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21章 狗男人沒有好心
    陸霽淵坐在黃花梨大椅上,喝了一大杯涼水。

    剛纔盛晚棠撲到他身上來的時候,他沒有絲毫預料中的厭惡感。

    反而是女人一身柔荑讓他有一瞬間的失神,差點下意識的就去接她。

    他甚至感覺到有些煩躁。

    那種不知由來的,不受控制的煩躁。

    突然,浴室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門縫,裏面的人扣了扣門,企圖引起陸霽淵的注意。

    “那個……陸四爺……我忘記帶衣服進來了,你……能幫我拿一下麼?”女人的聲音裏透着罕見的心虛。

    纔回來的時候,盛晚棠只想趕緊把澡洗了,陸霽淵一天都沒在房間裏待,以至於她就忘記了他要回來的事情。

    哎,悔不當初!

    陸霽淵聞言,紋絲不動的淡道:“在自己丈夫面前,陸太太可以直接出來。”

    盛晚棠:“……”

    “我這人一向刻板無趣,也放不開,希望陸先生理解一下。”盛晚棠面無表情的望着牆壁,“拜託你好心幫我拿一下衣服,可以嗎?”

    她刻板無趣?

    陸霽淵翻了一頁手裏的書,淡漠道:“狗男人沒有好心。”

    他怎麼這麼記仇!

    這都多少天前的事情了!

    果然是狗男人!

    盛晚棠氣得牙癢癢,但是現在屋子外只有陸霽淵一個人,她只能求助於他。

    她總不能真的光着出去,裹着浴巾反而更加欲蓋彌彰。

    “陸四爺,那天是我不好,我向你真誠的道歉!你是我的丈夫,長得帥,智商高,身材好,萬里挑一,怎麼會是狗男人呢?”

    當然會是!

    狗男人和丈夫又不衝突!

    她那心口不一的話讓陸霽淵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

    陸霽淵沒有再爲難她,叫傭人拿了她的備用衣物,遞到門縫。

    一雙白皙嬌嫩的手從裏面探出來,帶着點顫巍巍的味道。

    那手一觸碰到衣物,立刻抓住,縮回去!

    生怕被人給抓住。

    陸霽淵手心一空,半響後,摸索了一下手指。

    他腦海裏鬼使神差的出現一個疑問:她很瘦,那bra真的和她是匹配的?

    盛晚棠一出來,就好看到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輪椅上,單手有一下沒一下扣着桌面,神色淡漠卻帶着點審問的味道。

    要她交代怎麼弄得跟落湯雞似的回來。

    “我剛纔不小心掉池塘裏了。”盛晚棠剛說完話,隱約聽到西苑的方向有說話的喧嚷聲。

    大戲上臺了!

    “我有點事,先——”

    盛晚棠一邊說着話一邊往外走,被輪椅上那個裝殘疾的男人一擡長腿,擋住了去路。

    陸霽淵眉梢輕佻。

    她什麼都不交代,還想直接走?

    盛晚棠急着出去看盛夢月要搞什麼鬼,想了想,問:“我請四爺看戲,四爺有興趣麼?”

    她歪頭詢問的時候像極了一隻狡黠的狐狸,偏偏那張臉又是極具欺騙性的無辜。

    陸霽淵拍了下輪椅的扶手,示意盛晚棠給他推輪椅。

    西苑熱鬧非凡。

    燈都亮了起來,十幾個人圍在那間房間外,議論紛紛。

    房間裏傳來盛夢月驚慌失措的聲音:“怎麼可能?盛晚棠呢?我分明看到盛晚棠和一個男人在這裏面……在這裏面……盛晚棠呢?”

    “什麼盛晚棠?裏面男人是有,就老子一個!老子在這裏好好睡個覺,被你們強行破門!”另外一道朗潤中帶着怒火的男聲傳來,帶着濃濃的酒氣。

    任誰被從睡夢中吵醒,還是破門而入的吵醒,都會發脾氣。

    那旁支主事人喝多了酒,根本不知道有人進過房間。

    陸霽淵清楚地聽到身後的女人低聲笑了一下,透着不加掩飾的愉悅。

    “咦?有人找我?”偏偏她一開口又是一如既往的乖巧端莊。

    盛晚棠推着陸霽淵出現,十幾雙眼睛齊齊望過來。

    盛夢月滿臉不敢置信。

    明明她把盛晚棠鎖在屋子裏了,她怎麼不在裏面?

    爲什麼她絲毫沒有中了藥的跡象!

    想到那個藥,盛夢月自己反而有些燥熱。

    她沒有多想,只當是自己被氣狠了。

    “盛晚棠不在房間內,她和四爺在一起?”有人小聲議論。

    “到底發生了什麼?”盛晚棠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竇雅晴陰測測的看着盛晚棠,“夢月親眼看到你進了男客的客房,我們陸家門風不容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發生,自然要過來一探究竟!”

    這話就差直說懷疑盛晚棠偷晴,他們聚衆來捉姦了。

    這些人巴不得抓到盛晚棠偷晴,讓陸霽淵丟臉!

    “所以探到什麼了?”盛晚棠也不生氣。

    “盛小姐說四弟妹你在這間客房,爲什麼不在?”陸天華問話的時候不放過盛晚棠臉色任何一個表情。

    “我很好奇,爲什麼會有人說我在這個房間?”盛晚棠反問。

    衆人看向始作俑者盛夢月。

    盛夢月只覺得腦門一熱,死死的盯着盛晚棠,一口咬定:“妹妹,我親眼看到你進了這間客房。”

    “是麼?”盛晚棠垂眸看向陸霽淵,手搭在陸霽淵的肩膀上捏了捏,“可我一直和我先生在臥房。”

    那一捏,像是一種暗示,也像是一種威脅。

    他如果不配合她,他被扣上綠帽更丟臉!

    陸霽淵的注意力卻在她剛纔那三個字上:我先生。

    聽起來並沒有預料的反感,反而有一種……說不上的酥麻感。

    “十分鐘前,傭人來給盛晚棠送過衣服。”陸霽淵只說了這一句。

    傭人送了衣服,就說明盛晚棠之前就在東苑的房間,又多了一個人證。

    在座的人卻忍不住對視一眼。

    這大晚上的送什麼衣服?

    該不會是玩得太過,沒衣服穿出門了?

    陸啓心底的氣憤更加升騰起來。

    盛晚棠才嫁給陸霽淵就願意和他親近,還在他眼皮子底下秀恩愛!這簡直是對他這個連手都沒摸到過的前未婚夫的羞辱!

    盛晚棠完全不知道這些人想歪了。

    她慢條斯理的問盛夢月:“盛小姐,我一直和我老公在臥房,傭人可以作證,你卻說親眼看到我進了客房,不知道是我先生和傭人一起撒了謊,還是你的眼睛……”

    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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