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研發界的新秀代表人物初宜,學術造假是一場誤會,她本人完全沒有問題。
機械研發界的新秀代表人物虞意安,是初宜事件的始作俑者。
虞意安的研發失誤差點讓一個有才華有天賦的科研人員的前途毀於一旦!
原本學術界的事情很小衆,奈何前段時間初宜和虞意安才因爲扇巴掌的事情上了熱搜,還牽扯進了‘娛樂圈編外人員’盛晚棠,整個事情不斷的發酵。
虞意安還不知道這件事,和帝都的幾個名媛約了下午茶。
她在國外多年,回國後開始經營二代之間的關係。
虞家是江南大世家,在江南名聲很好,財力上卻不夠,虞意安能混進帝都名媛的圈子,一方面是自己天才研究員的人設立得好,另一方面是她和駱恆關係匪淺。
以往大家處得都不錯,今天,虞意安卻感覺到大家的眼神有些微妙,話裏話外都陰陽怪氣的。
虞意安感到疑惑。
直到一個栗色長卷發名媛拿出手機,鏡頭對準虞意安,笑着說:
“意安,我在直播,想替我的粉絲們向你瞭解一下初宜發的那篇文章到底是怎麼回事?”
栗色長卷發名媛是個網紅,以炫富作爲噱頭,小有幾十萬粉絲。
虞意安臉色微變:“什麼文章?”
其他人驚訝:“你不知道?”
虞意安這兩天都陪着老爺子在帝都遊玩,今早才送老爺子回江南。她以爲有了老爺子出面,初宜不可能再揪着這件事不放。
此時才知道,初宜的證明材料和澄清說明已經在學術界好幾個權威雜誌上發佈!
只有她還被矇在鼓裏!
“意安,你倒是說說?我的粉絲們都等着呢!”栗色長卷發笑容惡意的催促。
現場的其她名媛看虞意安的眼神裏也帶着看好戲的意味。
“不要拍了!”虞意安擋住栗色長卷發的手機鏡頭。
長卷發臉上的僞善的笑容消失。
“爲什麼不能拍?我有拍攝的自由,不然你以爲我請你來喝下午茶是爲了什麼?”
她們原本就是看到的虞意安天才研究員的噱頭上才接納她,現在爆出學術醜聞,自然要奚落!
“我還有點事,各位慢慢玩!”虞意安站起來,轉身欲走。
卻被另外兩個名媛攔下:
“意安,你該不會是故意陷害初宜吧?就因爲初宜是駱總的前女友?”
“哎呀,人家駱總可沒承認是前女友,駱總前段時間還否認分手呢!”
“意安,你喜歡駱總?可初宜不是你表妹嗎?你就算喜歡駱總,也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搶表妹的男人呀!”
“呵呵,你這次出了這種事,也沒見駱總幫你呀,按理說,以駱總的能力,也能把這些報道給壓下去的。”
“意安,你該不會是對陸總一廂情願吧?”
在場的就有女人暗戀駱恆,一羣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虞意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是落荒而逃,身後傳來女人們的陣陣嘲笑。
手機突然響動了一下。
虞意安打開一看,竟然是前幾天在談薪的一家國內領先的高科技公司給她發的信息,對她終止錄用流程!
虞意安淚水不停涌出眼眶,不停的往外涌。
她感覺到來自全世界都惡意。
而這一切,都是初宜的錯!
初宜不覺得自己有錯。
甚至有些厭煩。
學術造假的風波澄清之後,她的知名度又上了一個臺階,成了更加炙手可熱的人物,不少投資公司想投資她的項目。
投資的目的,有的是想從她未來的成果裏分一杯羹,有的是單純的想投資她這個人,結交善緣,方便以後再挖牆腳!
“小宜,這是最後一個投資人了。”院老師帶着初宜往會議室走,壓低聲音道,“這位先生給我們學校捐了五百萬的獎學金,爲了學弟學妹們,你就見一見!”
學院該維護學生的時候毫不含糊,利用學生薅羊毛的時候也會毫不猶豫!
初宜嘆了口氣,點頭進門。
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臉。
五官俊逸斯文,鼻樑上夾着一副金絲邊薄眼鏡,他今天穿的半正式的襯衫西褲,看起來矜貴卻不高傲。
“初同學,這位是旦一科技的駱恆駱總,那天在澄清會上你應該見過,他還算是間接幫過你呢!”老師介紹完駱恆,笑着對駱恆介紹初宜,“駱總,這位就是——”
“老師,我們認識。”
初宜打斷老師的話,表情格外的冷淡。
老師怔愣。
駱恆看着初宜,配合的點頭說:“嗯,我們認識。”
老師一臉茫然:“駱總竟然認識初同學,怎麼不直接聯繫……”
偏偏要藉着捐款的名頭,說要見一見優秀學生初宜?
初宜很快解答了老師的疑惑,“老師,我和駱先生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
“你……你們……”老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但很快反應過來,硬着頭皮說,“那……初同學,你不是說實驗室很忙,要不要趕緊回去?”
是個人都看出來初宜不想駱恆說話了!
這駱總怎麼回事,竟然糾纏他們學校的優秀博士後!
駱恆也沒計較老師毫不猶豫維護初宜的態度,對初宜說:“初宜,你不是需要一筆端粒研究的啓動資金?我想投資。”
他喊的‘初宜’而不是‘初初’,是以投資人的身份在和她談話。
初宜的腳步在玄關處停下,說:“如今願意投資我的人很多,不差駱總一個。”
駱恆見談判有戲,內心鬆了口氣。
“可是,你要得設備,只有我手上有。”
這纔是駱恆的底牌!
初宜正要說話,手機在這時響起。
來電顯示:舅舅。
初宜冷着臉掛斷電話,沒有接。
下一刻,又有人打電話。
來電顯示:虞意北。
虞意北,是虞意安的哥哥,從小到大沒少幫着虞意安欺負她!
舅舅和虞意北前後腳給她打電話,不用想也知道是爲了虞意安的事情!
初宜緊緊捏着手機,任由手機鈴響,擡腿想走。
卻被駱恆攔住去路。
男人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帶着執拗和上位者習慣性的壓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