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殘暴王爺囂張妃 >第317章 死的人是他?
    第317章 死的人是他?

    在鄧掌櫃擔憂的目光下,齊茗瑜和北宮墨跟着那些官差去府衙了。

    只有一個條件,他們自己走,自己坐馬車過去。

    他們這麼配合,那個領頭人倒是也沒有爲難。

    齊茗瑜在離開之前,還不忘記安慰臉色難看的鄧掌櫃,“我們沒有殺人,肯定很快就能回來的。”

    鄧掌櫃還能如何?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帶走了。

    在路上,那個領頭人也介紹了自己,姓於。

    “於捕快,你們縣官老爺公正廉明嗎?會不會被人收買了?”齊茗瑜在馬車裏面掀開簾子,問在旁邊騎馬的於捕快。

    於捕快是被齊茗瑜這一句話給問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姑娘,我們大人自然是好的。”

    齊茗瑜似乎是來了興趣:“真的有這麼好嗎?沒有收過一次賄賂?這樣的好官很少呢!”

    “是……是啊!呵呵……”於捕快乾笑了兩聲,趕緊道:“前面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先過去看看。”

    最後掃過齊茗瑜的一眼,於捕快對上了一雙冷凝的眼睛。

    看着於捕快跑了,齊茗瑜也不氣餒,將簾子放下,齊茗瑜若有所思:“看樣子,這縣官也不是特別好。”

    一個地方的父母官,只會是縣官。

    縣官只是管着雞毛碎皮的小事兒,偶爾有人命事情就已經很難得了。

    城主不是每一個城池都有,不過若是一個城有城主,地位反正是比縣官高。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北宮墨挑眉。

    “這不是很明顯嗎?”齊茗瑜回頭,“咱們昨天出來玩了半天,都沒有聽到過擺攤買賣東西的那些小老百姓誇讚過這裏的縣官,而且,若是這縣官很得人心,方纔於捕快的表現就不是那個樣子了。他那樣,分明是對縣官沒有多少好感,偏偏要夸人的憋屈。”

    “你覺得那個於捕快是一個好人?”

    “不好不壞吧,是大多數人的樣子。”齊茗瑜下了一個結論。

    “我倒是還不知,娘子是如此觀察細緻的人。”

    “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

    “嗯,我有時間慢慢去發現。”北宮墨低笑。

    “……”

    兩人在這裏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府衙。

    下了馬車,齊茗瑜就看到了府衙門口那像是要三堂會審的樣子。

    縣官坐在正中間,還有一箇中年男子坐在一旁。

    齊茗瑜多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總覺得那人有點眼熟,可是一時間想不起哪裏眼熟。

    縣官那裏看見齊茗瑜和北宮墨在馬車上從容下來,又看到旁邊的中年男子越發黑沉的臉色,他一拍驚堂木,“於捕快,不是讓你將人給我帶回來,你這是把他們請過來的?”

    一個‘帶’字,一個‘請’字,是截然不同的意思。

    本來,是想要齊茗瑜和北宮墨在來的路上就丟臉一回的。

    於捕快一拱手:“大人,卑職已經將人帶到了。”

    縣官氣的心肝疼。

    齊茗瑜輕輕一笑,與北宮墨攜手走進去。

    站在公堂上,齊茗瑜擡頭看着縣官問:“不知大人請我夫妻二人過來有何事?”

    “大膽,見到本官,還

    不跪下!”縣官眼睛一瞪,喝道。

    齊茗瑜站的筆直:“不知我與夫君有何錯?亦或是有何罪,居然一來就要跪下?”

    笑話,他們兩個是連皇帝都不跪的人好不好!

    怎麼可能會跪這麼一個小小的縣官。

    縣官氣得哆嗦。

    一旁的於捕快都給齊茗瑜二人捏了一把冷汗,這姑娘,真的是太大膽了。

    居然直接和縣官大人懟起來了。

    不過好奇怪啊,他不是很爲這姑娘擔心是爲什麼?

    彷彿總是覺得,她不會有事兒?

    “好了,吳大人,既然她們現在不願意跪,你就讓他們站着,等之後,看他們還能不能堅持不跪。”中年男人開口,將縣官的火氣給壓了下去。

    吳大人臉上一陣紅一陣青,最後一拍驚堂木,喝道:“升堂!”

    “威~武~!”

    一陣吼聲在耳邊響起,齊茗瑜的耳朵瞬間被人給捂住了。

    等聲音消散了,齊茗瑜皺眉,倒是沒有說什麼。

    雖然這吳大人有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的意思,不過這也是審問的程序,她倒是不好說什麼。

    “堂下之人,報上名來!”吳大人說了一句。

    齊茗瑜開口就報了兩個名字:“明月,宮墨。”

    北宮墨自從走到了這裏面就沒有開口說話。

    實際上齊茗瑜是怕北宮墨一個不爽直接將這公堂都給掀了。

    北宮墨就算是不說話,也不會讓人忽視了他。

    只要不是他刻意的隱藏自己的氣息和存在感。

    “你們昨夜在何處?”吳大人繼續問。

    “客棧啊!你們不是在客棧將我夫妻二人帶來的嗎?”

    “問你你只要回答就好了!”吳大人氣惱的回了一句:“你們只在客棧,沒有出去過?”

    “大晚上的不睡覺難道還要出去偷雞摸狗?”齊茗瑜像是沒有聽到吳大人警告的話,直接懟了回去。

    “大膽!”又是一拍驚堂木,吳大人怒道:“昨晚你們明明出去,在城主府應劉公子的邀請,你爲何隱瞞不說。”

    “需要我提醒你嗎?那時候還不算是晚上,只是傍晚而已。”齊茗瑜似笑非笑,眼中含着輕蔑。

    就差說一句,你是不是傻了。

    吳大人眉頭皺起,“狡辯!”

    “你們請我過來,總不會就是說這些無用的話?不是說我涉嫌殺人?死的人是誰?又是爲什麼懷疑我?”齊茗瑜拋出來一連串的話。

    “死的是我兒子。”

    這回,開口的不是吳大人,而是一旁的中年男人。

    齊茗瑜視線落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眼中帶着思索,還是覺得這男人眼熟。

    口中卻毫不猶豫的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兒子嗎?”

    “姑娘好記性,昨日才與我兒子同聚,今日就說不認識嗎?”

    “你是樊城的城主?死的人是劉公子?”齊茗瑜臉上的詫異毫不掩飾。

    也算是知道了,這種熟悉感是怎麼來的了。

    這樊城城主劉天慶和劉志明有幾分相似。

    而且讓齊茗瑜如此厭惡的人,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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