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215章 公開婚訊
    “你能和我講講你哥嗎?”

    “怎麼突然提到他?”

    如今已經很少有人想得起這位曾經風華絕代的陸家二爺。

    “就是好奇。”

    盛晚棠能聽出陸霽淵對陸允憲的尊重與懷念——他對步靜晗都是直呼名字,對陸允憲的稱呼卻依舊是‘我哥’。

    頭等艙人不多,只有盛晚棠和陸霽淵,外加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小聲說話不怕打擾到別人。

    陸霽淵回憶了一下這位兄長,做出評價:“他很好。可惜生在了陸家。”

    陸允憲不適合生在陸家。

    陸家容不下良善之人。

    盛晚棠怔愣的看着他。

    陸霽淵摸了摸她的頭,低聲道:“棠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嗎?善良有時候不是好事,我哥如果心黑一點,大概能多活幾年。”

    盛晚棠眨了眨眼,無端的感覺到一股壓抑感。

    “那他……是怎麼去世的?”盛晚棠下意識的收斂了呼吸,“陸啓給我說,他是死在一場大火中。”

    盛晚棠說的委婉,但是陸霽淵已經能猜到陸啓給盛晚棠說了什麼。

    陸啓會和盛晚棠說這件事,陸霽淵倒不是很意外。

    因爲陸家人一直以爲這是拿捏他的把柄。

    “我哥說,長輩之禍不及幼子,對陸天華一直不錯。陸天華藉此給我哥下了毒,幸得發現及時——陸天華說他是無意的。”

    因爲無意,所以陸界不追究。

    因爲是家醜,所以不可爲外人知。

    保下了陸天華所有的名譽。

    “我哥出院後回老宅養病,那天夜風之後便是滔天火光,老宅的傭人聞聲趕來,只看到陸霽淵一個人從小跨院出來。”

    陸霽淵是事發時唯一一個在場的人。

    還是從事發現場安然無恙出來的人。

    “眼睛告訴所有人,”陸霽淵平靜的指着自己,“我就是兇手。”

    盛晚棠心中一跳,鑑定的搖頭:“不是你。”

    怎麼能污衊他是殺了自己哥哥的兇手?

    見她這麼維護自己,陸霽淵心情頗好,他調整了一下坐姿,深深的凝視盛晚棠。

    “你就知道?我哥出事,我就成了陸家唯一的合法繼承人。”

    陸家那些人就是以這個理由理順了他殺人放火的動機,給他扣上了冷血和神經病的帽子。

    盛晚棠傾身抱了抱陸霽淵。

    昏暗的飛機燈光中,女人的眼底全是心疼。

    “放火殺人,這不是你的風格。”

    陸霽淵光明磊落,就算冷血無情,也不懶得用這種迂迴的手段。

    陸霽淵不在乎陸家的權勢和財富。

    這些東西,他自己就有。

    況且,如今最大的贏家是陸天華一家!

    陸霽淵反手緊緊的抱住她,臉埋進女人的頸窩,貪婪的感受着女人身上的氣息,冰封已久的心臟某個角落被慢慢溫暖融化。

    他垂眸,笑意裏帶着幾分諷刺。

    盛晚棠這個認識自己不到一年的人毫不猶豫的相信自己。

    而步靜晗這個養大自己的母親卻在一開始選擇依附陸界,相信他殺兄的謠言。

    -

    海城拍賣會位於一幢修建於百年前的私人公館。

    此時拍賣會即將開始,公館外停滿了豪車,卻不再見什麼來往的人。

    “小姐,請問你的邀請函呢?”

    侍者攔住盛晚棠。

    盛晚棠太着急,完全忘記了邀請函這東西。

    “我姓陸,這是我太太。”陸霽淵把手放在盛晚棠的腰上,這是一個宣示身份和佔有慾的動作。

    侍者提前得了消息,立刻揚起笑容:“剛纔實在抱歉!陸先生,陸太太,裏面請!”

    盛晚棠狐疑的看了眼陸霽淵。

    “你什麼時候安排的這些?”

    “我公司養那麼多人,不是白養的。”

    他只需要告知下屬他要來這個拍賣會,其他的事宜都是下屬應該負責的內容。

    陸霽淵很享受包攬她的事情。

    陸霽淵和盛晚棠的位置被安排在拍賣會第一排,椅背上沒有貼名籤,顯然是特地留的備用席位,被臨時安排給了陸霽淵。

    “怎麼現在還有人來?”

    “那好像是盛晚棠?”

    “盛晚棠怎麼突然來了?”

    “拍賣師是沐如依,你忘記了?這次沐如依下不來臺,她能忍?”

    “盛晚棠旁邊那是……是陸霽淵?他的腿真的好了?”

    “陸四不是結婚了嗎?怎麼還帶着盛晚棠出席……等等,姓盛?!”“臥槽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他倆結婚了?”

    盛晚棠大多數人都知道。

    陸霽淵這半年裏增加了露面的頻率,他這張臉優越得讓人想不記得都難。

    但是,陸家四爺常年坐輪椅,這忽然站起來跟個健康人一樣,讓人完全不敢認!

    盛晚棠彷彿沒有聽見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優雅從容的落座。

    她側眸,對上不遠處的謝欽宵和宋盈盈,挑釁的揚起笑容。

    給沐如依難堪?

    看看誰給誰難堪!

    一聲大D調鋼琴音響起。

    聚光燈下,沐如依穿着一身青花瓷旗袍上臺,長髮盤起,用翡翠做點綴。

    她平日裏慵懶嬌貴,一站上拍賣臺,盛晚棠都不得不承認,她比自己更有名媛氣質,行爲舉止和微表情都精緻得每一個角度和高度都恰到好處,上半場拍賣會的全場流拍彷彿對她沒有絲毫的影響。

    只是,沐如依目光掃到臺下的時候,錯愕一頓。

    盛晚棠穿着針織衫牛仔褲,和周圍穿着高定禮服畫着精緻妝容的人格格不入,拿着手裏的舉牌對她笑了笑。

    謝欽宵抿緊薄脣。

    沐如依看到他坐在臺下就跟看到陌生人一樣,他原本以爲這是她作爲專業拍賣師的修養。

    原來不是。

    她只是……看不見他。

    “這是一件油彩畫《靜月寶菊》,由法國私人收藏家提供,出自……起拍價九千萬。”沐如依用地道的倫敦腔介紹拍品。

    話音落下,盛晚棠舉牌。

    沒有人追拍。

    該藏品屬於了盛晚棠。

    第二件,第三件,第四件……

    盛晚棠也不管其他人,自顧自的舉牌。

    沒有人和她競爭,她就自己買。

    短短半小時內,前後加起來上億的流水。

    衆人一邊被盛晚棠的豪橫給驚到,一邊安耐不住。

    他們不拍是給謝欽宵面子,等着藏品被流拍後重新再拍,但是現在出了盛晚棠這麼一個不講武德的!

    他們不拍,藏品就全被盛晚棠以起拍價攬入腰包!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見寶子們!感謝幾位寶子的打賞,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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