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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章 受傷

    殺手還有點懵逼,但是身體已經下意識的一揮手,刀就往背對着他的齊茗瑜砍去。

    背後的風聲,齊茗瑜沒有在意,只是輕易可以躲過的攻擊罷了。

    然而讓齊茗瑜沒有想到的是,原本還在遠處的北宮墨,忽然之前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的撲過來。

    “刺啦!”

    刀劃開衣物與皮膚的聲音。

    被擁在懷中,聞到了近在咫尺的血腥味的齊茗瑜還有點發蒙。

    她腦子一片空白的擡頭,就看見了北宮墨抿緊的脣,緊繃的下巴透着一股子堅毅。

    不用看,齊茗瑜就知道,北宮墨的右手手臂上有一道不淺的刀傷。

    在北宮墨受傷的同時,暗衛幾人也同時出手了。

    不過是一個完好兩個重傷的殺手,很輕易的就被擒住了!

    只是留下的活口只有兩個,有一個重傷的殺手見勢不妙咬破了嘴中的毒藥。

    然而此時,齊茗瑜完全沒有多給任何人一眼,她低頭,可以看到北宮墨衣物上的潤溼。

    張張嘴,聲音有些乾澀:“你爲何要過來?”

    北宮墨沒有回答,他只是目光冷漠的看着兩個已經被卸了下巴,斷了四肢的殺手,吩咐:“將人帶回去給白一,好生問出來結果。”

    “是!”

    看着暗衛領命而走,北宮墨低頭看了齊茗瑜一眼,忽然打橫抱起齊茗瑜,往馬車上走去。

    依舊是有些呆愣的齊茗瑜下意識的伸手環住北宮墨的脖子,仰着頭看北宮墨。

    不過是上馬車的短短几步距離,齊茗瑜腦海中不知道轉過了多少個念頭。

    又似乎什麼念頭都沒有轉過。

    被北宮墨放下的時候,齊茗瑜心情已經平復了一些。

    她默不作聲的撕開北宮墨的衣袖,看着那一道刀傷,因爲剛纔大幅度的抱了她,甚至還在冒出血。

    “有藥嗎?”齊茗瑜聽見自己平淡甚至到了冷清的聲音。

    北宮墨從馬車中打開一個暗匣,拿出一瓶藥來。

    接過藥,爲北宮墨塗上,齊茗瑜拿出絲帕給北宮墨包紮好,然後才擡頭看北宮墨。

    在齊茗瑜給他包紮的時候,北宮墨一直很冷靜,只是默默地看着齊茗瑜,不出聲。

    齊茗瑜一擡頭,就恰好撞進了北宮墨的眼中。

    那裏面倒映出她的模樣。

    只有她。

    一瞬間的恍惚之後,齊茗瑜冷靜到了極致:“下次不要做這種蠢事,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很淡漠的陳述,完全沒有感動,也沒有被輕視的怒火。

    北宮墨仔細的看齊茗瑜的臉色,卻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波動。

    他說:“本王想要如何做,就如何做,不需要任何人的准許。”

    “好,是我說錯了。”齊茗瑜從善如流的改口:“那煩請你下次不要因爲我而受傷,畢竟我們的交易裏面沒有你需要保護我這一條。”

    北宮墨看了齊茗瑜半晌,忽然問:“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語氣裏明顯是愉悅的,自稱都改變了。

    “你想多了。”齊茗瑜眉眼都沒有動一分。

    北宮墨就露出難爲的

    表情:“可是怎麼辦呢,這一次我還是爲了你受傷了啊,難道你不用做出一點兒表示?”

    齊茗瑜只淡淡看北宮墨一眼:“表示?真是可惜,我沒有感覺內疚。”

    北宮墨低頭,靠近了齊茗瑜些許,很曖昧的笑:“可是,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是覺得你內心不平靜呢!”

    因爲男人的靠近,齊茗瑜下意識的仰頭後退了些許,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說:“你的錯覺。”

    語氣篤定。

    然而實際上,齊茗瑜並不平靜。

    任誰遇到了一個願意保護自己,甚至不顧自身安危的人,除了白眼狼,想必是都平靜不下來。

    齊茗瑜自認不是一個善心人,可是也沒有到白眼狼的程度。

    與北宮墨只是交易,可是北宮墨的所作所爲,讓齊茗瑜不適應。

    以前是生氣。

    現在是有點點愧疚。

    北宮墨一點兒都不氣餒,他忽然伸手攬住了齊茗瑜的腰,在齊茗瑜想要推開他的時候,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別忘了,我手上有傷喲!”

    然後,他就感覺到懷中人兒身體僵硬了。

    果真!

    北宮墨心中不可抑制的流露出點點喜意。

    這是北宮墨的試探。

    刻意用自己的傷手抱齊茗瑜,若是齊茗瑜奮力掙開,確實是不在意他。

    可是若是不掙開,那就是對他是不同的。

    至少有一點點的愧疚。

    從一開始,北宮墨就明白,齊茗瑜看似挺好相處,可是又與人有很大的距離。

    尤其是在與他之間,無論他如何撩撥,齊茗瑜總是堅守着,一點兒都不心動的樣子。

    甚至是還厭惡。

    相比之下,北宮墨覺得,他寧願齊茗瑜對自己有點愧疚。

    畢竟,如果是閉的緊緊的蚌殼,很難打開,可一旦是有了一道小口子,打開需要的力氣就少了許多。

    這麼想着,北宮墨乾脆將下巴靠在齊茗瑜肩膀上,語氣中居然還帶了幾分的有氣無力:“我有點頭暈,讓我先靠一會兒。”

    堂堂暴王,因爲這麼一道傷口就頭暈了,問街邊的那條狗都不信!

    這廝就是找了一個理由要作妖!

    雖然心中明白,可是齊茗瑜還真的下不了手將北宮墨推開。

    在與北宮墨相處的時候,齊茗瑜原本就心中複雜,而今日的事情,就是將她心中的複雜提升到了極點。

    微微嘆息了一句,齊茗瑜在心中告訴自己。

    唯有這一次,唯有這一次讓北宮墨放肆一回,等之後,橋歸橋路歸路!

    在聽到齊茗瑜嘆息的時候,北宮墨心中還繃起來了,結果發現齊茗瑜的淺淺縱容,他眼中暗暗地閃過一抹笑意。

    果然,和這女人相處,就不能來硬的!

    雖然今天的事情是蠢了點,還讓自己受傷了,不過看來還是收穫比較大。

    一點點小傷,他不放在心上。

    馬車停下的時候,馬車中的兩個人反應完全相反。

    齊茗瑜是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下馬車了,感覺這一段路從沒有這麼長過!

    而北宮墨,則是覺得這條路太短了,完全沒有抱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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