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458章 去分了個手
    溼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初宜回家立刻洗澡。

    考慮到沐如依還沒回來,就把手機帶進了浴室,以防沐如依打電話給她。

    結果,剛脫了衣服,微信就來了提示音。

    不是沐如依。

    是虞意安。

    虞意安:【抱歉。】

    抱歉?

    初宜心中冷嘲:是抱歉她親駱恆被我看到了嗎?

    這人就是來噁心她的!

    初宜不打算搭理,虞意安直接打來電話。

    初宜閉了閉眼,接通。

    “小宜,我以爲你不會接呢。”

    虞意安笑着說,彷彿就是感情甚好的表姐妹之間的對話。

    “如果你不會回家告狀,我會直接把你拉黑。”

    初宜對虞意安太瞭解,這樣的小人行徑,虞意安做得得心應手。

    初宜不介意那些親戚怎麼說她,但是她不想別人說她爸媽:教授教出來的女兒也就那樣,一定也不懂禮貌!

    “小宜,駱恆這兩天是不是都沒空陪你?”虞意安說。

    “你是想說,他和你在一起吧?”初宜很討厭和虞意安虛與委蛇,直接挑破。

    “我們有技術合作要談,其實也算是公事。”虞意安話鋒一轉,“不過呢,其實這個合作技術總監來就行,不需要他親自來。”

    言外之意就是,駱恆是爲了她虞意安。

    初宜的心往下沉了沉,感到心臟一股刺痛,呼吸困難。

    她其實猜到了,駱恆這兩天可能和虞意安在一起。

    但是真正聽到這樣的消息,和自己的猜測,還是不一樣。

    “虞意安,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隻有這點手段?”

    小時候就是,虞意安會在她面前悄悄炫耀外公給的偏愛,外婆給了她什麼,虞意安也會使手段搶走,虞意安也更會在舅舅舅母面前賣乖。

    圓滑,心機,手段。

    這樣的形容詞,初宜都是在虞意安身上學習到。

    “小宜,你說什麼呀?我聽不懂。”虞意安絕不會讓自己說話留把柄。

    “放心,我沒錄音。另外——”初宜說,“我和駱恆已經分手了,你不用來噁心我。”

    初宜掛了電話。

    再說下去,她想吐。

    虞意安看着逐漸息屏的手機,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初宜說,她和駱恆分手了?

    但是駱恆說,沒有分。

    是誰說謊了?

    是……駱恆!

    聽到分手,虞意安沒有任何的開心,反而慌了神。

    他們分手了,但是駱恆說沒分……爲什麼?

    難道駱恆不願意分手?

    還想複合?

    -

    從浴室出來,初宜看到沐如依坐在沙發上發呆。

    “如依,你回——”

    她話到一半,突然看到沐如依脖子上的那抹可疑的紅印,沒來得及掩飾。

    沐如依下意識擋了一下那吻痕,然後自暴自棄的鬆開手。

    “不重要。”她不想提脖子上的破東西,看向初宜。

    初宜之前哭得太狠,現在眼睛還有些紅腫。

    感冒症狀來得快,初宜在沐如依身旁坐下,抽了紙擦鼻涕。

    “我剛纔出去分了個手。”

    這口吻,輕鬆就像在說‘我剛纔出門丟了一個垃圾’。

    沐如依詫異的看向初宜。

    “真分了?”

    不能怪沐如依不相信,實在是初宜之前對駱恆的感情之深,她們都看在眼裏。

    “啊。”初宜打了一個噴嚏,自嘲的說,“你們說得對,就算是留着過年,駱恆也不太合適。”

    這話狠得不像是初宜說得出口的。

    由此可見,駱恆這次是真的把人給傷透了。

    “雨停了,我去給你買點感冒藥。”沐如依拍了拍初宜的肩膀,站起來,指了一下酒櫃,“那個紅棕色瓶子裏的酒比較好喝,後勁也不大。”

    沐如依來的時候帶了幾瓶好酒來。

    初宜如果想‘借酒消愁’,可以喝那個。

    煤球見沐如依要出門,立刻叼着自己的狗繩,搖着尾巴跟上去,在門口一蹦一跳,激動的表達自己的意願:

    我也想出去!

    沐如依給它套上狗繩,帶着它出去遛個彎。

    剛走到樓下,就看到山文。

    沐如依的臉冷下來。

    “沐小姐。”山文討好的笑。

    沐如依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沐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告訴君少您聯繫我的事情,主要是……主要是君少是我老闆啊!我跟您賠罪!”

    找不到初宜,沐如依第一個聯繫的人其實是山文。

    原本想着山文作爲君硯的第一副手,肯定有消息人脈,知道駱恆在哪裏。

    結果,她自認和山文還算有點交情,這交情轉頭就把她給賣了!

    來見她的是君硯!

    還被人摁在牆磚啃了脖子!

    煤球看出沐如依對這個陌生男人的牴觸,兇橫的‘汪!’了聲,呲出大白牙。

    它全身通黑,那白牙露出來有幾分威懾性。

    山文嚇得往後退了兩步,趕緊雙手送上自己手裏的兩個袋子。

    “沐小姐,這是感冒藥!君少說您剛纔淋了雨——原本他是要親自來的,但是他說您在生他的氣。”

    沐如依想着脖側的那個草莓印,火冒三丈。

    裝藥的袋子是半透明的。

    沐如依看了眼裏面的藥品,問:“沒有準備外傷藥嗎?”

    “啊?”

    “比如犬傷淨之類的。”

    山文:“……”

    “君少猜到您會這麼說。”山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又開始憋笑,“君少說,他沒病,如果您有所存疑,他把體檢報告給您看,不過您得先把他微信好友給通過一下。”

    沐如依黑着臉指着山文腳下的那塊磚:“你就站在這裏,別跟着我!”

    她自己去買了感冒藥。

    結果一走出藥店,看到不遠處的樹下站着一個男人。

    君硯單手插在褲兜裏,遠遠的望着沐如依,眉眼間帶着繾綣的溫柔。

    他看到沐如依蹙眉,反而提起了一抹笑。

    “我原本沒想露面惹你生氣的,如依。”君硯走過去,說,“但是我不露面,你也生氣。”

    那何必不露面呢?

    “煤球。”

    沐如依喊了一聲,已經長成威風凜凜的大黑狗的煤球揚起腦袋,呲着牙兇狠道:

    “汪!”

    君硯一整個大無語。

    終於明白,爲什麼前段時間和駱恆在一次商務活動上見面,駱恆提到初宜養的那隻黑狗時,表情格外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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