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drama了!”
“RICH的這個經理竟然爲了沐如依盛晚棠得罪陸啓和盛夢月?放在以前,沐如依的確不可小覷,可現在沐家都沒了……”
陸啓被經管經理“請”着往外走,背影都是憤憤不平。
沐如依雙手環抱的倚靠着吧檯,眉眼冷淡的說:“陸啓,當初是你死皮賴臉的追棠棠,甚至追到學校裏。不說好人,就是作爲一個男人,也不該信口雌黃的詆譭前女友,你是城牆精轉世嗎說棠棠對你念念不忘?”
當初如果不是盛昆和林芝的逼迫,盛晚棠會答應這個渣男的追求?
陸啓被人猜到痛處,一把推開前來請他出去的管事經理。
陸啓大吼:“沐如依,你不就是謝欽宵不要的破鞋,你在這裏拽什麼?要不是你爹媽留給你的基金財產,你早就是街邊的一條狗了!”
“謝少都有女朋友了,沐小姐還惦記着別人的男朋友,賤不賤——啊!”盛夢月附和的話沒說完,被人抓着頭髮往後一扯,痛得叫出聲。
沒人預料到盛晚棠會突然出手。
陸啓一看女朋友被打,衆目睽睽下哪裏能袖手旁邊,一抄袖子就上手。
“盛晚棠你特麼給老子放手!敢動女朋友!”
沐如依一個側身就擋住陸啓,皮笑肉不笑:“我就說陸少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吧?可打別的女人我不管,打我家的就不行。”
轉瞬間,四個人打成一團。
衆人面面廝覷,不明白怎麼就突然打起來了。
離譜的是,盛晚棠和沐如依幾乎是把盛夢月和陸啓壓着打,盛夢月精緻做的髮型亂成雞窩,盛晚棠和沐如依連衣角都沒有皺一下。
“愣着做什麼?看戲嗎?”眼見着連兩個女人都打不過,陸啓對不遠處的朋友吼了一聲。
朋友們回過神來,互相看一眼,加入隊伍。
盛晚棠不猶豫的一腳踹翻剛加入的公子哥,冷聲道:“陸啓,三個月前我把你和盛夢月捉姦在牀的到時候就該先揍你一頓!”
“三個月前?臥槽,三個月前陸啓不還是盛晚棠的未婚夫嗎?”
“難道陸啓和盛夢月早就在一起了?”
盛夢月猛地僵在原地,每一個人說的話都彷彿是往自己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一直以來,外界都以爲她是在盛晚棠和陸啓分手後,和陸啓在一起的。
他們是水到渠成,是名正言順。
可是現在,盛晚棠竟然直接把事情的真相給捅了出來!
但是混戰沒有給盛夢月開口辯解的機會。
“哐當!”
“啪!”
玻璃酒瓶被砸在地上,實木板凳被踹倒。
一片狼藉。
“臥槽!一羣男的打不過兩個女人?這倆女的專門練過的吧?”
“不是說盛晚棠嬌弱得瓶蓋都擰不動?怎麼這麼能打?!”
……
一小時後,警局。
“說吧,怎麼回事?一羣成年人了還打架!”警官很無奈,“知不知道今天如果不是有人及時報警,你們不是進醫院就是進監獄!”
“哪個傻逼報的警,讓老子知道老子弄死他!”
“說什麼呢!這是警局!”
被吼的公子哥這才乖乖的閉了嘴,一臉的不訕。
“警官,這件事錯不在我們,是她們倆挑的事。”盛夢月抓住機會,指着站在另一邊的盛晚棠和沐如依,委屈的哭訴,“是她們兩個污衊我和我男朋友,也是她們先動的手,今天在酒吧的人都能作證。”
“污衊?”盛晚棠來了點興致,目光掃過陸啓的那幾個朋友,“你是指我說你三個月前就揹着我和陸啓搞在一起了是污衊?還是我親眼看到你和陸啓滾牀單是污衊?啊,不好意思,這都是在說你是第三者。”
“盛夢月你……!”
盛夢月指着盛晚棠的鼻子,氣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好求助的看向陸啓。
她原本是想趁此機會把盛晚棠說她和陸啓早就在一起的事情說成是盛晚棠的謊言,藉着在場幾個人的嘴散出去,她的名聲就不會受到影響。
沒想到,被盛晚棠倒打一耙!
陸啓的臉色格外難看,單手將盛夢月摟在懷裏護裏,說:“盛晚棠,這件事是我的錯,跟夢月沒關係!”
沐如依啪啪鼓掌,“敢情陸少你一個人就能在牀上完成生命大和諧,牛批!”
“沐如依我看你特麼是找死!”陸啓氣得向沐如依衝過去,被警官攔住。
“肅靜!”警官忍無可忍,“都到警局了還想動手?”
沐如依一臉嬌弱的說:“警官,您也看到了,我們兩個女孩子無論人數還是體力都比不上他們十多個男人加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是我們先動的手?”
“沐如依你不要臉!”盛夢月目瞪口呆。
沐如依表面無辜,眼底卻是笑。
臉這東西要和有的人談,盛夢月等人都不在這範圍內!
“行了!都去做筆錄!”警告叫停。
打架鬥毆的事情,只要沒出人命都可大可小,一羣人做完筆錄、接受思想教育就可以等家人來保釋。
這些公子哥不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非常有經驗,很快被家裏派人保釋出去。
盛夢月和陸啓被朋友接走的時候,狠狠的瞪了盛晚棠和沐如依幾眼。
是記恨上了。
盛晚棠和沐如依對視一眼,開始思考找誰來保釋她們倆。
盛晚棠不可能叫盛家的人來保釋她。
想了想,給陸霽淵打電話——好歹那個男人前兩天才從她的牀上下去,她也還頂着陸太太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