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20章 陸太太不僅能看,還能摸
    晚,八點整。

    陸家大宅裏是一片寂靜森然。

    盛晚棠穿過抄手走廊和兩道垂花門到了西苑。

    西苑全是客房,只有其中一間亮着燈的屋子格外顯眼。

    盛晚棠推門進去,果然看到盛夢月坐在裏面的凳子上,圓桌上還放在兩杯紅酒。

    盛夢月端起其中一杯紅酒遞給盛晚棠,“邊喝邊聊。”

    盛晚棠瞥了一眼:“我不喝酒。”

    “盛晚棠,你連喝酒的面子都不給我,還想我告訴你陸家的祕密?”盛夢月大有一副盛晚棠不喝,她就不會繼續往下說的意思。

    盛晚棠垂眸掩蓋住眼底嘲弄。

    盛夢月比她想象的更沉不住氣,這不是擺明了這酒有問題麼?

    盛晚棠接過酒杯,正要喝,突然一頓,看着門外的方向:“外面好像有人。”

    盛夢月大驚,立刻方向酒杯快步出去查看。

    她拿着陸家祕辛說事的事情可不能被其他人聽見!

    盛晚棠趁機快速將兩杯酒的位置對調。

    “外面沒人。”盛夢月懷疑的看着盛晚棠。

    “可能是我看錯了。”盛晚棠說,“這酒,你先喝,我再喝。”

    盛夢月嘲諷的笑了聲,端起屬於自己的那杯酒喝了幾口。

    她又不會在屬於自己的酒杯裏下藥。

    “現在可以說了?”盛晚棠抿了兩口紅酒。

    “盛晚棠,你怎麼這麼蠢?我說我知道你就相信?你也別怨我,只怪你自己犯賤!你活該!”

    話音未落,盛夢月已經快速跑出房間,火速從外面落了鎖。

    現在等盛晚棠藥性發作,到時就有好戲看了!

    屋內。

    安靜下來,隱約聽到屏風後傳來呼嚕聲。

    盛晚棠心頭一驚,貓着腰悄聲走過去。

    屏風後的大牀上,赫然躺着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睡得很熟,打着鼾,渾身酒氣,是陸家旁支的一個主事人。

    盛夢月把她和一個喝了酒的男人關在一個房間,還給她下藥。

    如果她真和這個男人發生了什麼,那就是給陸霽淵戴綠帽,陸霽淵乃至陸家都不會放過她。她很快就會成爲世人眼中的蕩1婦,成爲衆矢之的。

    盛夢月真是打了個好算盤!

    門打不開,盛晚棠推開窗。

    窗外是一片兩三百平的池塘。

    盛夢月選中這間屋子就是確定了窗戶之外沒有路可走。

    沒有路,不可以遊麼?

    盛晚棠毫不猶豫的跳入湖中。

    “噗通”一聲,轉瞬消失在黑夜裏。

    盛晚棠選了離陸霽淵屋子最近的位置上岸。

    全身溼漉漉的讓她不舒服,她打開房門直奔浴室打算洗澡。

    誰知門一開——

    盛晚棠驚得瞪大眼,腦子裏一片空白,一時間忘記了反應。

    白色水霧騰騰之中,她平視着恰好看到男人肌理分明的緊實胸膛,目光不自覺的慢慢往下,八塊腹肌,性感的人魚線,再往下……

    “看夠了麼?”

    男人冰凌般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一張灰色毛巾砸過來恰好將盛晚棠都頭蓋住了眼。

    盛晚棠猛地回過神來,遲鈍的眨了眨眼,濃密的長睫毛刷到毛巾上傳來酥麻感,腦海裏依舊浮現着剛纔看到的那一幕。

    啊……那啥和身高,好像真的有正向關係。

    ……應該不會長針眼吧?

    “是你自己洗澡不鎖門。”盛晚棠反應過來,小聲嘟囔。

    說話的聲音鎮定,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跳在不受控制的加速。

    下一秒,眼前再次一亮,陸霽淵的腰際已經圍着一條浴巾,擋住了重點部位。

    只是那男人的臉陰沉得嚇人,宛如無聲的威脅,彷彿她再頂嘴一句,他就會把她給丟出去。

    盛晚棠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剛纔沒亂看。”

    這女人當他是眼瞎?

    盛晚棠感覺到陸霽淵涼颼颼的眼神,低頭望着地磚上的印花,琢磨着能不能補救一下,頭頂卻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你是陸太太,自然不是亂看。”

    盛晚棠感覺男人走近了一步。

    她感覺到危險,下意識的想往後退。

    可沒來得及,手腕已經被男人一把扣住。

    男性體溫比女性高,她感覺到灼熱的溫度從手腕脆弱的皮膚傳來。

    格外的燙人。

    “陸霽——!”

    她的話沒說話,她的手掌已經落到男人腰際的浴巾上,無名指和中指的指腹甚至觸碰到男人的腹肌。

    指尖的觸感格外敏感,盛晚棠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富有力量的肌肉紋理和灼人的體溫。

    盛晚棠神經一凜,宛如被踩到尾巴的貓。

    她想甩開手,手腕卻被對方牢牢的扣着根本掙脫不開!

    “陸太太不僅能看,還能摸。”陸霽淵看到盛晚棠跟受了驚似的小動物一樣睜圓了一雙鹿眼。

    澄澈乾淨,眼底的驚慌失措一覽無餘。

    嘖,他還以爲她真的那麼淡定。

    “不摸不摸!”

    誰要摸你啊!

    盛晚棠的腦袋跟撥浪鼓似的搖,“你、你快放開我!”

    她使勁掙扎,卻不料腳下一劃——

    “啊——!”

    她一頭撞向了一睹肉牆,爲了維持身體平衡,雙手下意識的找着力點,一手攀着男人寬闊的肩,一手抓住男人的大臂。

    那肌膚上還有沒擦乾的水珠。

    兩人面對面身體緊貼,盛晚棠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正面的各個部分……

    “摸夠了?”

    男人跟個柱子似的站着,從頭到尾沒有動手扶她的意思,盛晚棠不用擡頭看都能想象出陸霽淵的黑臉和嫌棄的眼神。

    “還想摸多久?”陸霽淵的聲音聽起來更加不耐煩。

    盛晚棠在心裏罵了句髒話,想找個地縫原地鑽進去。

    她觸電般尷尬的收了手,在一邊站穩:“你是叫、叫我摸的。”

    如果不是聲細如蚊,還有些結巴,會顯得更理直氣壯。

    陸霽淵垂眸,看到那個故作鎮定偏頭看向別處的腦袋的耳垂,泛着如滴血的紅。

    他饒有興趣的眉梢輕佻。

    她害羞了。

    陸霽淵收回目光,將她這溼漉漉的模樣上下一打量,嫌棄的說:“把你自己收拾乾淨。髒。”

    說完就走出浴室。

    盛晚棠反手縮了浴室門,揹着牆壁仰面朝天,絕望的嘆了口氣。

    她爲什麼要直奔浴室?

    就算進浴室,爲什麼不敲一敲門?

    盛晚棠好不容易把自己洗乾淨,臨到穿衣服的時候發現了更絕望的事情——

    她沒帶換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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