    她卷着他的絨尾,躺在他的身邊,前一刻笑意盈盈,下一刻直接給了他一腳,把他踢進了水潭裏

    就算是在夢裏,他也從未如此狼狽過無禮的女人該死的人類

    他怎麼會做這種夢

    是因爲長期不近女色嗎

    不過,女色無聊的東西而已,他絕不會像父親一樣,犯下大錯,被一個人類的女人奪去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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