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流光看着晨星想了想,“龍神娘娘那邊爲了不讓後宮那些人靠近,皇上明裏暗裏安排了不少人看守,你恐怕是見不到”。
“那你平時是怎麼去見我孃的”,晨星疑惑。
“你上次出現在神廟那邊,其實早就被那裏的暗衛發現了,只是恰好是那暗衛早就被我用銀子收買了”,君流光說。
“挺費銀子的,每月都得給銀子,才能讓我想要入宮見一面龍神娘娘時候,提供機會”,君流光說。
“不過你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君流光看着晨星忽然說。
“什麼機會”,晨星眉頭微微揚起。
“你還記得胡先生說書的時候,說起過的我是成安的煞神,我其實可以和父皇說,我需要去見龍神娘娘,就說我情緒問題”,君流光說。
“可龍神娘娘剋制你是假的,當然你父皇該知道你也不是煞神”,晨星說。
“管他真的假的,反正外面的百姓都是相信的,就連不少皇室裏面的人都是信以爲真的,此事可成,只是你見龍神娘娘可能只有這一次機會,很短暫,你要抓緊時機該說什麼快點說”君流光說。
“那要如何才能讓你父皇安排龍神娘娘,見你”晨星問。
“成安中發生點讓人不安的事情就好了,栽贓在我身上”,君流光說。
“如何栽贓”,晨星看着君流光忽然想到什麼瞪大眼睛。
“你想的不錯,此時正好有個機會,那些權貴都着急嫁女兒,鬧得滿城風雨,本王既然讓他們這麼害怕,那本王就真的生氣又如何,把事情鬧大”,君流光說。
晨星恍惚的點頭,“可具體要怎麼做”。
“我入宮,訴說我的委屈讓父皇清楚”,君流光說。
“可你父皇會在意你的委屈,這些天早就命人召你入宮了,甚至直接給你賜婚,反正那岑玉書不是早就在你父皇壽宴上,說的很清楚,人家中意很中意都不顧女兒家的矜持了”,晨星說。
晨星這麼說讓君流光有點意外,他眉眼含笑看着晨星,晨星狠狠瞪了君流光一眼,他才剋制又繼續說道。
“父皇在意不在意,不重要那些皇室的人,還有世家權貴他們知道,成安百姓都知道纔是重點”,君流光說。
“明白了”,晨星點頭“可是此事不是有點委屈你了,明明沒人喜歡被人誤解”。
“報恩沒有辦法”,君流光看着晨星微微一笑。
“辛苦你了,此事過了你欠我的就還了”,晨星說。
“多謝”,君流光看着晨星明日我就入宮。
次日,晨星等在厲王府中,看着月季和海棠繡手帕,給她的。
只是莫名的內心有點煩。
“晨星妹妹你怎麼眉頭皺着呢”,海棠忽然停了手中的活,看向晨星問道。
“海棠姐我沒有”,晨星解釋了一下。
“晨星妹妹可能是在擔心王爺,畢竟這次王爺早早入宮此時還沒有回來”,月季忽然說。
晨星被戳中了心思,臉有點紅。
“晨星你不會真的再想王爺的事情”,海棠聽月季這麼說看向晨星。
晨星點了點頭,海棠又繼續追問,“晨星你不會也喜歡王爺了”。
“沒有,我沒有”晨星趕緊解釋就怕看見海棠姐着急。
海棠卻忽然看着晨星哈哈一笑。
“晨星妹妹臉紅了,是害羞還是着急的”,海棠說。
海棠說到這裏面色一沉,我就最討厭那些說咱們王爺命硬的人,他們懂什麼王爺要是命硬,咱們在伺候王爺的人,早該死了還都好好活着做什麼,都是那些嫉妒咱們王爺的瞎說的我也不會因爲這麼就生氣你的,更不會喫醋這些人咱們王爺厲害,纔有這麼多女人喜歡,我該替王爺高興,當然你也是”。
哦,晨星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晨星你該不會也相信了”,海棠忽然擔心的問道。
晨星趕緊搖頭,表示自己不相信,那些傳聞。
“可我聽說你昨天去尋仙樓了,那胡先生說書的淨是胡說的”,海棠說。
“我也沒有當真”,晨星說。
“那就好”,海棠彷彿這才放心。
牡丹姐忽然走近晨星她們所在的厲王府涼亭。
“宮裏面傳來消息,說是爲了洗清厲王身上的煞氣,最近會安排厲王入神廟見龍神娘娘”。
“咱們王爺身上哪裏有什麼煞氣”,海棠大聲說看見牡丹臉色微變,海棠這才強行忍住。
晨星低頭不說話,卻被牡丹看見。
牡丹看着晨星,晨星妹妹有心事。
“沒有,我沒有”晨星趕緊說很是心虛。
牡丹看着晨星,“晨星妹妹你跟我過來一下”。
月季和海棠都擔心的看着晨星。
牡丹屋內,牡丹忙着給晨星倒茶還有點心。
“牡丹姐你不要忙了”,晨星心虛的說。
“我不忙,你坐”,牡丹對晨星微微一笑很是溫柔。
可晨星渾身上下有點不舒服。
“王爺今天那麼早就入宮見皇上,之後宮裏傳來消息”,牡丹看着晨星。
“你似乎完全不驚訝”,牡丹問。
晨星有點猶豫,想要說出實情,又擔心會被牡丹討厭。
牡丹看着晨星片刻後說,“我明白了晨星妹妹你不要擔心,沒事的王爺既然肯這麼做,一定原因的”。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不要緊張”,牡丹語氣很安撫人心。
晨星看了看牡丹,最後還是保持沉默。
門外有月季敲門,王爺回來了。
“晨星妹妹”,牡丹看着晨星,“一起去接王爺”。
晨星點頭跟在牡丹身後,心事重重。
厲王府書房中,晨星看着君流光。
“真的沒有問題,皇上真的可以讓你進去我娘哪裏”晨星問。
“我也可以進去”,晨星說。
“自然的你放心兩天後就是良辰吉日,那時候你隨我入宮,見龍神娘娘”,君流光說。
“可皇上真的沒有疑心,還有他那麼偏執會讓你那麼輕易見我娘”,晨星問。
“這些年我經常找理由明面見龍神娘娘,父皇該習慣了”,君流光說。
晨星忽然瞪大眼睛,“你原來這些年一直這麼做的,那你之前還說的那麼爲難的樣子”。
君流光無辜眨了眨眼睛,我哪有。
晨星氣結,是我自己多想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