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本來就是要授予白清的,表彰白清在燕國的功勞,可惜上次的白清不屑一顧,再加上迫在眉睫的威脅,這纔沒有接受。
並且,由着燕國宣傳,由着白清爲首,再加上燕國給配備的各種人才,組成了招親團,要前去秦國的消息,很快是傳遍了大江南北。
七國大概是出現了三種風評。
第一種,嘲笑與看戲,除卻了晉國和秦國,其他的國家無不是笑出了聲,燕國這般的卡bug簡直是天秀,把那秦國玩弄的轉轉的,十分嘲笑此時興風作浪的情感,以着抱着看戲的心態瞧着接下來的結果。
第二種,吶喊助威,燕國的百姓們聽到了白清前去招親的消息,那是大街小巷拉起了橫幅,大紅燈籠上都是給白清加油助威的聲音,簡直是像是過年那般。
再者是晉國那邊,晉國的百姓倒是因爲七罪衆搗鬼下,白清的風評就不好了,興致缺缺的,只有官方發出了公告,表示白清也將代表晉國,並且也會給白清發送一個助力團。
第三種,後悔莫及,這個當然是秦國啦,被卡bug的秦國簡直是這次外交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後悔莫及的他們又不能臨時改規則,不然就真的滑天下之大稽了。
總之,白清的一計,是將整個七國擾的大亂。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清是帶着燕國給她準備的豪華觀光團,向着秦國而去了。
這個時候呢,最風起雲涌的當然還是晉國,各種犬牙交錯的勢力是讓晉國是全國上下都不得安寧。
在這個關鍵時刻,戰爭還在中部的南雲郡僵持着,而晉國的西部,相鄰慶雲郡的兩個郡也在七罪衆的策劃下發起了叛變,此時叛軍正在圍攻已然是孤軍奮戰的慶雲郡。
而其他郡縣也是十分喫緊,爲了給前線提供物資,大多數郡縣都陷入了嚴重的經濟危機,通貨膨脹的厲害。
但其中要論最亂的,還是那梁都。
由於嚴文的不正確命令,整個梁都出現了多起誤抓,甚至有着御林軍藉此爲由,肆意勒索梁都的商家,整個梁都的人們還以爲通貨膨脹陷入了物資短缺狀態,一連數個打擊下,人人自危,氣氛十分的緊張。
在這個環境下,簡直太適合七罪衆欲棋發展了,整個梁都內對朝廷越發不滿的人們都在此刻悄然加入了欲棋。
不過在這變壞的環境裏,倒是也有人在節節進步,那就是嚴晏,在如此情況下,他看到了商機。
這位王爺世子用着那積攢了許久的零花錢通過自己的關係向着其他國家購買了不少的糧食,在他的持續平價糧食的輸出下,一舉擊潰了不少屯糧自重的奸商。
在這時,他在從這些破產的奸商手裏低價收購了糧食,不斷售賣給官家,雖然一次賺得不多,但一連下來是成功賺到了一大筆錢。
“哼哼哼......”寧王府內,嚴晏很是開心的在書房裏打着算盤,這樣算下來,雖然流動的資金還不能拿去贖林梓,但也很快了,最多還有一個月就能有錢了。
“少爺,少爺!”就在這時,寧王府的管家那是突然急匆匆的走進了書房,那就是喊道。
“聶伯,什麼事呀?那麼急急忙忙?”要說這嚴晏雖然不出息,但對家裏的長輩,哪怕是下人長輩都很尊重,那是起身,疑惑的問道。
“少爺,外面有很多百姓聚集,說要見您。”
聶伯當即指着大門那邊,就是回道。
“啊?我最近應該沒闖禍啊,而且我最近也有錢,就算闖禍也能賠得起吧,先去看看吧。”
要說這嚴晏也好玩,第一反應居然是這般,那是疑惑的撓了撓腦袋,說着就是向門外走去。
“發生了什麼嗎?”
嚴晏出門都被嚇到了,趕緊是問向門衛,這等場景他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嚴晏少爺,他們都是來感謝您的,你售賣的平價糧食可是救了不少人呢。”
門衛那是偷笑着回道,他倒是看出了嚴晏的心虛。
不過這可不嘛,之前又一次嚴晏不小心把城裏薇心閣的玻璃窗戶打壞了,正巧下面是人羣,好傢伙,當場就刺傷了十幾個,結果暴露的人羣追到了王府來,差點嚇死嚴晏。
“感謝我?”或許是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嚴晏心裏泛起了漣漪,這不過是他下意識的所爲罷了,沒想到會有這等的迴應。
“謝謝,嚴晏公子!”見到嚴晏的出現,這些梁都的勞苦百姓是在帶頭人的帶領下,是齊齊鞠躬答謝。
“沒、沒事,沒必要這樣的。”
嚴晏有些結巴,連忙是回道。
而如此場景也落在了一道威嚴的身影眼裏,那便是嚴晏的父親寧王,看着那門外備受推崇的兒子,寧王並沒有一絲喜色,反而臉色冰冷。
“一刻鐘之後,叫晏兒到我的書房來。”
隨即,這個寧王是對自己的貼身護衛說道。
“是!”在貼身護衛的迴應下,寧王面帶寒色的直奔了書房,因爲此時已經有了客人在等待他。
一個身着黑色斗篷的傢伙已然在書房內喝着上好的清茶,見到了那寧王進門,當即是蓋上了茶蓋:
“王爺,真是虎父無犬子啊,公子這兩個月的所作所爲,那是打亂了我們的計劃,本來就快要崩潰的梁都,被他三下五除二就挽回來了。”
黑斗篷人的陰陽怪氣,當即是讓寧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不過對此,他又能說什麼,那是端起茶就是豪飲了一口。
“我說,說好擊潰沈白溪,然後搞亂晉國,比嚴文下位,結果呢?被沈白溪卡在了南雲郡,這樣下去,你可聽說了嗎?玉衡星要回來了,以她在晉國能與破軍星打平的實力,到時候和沈白溪聯合,還不蕩平楚國?!”
不過這件事不能說,不代表其他事情不能說,寧王當即是譴責道,那是也不給面前的傢伙好口氣。
“沈白溪的實力您應該知道,可稱聖者的人實力就不用說了吧?楚國那邊已經在盡力了,倒是這次嚴文送給那個白清的後援團裏,交給我們行不行?”
對此,黑斗篷人那是哈哈大笑,滿不在意這譴責,反而是問向了所謂的後援團一事上。
“你覺得現在的我能明目張膽的去做這些事嗎?嚴文就差送我上斷頭臺了。”
寧王那是一口一個嚴文,對身兼親哥哥和國君身份的他那是一點尊重都沒有,仇恨已然寫在了臉上。
“你就施加影響力就好,其他的交給我們就好。至於其他什麼的,我們會之後再與你交代。”
對此,黑斗篷人並沒有要求太多,不過並沒有給寧王反駁的餘地,說罷那是起身,最終就是化爲了灰霧消散在了空中。
這種無禮並不把寧王看在眼裏的行爲,當然是激怒了寧王,不過啊,這傢伙也不能反抗,如今他已然是和七罪衆的傢伙踏上了同一輛的戰車,只能是嘆了口氣服從。
“快讓晏兒過來!”說着這個寧王氣呼呼的想要教訓,這莫名其妙就打亂了自己計劃的犬子。
不過,此時的他或許沒想到,他所坐上的這個戰車啊,他並不是唯一的乘客,車長爲了利益,也可能讓一個乘客的利益受損,比如說提前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