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93章 四爺,太太,你們回房再聊?
    其他人不明所以的你看我我看你。

    盛晚棠這話什麼意思?陸先生這意思不就是要盛晚棠喝麼?

    只有盛夢月知道盛晚棠這是什麼意思。

    她是在質問陸霽淵!

    都到這一步了,盛晚棠不喝就是當衆不給陸霽淵面子,讓他的下不來臺面。

    沒有哪個男人不好面子,盛晚棠能恃寵而驕到這個地步?做夢!

    女人的聲音微顫,眼神裏帶着一股執拗,陸霽淵差點就想說算了。

    但是想起她在房間裏說過的話,他還是淡漠的看着盛晚棠。

    這一幕,一如在他在布爾湖心島會所時,逼迫她時。

    盛晚棠半是自嘲半是妥協的垂眸笑了聲:“行,我喝。”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看都不看陸霽淵一眼,仰頭就喝。

    幾乎是同一時間,男人突然伸手,握着盛晚棠捏酒杯的手就拉過來,就着她持酒杯的動作,將那小杯白酒全部倒進自己嘴裏。

    盛晚棠錯愕的看向陸霽淵。

    他……他搶過去自己喝了?

    “我的天!”詭異的寂靜之中,有人忍不住驚呼,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陸霽淵看盛晚棠的眼神格外的冷,冷漠裏還帶着極力壓抑的怒氣。

    彷彿她犯了一個大錯。

    盛晚棠很委屈,明明是他讓她喝的!

    女人眼裏的倔強和理直氣壯氣得陸霽淵當場離開座位,丟下一句“各位慢用”直接走人。

    “晚棠,你沒事吧?”有人關心的問。

    “沒事。”盛晚棠扯出一點笑意,站起來,“各位老師請慢用,我有點事先走了,抱歉!”

    羅導這次非常爽快的點頭放盛晚棠離開。

    因爲他距離陸霽淵最近,他清楚的看到了陸霽淵眼底對盛晚棠的佔有慾。

    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分析陸霽淵的行爲,其實不難理解——如果這位爺是喜歡盛晚棠,自然捨不得她喝高度數的白酒。

    可是,他既然捨不得,爲什麼一開始要爲難盛晚棠?

    盛晚棠這個當事人一走,桌面就熱鬧起來:

    “臥槽好恐怖!盛晚棠和陸先生之前的氣場根本插不進第三個人!”

    “盛晚棠的心理素質真的牛,那位陸先生的氣場讓我一個四十歲的大老爺們兒都腿軟。”

    “盛晚棠和陸先生看着像是認識啊,可是明明下午陸先生纔來的時候,我還聽到盛晚棠向他自我介紹。”

    “盛晚棠是不是把人給得罪了?”

    ……

    盛晚棠從包間一路跑出來都沒有看到陸霽淵。

    他坐着輪椅居然行動這麼快!

    盛晚棠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去他的總統套房敲門,也沒有人應。

    她嘆了口氣,在門口站着等人。

    高跟鞋讓她的腿腳發累,盛晚棠乾脆抱着膝蓋蹲下。

    輪椅壓在地毯上沒有任何聲響。

    以至於陸霽淵到盛晚棠身後的時候,她還沒有發覺。

    陸霽淵看着眼前這個抱成一團的女人足足有一分鐘。

    “喂。”

    盛晚棠重心不穩,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下坐在地上,看到突然出現的陸霽淵還有些懵。

    她就坐在地上,仰頭看着輪椅上的人。

    陸霽淵給她機會開口,可她遲遲沒有說話。

    那股好不容易被尼古丁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上來。

    “你來做什麼?”陸霽淵冷笑。

    盛晚棠實話實話:“找你。”

    陸霽淵氣笑了,彎腰,強勢的捏着盛晚棠的下巴,逼迫她迎視自己的目光。

    “盛晚棠,你想找就找,你還真把我當鴨了?嗯?”

    “不是……”

    “那是什麼?”男人的怒氣不減反增,“來暗示我去包1養別的女人。”

    “我沒有!”盛晚棠覺得自己冤枉得很,“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

    她突然想起自己白天說過的話——你們這些有錢男人不都喜歡玩金主包養這一套?

    他是因爲這個誤會了?

    可是……她說的是事實啊。

    這個圈子裏的男人,十個裏有八個都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你什麼?”陸霽淵即將耐心告罄,“說話!”

    盛晚棠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直白的看向陸霽淵。

    “今晚羅導特地叮囑要我換身得體的衣服來招待你,你也看到了,他就差給我綁個蝴蝶結送你牀上。陸霽淵,你我都很明白,你以後會遇到很多這種女人。”

    外界的誘惑,層出不窮。

    “所以?”

    “所以,我不想在知道不能管你的時候的一開始就斤斤計較。無論什麼時候,擺正心態和位置都很重要。”

    只要不曾越過那條紅線,她就知道自己該是什麼樣的位置。

    不曾奢望過,纔會清醒。

    易九看得膽戰心驚,但又不得不提醒:“四爺,太太,你們要不……回房再聊?”

    說完替陸霽淵刷開房門。

    輪椅進門的瞬間,男人站起來將盛晚棠壓在門板上。

    那盛怒下的威壓讓人心驚膽戰,男人雙眸裏的慍怒使人心驚。

    結婚以來,盛晚棠頭一次見陸霽淵這麼生氣。

    他大多數時候生氣都像是無聲的沉默,像是將人關進冰冷又漆黑的小黑屋,是在逼人反省。

    但現在不是。

    他帶着明晃晃的火氣,像是發怒的狼,極致的冷漠着帶要把人撕碎的暴戾。

    就連男人的吻落下來就帶着怒意。

    裂帛之聲在劃過空氣。

    那一瞬間,杏眼猛的睜大。

    “痛……”

    聲音是從她喉嚨裏好不容易溢出來的。

    ……

    這是一場漫長的博弈。

    更像是單方面的施壓。

    陸霽淵在逼盛晚棠低頭。

    盛晚棠漸漸哭出聲來求他。

    男人不停的逼問她。

    問她,他在做什麼。

    他像是老師拿着一個知識點不停的問差生答案,還妄想差生舉一反三,自覺發掘答案背後的推導原理。

    “我本來就管不了你也沒資格管你,我從一開始就給你自由,陸霽淵你到底要我怎樣!”盛晚棠吼出來。

    不知道是因爲生氣還是委屈,眼角流出的淚水分不清是生理性的還是感性的。

    男人的俊臉上布着細汗,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盛晚棠,你是我配偶欄上的女人,你沒資格誰特麼還有資格?”

    【作者有話說】

    易九:這年頭當社畜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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