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嗎?”
見着這一幕,白清原本就愁眉不展的俏臉見此更是黑了下來,當即問道,實在有些不好看。
不過也很正常,被如此多的不解和陰謀包裹,此時情況也不容樂觀,接下來又有不知道什麼艱難險阻擋在前面,真是臉色好不起來。
“沒有哦,相反,情況好得似乎有些太過於反常了。”
誰想,魏昕那是挑出一根白嫩的食指,定在下巴上,那是也帶着疑惑的神情搖了搖頭,居然這樣說道。
隨即,魏昕那是講述着妖族這邊的情況:
“我們嚴格的按照預言去預防,不僅派人盯住了圍繞低語森林的附近妖族羣,還在降星之日後,去特意查看了各族擅長機巧的能工巧匠,一無所獲,並且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們應該知道引發了這場時空重疊的那個兇手了吧,這不明擺着的嗎?那個右士棋也會機巧之術,大概率是他了吧。”
聞言,白清有些疑惑,那是回道。
“我們當然也曾經這樣想過,不過我族大長老施展了大妖術:妖魂追尋,想要找到那個傢伙,可居然沒有任何反應,那可是堪比十級技能的存在,那個右士棋實力肯定沒有我們大長老高,居然找不到了,那隻能說明.......”
魏昕聳了聳肩,白清知道的,他們肯定也知道,那是解釋着,滿臉的驚奇,說着指尖指向了天空:
“說明,那個傢伙不在我們世界了,他在與我們世界相接的那兩個世界其中一個去了。
既然他都不在,如何對那些異族動手?所以暫時排除了這個傢伙的嫌疑。”
魏昕的話,幾乎將這原本稍微明瞭的局勢又變得撲所迷離,也截止了話題的繼續,一時間整個後勤處的休息室安靜了下來。
直到了好幾分鐘過去。
“天權星大人,那您呢?如此消息,不應該驚動您吧?”
白清忽然想起了被晾在一邊的武戀,那也是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有事,玉衡星大人,這幾天在下除了在統籌各方食物外,也在研究這個降星之日,不知道您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武戀自然無事不登三寶殿,也是簡潔,說話間那是一個響指,那七絕所特有的星圖星雲出現在了身後。
令人驚訝的是武戀的星圖之上居然出現了九顆星辰,也就是說這位在七十級僵持了數十年的七絕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破了,是巧合嗎?
“您也看到了,這並不是在下努力的結果,而是自然而然的,好像那降下的星辰離我們跟進了,近日的星能濃度也在不斷上升,雖然幅度很小,不易察覺。”
見到白清眸子中的驚訝,武戀也是苦笑着搖了搖頭,數十年的經營,居然比不上一朝的奇遇,屬實有些感慨。
是這樣嗎?說起來,白清伸出了俏手,澄澈的目光看向了潔白的手掌心,那是憑空捏出了點點星光,果然如那武戀所說的那般。
而白清之所以沒有在意,是自從到了八十級之後,需要的經驗大到了難以想象,就別說空氣中微薄的星能了,就是殺高級怪所獲得的的經驗,和那經驗條相比都是不足一提。
見此,白清神色並沒有緩和,默默的說道:“的確,這樣的話,我們就更需要時間了。”
強力的星能武者需要時間培養,白清本人也需要時間去提升,不然幾乎無法解決天空中的強大存在,就不用說了去反攻了。
“那麼是不是應該保持防禦的態勢,我聽說您已經召集了各地的七絕,應該是想要解決禍患吧?”
聽到白清的喃喃自語,武戀也順其自然的發表了自己對軍事態勢的觀點,不得不說,從哪個方面來說,防禦似乎成爲了最好的選擇。
“不行,這個反攻決不能拖延!”
但瞭解了情況之後,白清搖了搖小腦袋,斷然否決了這個決定。
“天權星大人,您不瞭解那散發出怪物的異世界有多麼可怕,僅僅是不到一公里的一塊地,起碼存在這樣的怪物數十臺,若是給了它們時間,戰事必然擴大。”
不過,白清主要的底氣還是來自於即將到來的各位七絕,還有擴充之後,多達七千人的留雲居執法隊員。
作爲一直以來晉國的絕對主力,留雲居執法團這次擴充不但沒有下降質量,甚至還有所上升。
這還是因爲沈白溪號召了留雲居兩百多屆的畢業學員歸隊,在東大陸歸一統的情況下,這些大多數在各個國家任職的學員們沒有任何心裏負擔,加入了執法團,他們的實力都相當不錯,甚至可以說強大。
對於這隻中堅力量,白清也優先給他們留下了部分裝備,不過這種有戰力,還能去搞基礎建設的人才,白清可真不捨得拿出來拼命,損失一個都是巨大損失。
可這時,不能想那麼多了,一旦猶豫,就會敗北。
“大概是三日之後,我們將召開作戰會議,我還有事情要做,失陪了。”
做完這些,白清甚至沒有動一下勤務兵送來的清茶,當即起身,向着兩人告別,那是在兩人的目光中快速離去。
這個時候任何一分鐘都是寶貴的,白清需要做出最全面的計劃,不能因爲除去了戰場上的因數,讓這些戰士犧牲掉。
而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梁都,由於改制的成功,繞是在調動數十萬大軍的情況下,梁都的經濟都沒有發生通貨膨脹,大街小巷和往日一樣。
玉衡星宮所在,此時這裏林梓以及大量的文職人員,正在整理從各處七兇傳承遺蹟得到的資料以及從各國星宮得到的資料,尋找修補時空的辦法。
不過,這個時候,正在藏寶庫中的林梓目光卻被其他吸引了,那是看向了超大庫房牆壁上那一副巨畫。
這幅畫作十分的巨大,其上描繪着一場盛大的宴會,彬彬有禮的貴族,細綢羅織的美女,奢華大氣的商人,乃至衣着破爛的乞丐,世間百態都圍繞着那中心,那一位身着藍紫色宮衣的絕美少女。
“天衡夜宴圖,天星十三年。”
林梓瞧着那畫作註腳,那是默默的念出聲,目光不由自主的偏移向了放在了中心的美少女身上,一種親和到了極致的溫暖涌上林梓心頭。
這應該就是上一代的玉衡星吧,哪怕僅僅是留下了畫作身形居然都有這樣的影響力嗎?
林梓不由的驚歎,不過讓她跟在意的則是畫作的角落,那裏有着一個相貌極其平凡的少女,正以一種羨慕混合着嫉妒,還略帶好勝心的目光看着那中心的上一代玉衡星。
這個傢伙,總有感覺在那有看過。
林梓看着這個年輕人,那是心想到,不過從時間來看,這個人起碼這個時候都已經七老八十了,容貌肯定會變化的,林梓怎麼可能見過呢?
“等等!”
忽然,正當是林梓都要放棄自己那若有若無的熟悉感時,很久很久以前的記憶當即涌出。
當即,林梓指尖輕輕點向了左手中指上的空間戒子,在那便宜師傅給她留下的遺物當中翻找了一會,最終找到了一張殘缺的照片。
這張由着留影設備攝下的照片,是林梓被上一代將子帶走後,在某一天看到的,被燒燬了一半,在其上只留下半個身披黑色斗篷的狼狽身影,從這個照片的角度上來,能夠清晰可見的看到斗篷中的半張臉,與那藏寶庫中的畫作上那平凡的年輕人一模一樣。
而那人斗篷還沾染着一點銀色花紋,雖然看不清是什麼,但林梓還是能很輕易的能確定那是欲棋棋座們所專屬的黑袍。
而等到林梓找出欲棋黑袍的樣式以着這個角度擺出對比,這個角度上的這個花紋,毫無疑問是右士棋。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林梓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照片和畫作,這時她似乎意識到從這裏可以探知探知右士棋的底線,當即動起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