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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自戀的北宮墨

    “本王比你好看一萬倍。”北宮墨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的。

    齊茗瑜:“……”沒有消息說北宮墨還是這麼自戀的一貨啊!

    然而齊茗瑜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聽見北宮墨語氣帶着一點兒疑惑:“本王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嘁!”齊茗瑜嗤笑一聲:“你這種搭訕的方法已經老套了好不好?還以前見過我,是在夢裏見過我吧!”

    北宮墨不知道搭訕是什麼意思,可是隻聽齊茗瑜這種語氣就不是一個好詞,他眉頭皺起,他是真的覺得齊茗瑜有點熟悉,並且還因爲這種熟悉有了一些好感,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到過。

    齊茗瑜原本說完了之後還在防備北宮墨暴走呢,結果卻發現北宮墨身上的殺氣不見了。

    唯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齊茗瑜現在的心情——懵逼。

    難道這北宮墨還是一個抖M?被人罵了心情愉悅?

    北宮墨暫時放下了殺死齊茗瑜的想法,反正在他心中,想要殺死齊茗瑜只是動動小手指的事情,早殺晚殺區別不大。

    見着北宮墨沒有說話,齊茗瑜皺皺眉頭,語氣不耐:“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女子的閨房是你可以隨意進的?趕緊走!”

    齊茗瑜這麼希望他走,他還就不走了呢!北宮墨閒適的坐下,忽然說話了:“本王是旭王。”

    我當然知道你是旭王。

    齊茗瑜心中唾棄,但是爲了符合她現在的身份形象,她問:“然後呢?”

    北宮墨勾脣,露出幾分冷漠的笑容:“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次回來的原因就是和本王成婚?”

    原本北宮墨以爲,齊茗瑜聽到這話之後,露出的表情不是驚喜就是畏懼,哪裏知道她齊茗瑜還是一臉的平淡:“哦,然後呢?”

    北宮墨一瞬間就明白了齊茗瑜話語中隱藏的意思——不相信。

    他氣笑了:“你在懷疑本王?”

    齊茗瑜露出幾分猶豫的樣子:“我自然不會懷疑任何一位王爺的,只是你……”

    欲言又止的表情給了北宮墨答案,原來是不相信他是王爺!

    “齊茗瑜,你真是膽大。”北宮墨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齊茗瑜假笑:“不敢不敢,至少我不敢往男人房間裏面去。”

    “呵呵。”北宮墨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你很快就知道了。”

    說完,北宮墨直接閃身離開了。

    齊茗瑜坐在牀上等了一下,確定北宮墨真的走了,才下牀,汲着鞋子往外間走去。

    果然,星芪正躺在小榻上睡着了,齊茗瑜走上前,發現星芪沒有事,只是被人點了睡穴,也就沒有再管了,走回牀上睡下。

    雖然對今天北宮墨發瘋的過來有幾分的不解,可是齊茗瑜也沒有糾結太多,也許北宮墨就有這樣子的奇怪的癖好呢!

    ……

    一夜無夢。

    雖然半夜醒來了一次,但是到了時辰,齊茗瑜還是醒來了。

    洗了臉,齊茗瑜就看見星芪猶猶豫豫的看着她。

    “有事就說吧。”齊茗瑜淡淡的說了一

    句。

    然而就看見星芪忽然跪了下去:“小姐,昨晚是不是?”

    星芪話沒有說完,但是齊茗瑜明白她說的是什麼,她點點頭,沒有隱瞞:“昨晚北宮墨來了。”

    星芪臉色一變,面上滿是羞愧:“小姐,都是奴婢不好……”

    “這事錯不在你,北宮墨原本就武功高強,你沒有出事就好。”星芪話沒有說完,齊茗瑜就打斷了。

    星芪明白齊茗瑜說的是對的,可是沒有保護好齊茗瑜,她心中還是慚愧,她咬咬脣:“小姐,奴婢把你房間裏面放一些藥吧。”

    齊茗瑜其實不在意,她確實打不過北宮墨,可是北宮墨想要要了她的命,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知道星芪心中不好受,齊茗瑜也就沒有拒絕。

    收拾好了,齊茗瑜看着臉上的胎記。

    足足有她半個拳頭大小,邊緣不規則,紅色鮮豔,如果她就這樣走出去,別人第一眼看到的絕對是她右臉上的胎記。

    滿意的勾脣,齊茗瑜戴上面具,換好衣服,走了出去。

    沒有讓她等多久,齊蕁樂就來了。

    只看到她一個人,齊茗瑜似是疑惑的問了一句:“三妹妹四妹妹不去?”

    “安樂郡主不喜庶女。”齊蕁樂微笑回答,聲音中帶着惋惜。

    “哦~!”齊茗瑜聲音揚起,意味深長的看着齊蕁樂。

    齊蕁樂也有幾分尷尬,齊茗瑜明顯有其他意思,她在十年前還不是一個嫡女。

    其實說起來,齊茗瑜也挺佩服古代的小姑娘的,古代小姑娘四五歲就記得許多事情,而現代的小姑娘,四五歲恐怕只知道玩娃娃。

    明顯看齊蕁樂這個樣子,是記得啊。

    齊蕁樂怎麼會不記得,嫡女和庶女的區別不是嘴上說說而已。一開始的那幾年,她年紀雖然小,可是懂得事情可是不少,那時候,自己的孃親都要在齊茗瑜的娘面前低一頭。

    幸好齊茗瑜的娘不是一個喜歡磋磨姨娘庶女的人,所以她們的日子也不算特別難過。

    而到了後來,她娘被扶正,她成了嫡女,更是覺得自己前幾年的日子是黑歷史,她一點兒都不願意記起或者是提起小時候的事情。

    齊茗瑜也點到爲止,沒有多說。

    給齊蕁樂一點尷尬可以,但是沒必要太過。

    齊茗瑜打扮的不隆重也不隨意,她照舊是一身紅色衣裙,帶着半邊面具,頭髮挽起,只插了兩根白玉簪子,塗了一點口脂,左手手腕上面戴着一個紅得通體似火的玉鐲。

    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個玉鐲讓齊蕁樂多看了幾眼。

    以齊蕁樂的目光自然也是可以看出這火紅的玉鐲是多麼的珍貴,尤其是搭配了齊茗瑜這一身,更是相稱得宜。

    齊蕁樂一身白色衣裙,臉上只有淡妝,還有首飾也不多,走的是清麗脫俗飄飄若仙的路子。

    說起來兩人各有各的美,只是齊茗瑜明顯的霸氣一些,臉上的面具還多了幾分的神祕,生生的壓了齊蕁樂幾分。

    這是齊蕁樂的想法。

    見到齊茗瑜這麼出色,她心中有些不舒服。只是一想到某些事情,她就生生的壓抑了自己的不滿,和齊茗瑜一起往大門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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