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去。”
盛晚棠疑惑:“你不是去公司了?怎麼回來了?我要去峯會,和你不順路。”
“回來專門堵你的。”
“……”大可不必!
g家的老闆勞倫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盛晚棠對初宜買原料的事情沒有絲毫的擔心,陸霽淵就覺得不簡單。
有些事情她不願意主動告訴他,他就看着她自己掉馬,也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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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霽淵往年不是吧參加這些活動嗎?”
“快看,盛晚棠也來了!”
“今天來了不少醫療界的人才,該不會是想在這裏抓人給盛晚棠治眼睛吧?”
“也不是沒可能。”
“我以爲盛晚棠眼睛瞎了就該成下堂婦了,沒想到陸總竟然一副妻奴的樣子!”
幾乎是下車的瞬間,盛晚棠就感覺到了周圍的目光,大大小小的議論聲傳入耳朵。
有陸霽淵這個‘發光’的人形扶手在,盛晚棠想隱藏行蹤悄悄進場都不行。
有人上來搭話,陸霽淵禮貌點頭,無意多言,先扶着盛晚棠去休息室。
“沐如依一會兒來陪你。”
到了這種場合,陸霽淵不能每時每刻守在盛晚棠身邊,有沐如依在,她不至於無聊。
“如依不在邀請名單內……”
盛晚棠說完這句話,想到什麼,轉向他:“陸霽淵,你該不會是給君硯通風報信吧?”
君家的產業裏有芯片研發和疫苗研發,君硯也在邀請名單內。
男人默認。
盛晚棠忍不住跺腳,好氣:“你還說你和君硯沒什麼交情?”
陸霽淵不承認:“我只告知消息,沐如依願不願意跟着君硯來,是她的自主選擇。”
十分鐘後,沐如依就和君硯一起出現在休息室。
盛晚棠:“……”
感覺如依上了這兩個男人的當!
峯會上找陸霽淵和君硯寒暄的人很多,兩個人很快離開,把空間留給盛晚棠和沐如依。
——他們就算在這裏,她們也不搭理他們!
“如依,你這次爲了來陪我承了君硯的情,豈不是違背了你自己的意願?”盛晚棠嘆了口氣。
“我來看我乾兒子或者乾女兒,我樂意!”
沐如依笑着摸盛晚棠的孕肚,不以爲意。
過了幾秒,她補充道:“我和君硯……避不開,他最近入股了很多拍賣行。”
君硯之前從未涉足拍賣行,現在突如其來的舉動,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爲了沐如依。
沐如依作爲拍賣師,基本都和拍賣行接觸,君硯入股拍賣行後,兩個人就不可能不接觸。
外界都有人戲稱,君大少爲了美人一擲千金。
就在這時,休息室門沒關緊,外面傳來女人的聲音:
“沐如依真是恬不知恥,都和君硯分手了還蹭君硯的名額進場!”
盛晚棠戳了戳好友,看熱鬧似的:“說你呢!”
沐如依:“……”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唄,盛晚棠都這樣了還出來晃,炫耀她還是陸太太?”
沐如依反戳盛晚棠:“開始說你了。”
盛晚棠:“…………”
沐如依扶着盛晚棠去看看。
原本半掩的休息室門突然從裏面打開,外面的人嚇了一跳。
“啊——”
“原來是阮小姐和羅小姐啊!”
門外是阮吉詩和羅湘君湊在一塊兒,兩個人都是跟着自家長輩來長見識的,和其他賓客格格不入就找了個角落吐槽。
沒想到,吐槽到正主面前了。
盛晚棠聽明白了,是阮吉詩和羅湘君。
“是我們怎麼樣?”阮吉詩哼了聲。
她肆無忌憚的打量盛晚棠,看着盛晚棠那雙眼,露出輕蔑的神色。
“阮小姐,聽說你被你未婚夫甩了?你被甩,該不會就是因爲嘴太碎了吧?”沐如依陰陽怪氣的說,“啊!我說錯話了,你們是分手!怎麼能說你是被甩了呢?”
“沐如依!”
“羅小姐,聽說你前段時間剝光了自己意圖爬君硯的牀,不知道成功沒有?”盛晚棠有來有往,“我這也看不見,懷着孕也不好出門,好奇得很,不如你這個當事人給我說道說道?”
“盛晚棠!”
盛晚棠和沐如依這兩人,簡直就是往對方肺管子上戳!
周圍幾個賓客看着盛晚棠和沐如依,不敢說話,生怕殃及池魚。
經過這一年,大家都有了教訓:
這兩位撕起人來,惹不得!
“怎麼出來了?”陸霽淵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走過來。
盛晚棠想到阮家和陸霽淵的關係和阮吉詩對陸霽淵小心思,立刻告狀:“陸霽淵,阮小姐說我就該在家裏養胎,出來瞎晃就是給人帶來麻煩。”
阮吉詩慌忙要解釋,陸霽淵已經一個冷眼射過來。
“我太太,與和你何干?”陸霽淵扶着盛晚棠的腰,護短的意味很明顯。
“我沒有說她麻煩!”阮吉詩冤枉得很。
但是陸霽淵根本不在乎。
對聞聲趕來的阮父說:“阮總,令愛在這裏也無聊,不如回家吧。”
阮吉詩還沒有說話的機會,就被自己父親給陸霽淵賠笑一聲後拉着離開。
阮家原本就是依附於陸霽淵,陸霽淵發話,阮父哪裏敢讓這個蠢女兒繼續在這裏觸盛晚棠的黴頭!
周圍賓客面面廝覷。
傳聞中陸四爺把盛晚棠當寶貝寵,寵妻實錘啊!
羅湘君看到陸霽淵身旁君硯,高興地跑過去,笑容有些羞赧。
“君少,好久不見!”
君硯往旁邊側了一步,距離沐如依更近了些。
“羅小姐,你靠我這麼近,嚇到我了。”他一臉冷淡的說怕。
但凡腦子活絡的都聽出來君硯的這個意思:羅湘君這個恬不知恥的離他遠點!
沐如依捂着嘴,差點笑出聲。
下一刻,君硯的目光投射過來,無可奈何的看着她,滿眼都是縱容和寵溺。
沐如依嘴角的笑意立刻抿成了一條線。
羅湘君一時間臉色極其尷尬,卻依舊固執的站在陸霽淵身邊,不願意放棄,還惡狠狠的瞪了沐如依一眼。
沐如依曾經得到過君硯,她羅湘君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