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看你了。”白卿將材料一一都交於了沉月,是摸了摸這丫頭的頭,鼓勵道。
“好的,老師,您也小心。”沉月是下意識看了看來的方向,以她的經歷來說,她覺得剛剛那羣人不會放過白卿的。
“沒事,這裏是元素堂,是不能打架鬥毆的。”
白卿可完全不在意,畢竟剛剛那羣傢伙也就是些斷脊之犬罷了,是聳了聳肩,是目送着沉月進入了其中。
當房門合上,白卿是先行出去,是雙手插入荷包,準備在大廳等候。
而這時,那金髮男子或許是因爲剛剛白卿絲毫沒有理會他,是感覺到了意猶未盡,是一直等候着白卿出來。
見到白卿出來居然又是湊了上來。
這般狗皮膏藥,就算是白卿都沒想到。
“陸樂,好久不見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這樣吧,來對決一場,讓我看看以前那麼盛氣凌人的你,這麼多年過去了有什麼長進!”
只見金髮男子是摩拳擦掌的走了上來,不知道和陸樂有什麼深仇大恨,是讓白卿都不得不看了他一眼。
“我不是陸樂,找錯人了。”
白卿可沒興趣和這個像是瘋狗的玩意對決,是隨便找到了一處空位便是坐下,是自顧自的休息起來。
誰想,這傢伙是賊心不死,是目光示意了身邊的兩隻狗腿子,心領神會的狗腿子們就是晃晃悠悠的向白卿而來。
“白卿?”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白卿尋聲看去,只見江有晴與那夜千尋是相伴着從元素堂的二樓走下。
發聲的正是天璣星姬江有晴,是黛眉如月,笑盈盈的看向了白卿。
“天璣星大人!千尋姐姐。”見到兩女,這金髮男子是一激靈,立刻是收起了之前那樣的囂張,彬彬有禮的單手放在胸前,就是行禮道。
而他的狗腿子們也連忙停止了小動作。
“你又在仗勢欺人了?叔叔讓你來這裏可不是讓你回來做山大王的。”
夜千尋面對金髮男子的稱呼,那是很是冷漠,相反這丫頭是若有若無的看了白卿兩眼。
這番行爲是落在金髮男子眼裏,那是差點噴出火來。
從小到大,明明大家都是一起玩耍的小夥伴,爲什麼目光總是停留在那個傢伙身上呢?
“沒有,千尋姐姐你應該相信我啊。”金髮男子勉強是擠出了一絲笑容,是轉頭瞪着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白卿。
這人是有病吧?程序出錯了?白卿有些不知所措,是看向了江有晴和夜千尋,是回答:
“有事嗎?沒事的話,能把這個人拉走一下嗎?”
“白卿先生,您看起來很惱火嘛。”江有晴是掩嘴輕笑,不過她這態勢是完全沒有想給白卿解決問題的樣子,倒像是個看戲的。
“那確實,如果你也被這樣一個傢伙糾纏,你能不惱火嗎?”
白卿無視了那怒目而視的金髮男子,是擺了擺手。
“陸樂什麼時候你改名了?難道就怕別人找你麻煩,就連自己的姓氏都不要了?”
只見金髮男子是接過話頭,先是陰陽怪氣白卿一陣,隨即是轉過頭,看向了江有晴:
“天璣星大人,我就是想和多年沒見的老友較量一番而已,畢竟當年在白湖郡他可是有名的天才。”
一番話說的是冠冕堂皇,但在場都是星能武者,哪一個看不出來金髮男子的等級遠比白卿高。
“是不是我和你打一場之後,你就能別煩我了?”
或許是白卿被煩夠了,居然是罕見的選擇正面對抗,面色嚴肅的瞧着金髮男子。
呼~聞言,江有晴這個小狐狸是眯了眯眼,是露出了很感興趣的表情,是攔住了欲要說些什麼的夜千尋:
“好啊,元素堂正好有比斗的會場。”
“走!”早就摩拳擦掌的金髮男子是立刻帶着白卿向着元素堂地下的武鬥場趕去。
“有好戲看!”
“什麼好戲,那金越實力遠超乎那被找茬之人,我看是碾壓!”
“這可不一定,誰都知道金越的實力是家裏用錢給他堆上來的,實力虛浮。”
“那這不去論一論?”
在場之星能武者無不是被吸引,是皆向着地下的武鬥場而去。
只見在這元素堂下是有着一片極爲廣闊的地下空間,是有着那元素燈光照耀,四周有着觀戰的高地,此時是聚集了相當多的人,是瞧着場下已經進入的兩人。
“開始吧。”白卿是首先感到不耐煩,是拿着那元素堂的比試用劍是一指那同樣用劍的金髮男子金越是說道。
“寒冰劍氣!”金越早就按耐不住了,那華麗的長劍是一揮,是一道冰藍色的劍氣是殺來,同時身形是緊隨其後,一開始就是火藥味十足。
“風涌!”白卿同樣是迎上,風絲縈繞向白卿的身體,是使得身形速度一增,剎那間是閃開那劍氣,是與之後的金髮男子金越是交鋒。
只見,刀劍交擊之間,白卿是踩着特殊的步伐,像是滑溜的魚那般是讓金越無法得手,攻擊或是被格擋,或是被閃避,明明是在屬性上略勝白卿一籌,卻是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是使不出力來。
僅僅是戰鬥一開始,咋一看是有來有回,但主動權就是握在了白卿手中,不等金越反應打破僵局,白卿就是單手在腰間一摸,四張一級的火球符就是出現,就是扔出。
“嘭!”四顆火球是憑空而起,就近襲擊在金越身體上,那是完全無法閃避,直接將金越轟飛而出,戰鬥優勢進一步向着白卿這方面前傾。
歸根結底就是金越鬥過不少毆,但真正的搏殺可真沒有,再看白卿,無論是在前世還是現在,他所經歷的搏殺可都不少。
是在經驗上就戲耍的金越找不到頭。
“千尋,你覺得誰會贏?”就在勝利的天平一步步向着白卿的這邊傾瀉的時候,觀戰的江有晴卻是突然問向夜千尋這樣的問題。
“阿樂.....白卿吧,戰鬥是呈現一邊倒的姿態呢。”
夜千尋是盯着武鬥場,或者說是盯着武鬥場上的某人,是聽到江有晴的問話,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可見此時的江有晴,是微微帶笑,是不忘抿了口葫蘆裏的美酒,是歪了歪頭,做疑惑狀:
“金家是不是有着一門絕技,叫做冰凌裂風斬啊?聽說威力不俗,可開山劈石。”
“是,但金越應該不會使用,使用這招需要極爲苛刻的練習,如果妄加使用的話,不用敵人動手,自己筋脈就會被崩碎,兩敗俱傷是肯定的。”
聞言,夜千尋是點了點頭,不過也提出了這招的利弊,不認爲金越會使用這種招式。
“嚯,這金越居然毫無還手之力,真是沒想到,真是丟金家的臉啊。”
“哈哈哈,真是有趣,實力相差那麼大,居然被反摁着打。”
觀衆的嘲笑像是點燃火焰的那絲火苗,讓本就鬱悶,覺得丟臉的金越是掛不住了,如果他輸了,這場對決就變成了他一個小丑了!
不能輸!金越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本來想一雪前恥,結果他還是那個捱打的,如今是隻剩下了這個信念,是不惜使用一切反制手段!哪怕是有着負面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