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600章 給一個收屍的機會
    陸霽淵喉結滾動了一下,忍着心裏的躁,開口依然不徐不疾:

    “佳成生物這次泄露的實驗數據給公司帶來了不小的實質性損失,如果這只是一場計謀,他們完全可以交給初宜父親時就使用劣質項目的數據。”

    陸霽淵見她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認真的模樣實在乖巧,還是沒有忍住,掐着人的腰將她給拎了起來。

    盛晚棠沒有防備,驚叫一聲,整個人跨坐他的腰腹上。

    她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正要發作,就聽到男人繼續道:

    “周梁人品不行,但是腦子清醒,和虞家合作算計,容易留下把柄,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做。”

    陸霽淵幾乎不需要時間思考就能理清所有的邏輯:“周梁應該是臨時決定要初宜這個人,也想通過初宜,和我們打交道。”

    盛晚棠順着他的思路想了想,的確有道理。

    “資本家果然最瞭解資本家!”盛晚棠忍不住吐槽。

    陸霽淵捏着她的小下巴:“陸太太就不是?嗯?小富婆?”

    完全忘記自己在他面前掉了不少馬的盛小富婆:“……”

    “我這叫投資人!我和你不一樣!”盛晚棠很快爲自己找到了一個新的身份。

    陸霽淵忍不住嘴角上揚,扣着人的後腦勺,一個熱吻印過去。

    很快,盛晚棠就感覺到灼熱抵着自己。

    “誒!”盛晚棠推他,“等會兒兒子要來找我們了!”

    陸霽淵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我給小金說了,今晚不準找。”

    你這和直接說你要幹少兒不宜的事情又有什麼區別?!

    盛晚棠無語,並且提醒他:“……今天已經做過兩次。”

    “之前是站着,這次你躺着,不一樣。”

    神他媽不一樣!

    盛晚棠拍他:“套!”

    “不戴。”

    陸霽淵不喜歡那東西。

    男人親吻她的軟嫩的耳垂。

    聲音磁性而蠱惑:“陸宸禮跟我說,他想要個妹妹。”

    “你騙——唔!”

    一歲半的小奶娃知道鬼的妹妹啊!

    他甚至還只會喊粑粑麻麻和啊啊啊!

    -

    周梁對周嘉年和初宜的婚事很看重,緊鑼密佈的準備訂婚宴。

    周嘉年就在帝都,找初宜很方便。

    “需要你提供一下女方出席賓客的名單。”周嘉年調出平板電腦上面的幾組圖片,“這是訂婚宴的佈置方案,你看看,喜歡哪一種?”

    有紅色喜慶的傳統東方風格;有紫色白色主調的浪漫西式風格;也有花主題的自然元素風格……

    共十個方案,每一個都風格迥異,美容美奐。

    “你喜歡哪一個?”初宜沒有挑選的心思,笑着問駱恆。

    駱恆的手指落在她揚起的嘴角上,“不想笑就別笑,和我客氣什麼?”

    初宜的笑容僵了僵,變成了歉意。

    她低下頭,聲音有些嗡嗡的:“對不起,周嘉年。”

    她其實很想表現的自己對這場訂婚沒有抗拒。

    她不該這樣。

    其實在包間裏,從她選擇周嘉年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做好了嫁給周嘉年的準備。

    可是,周嘉年的話又讓她燃起了重獲自由的希望。

    初宜突然覺得頭頂一重,被人用不算輕的力度揉了一把頭髮。

    頭頂瞬間亂糟糟的。

    “小博士,你是被逼的,我也是被趕鴨子上架,所以你沒有必要覺得愧對於我。”

    周嘉年收起那紈絝的神態,變得認真而溫柔。

    “唯一不同的只是,我比你更幸運,家裏給我安排的,恰好是我所喜歡的女人。”

    ——只可惜,我不是你所喜歡的男人。

    “你剛纔是把我當煤球在揉嗎?”初宜面無表情的盯他。

    周嘉年摩挲指尖,故意欠欠的說:“你腦袋的手感沒有煤球的狗頭好。”

    初宜抓起身後的抱枕想要扔他。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

    來電顯示沒有備註。

    但是,初宜對這串號碼非常的熟悉。

    她愣了愣。

    “不接電話嗎?”周嘉年提醒。

    初宜看了眼周嘉年,這纔拿起手機,走到一邊去接聽。

    聽筒裏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帶着病態的沙啞。

    “在幹什麼?”駱恆問。

    初宜握着手機的手指不自覺的扣緊,淺淺的深呼吸。

    在選和別人商量訂婚宴。

    她不答反問:“有事嗎?”

    “初初,你不是還欠我一個人情?給你一個機會,現在還。”

    ……

    “周嘉年,不好意思啊,我有點急事,現在得出去一趟,賓客名單我今晚微信發給你……”初宜走回來,滿臉歉意的說。

    “那訂婚宴的佈置?”

    “就那一套新中式吧,長輩們應該會喜歡。”

    說話間,初宜已經去換鞋。

    周嘉年眸子暗沉的一瞬,很快恢復正常。

    剛纔那場來電顯示的號碼。

    如果他沒有記錯,是駱恆的!

    -

    駱恆依然住在原來和初宜同居的那一套大平層。

    初宜敲門沒有人應。

    她看了眼密碼鎖,嘗試了一下。

    竟然還是以前那一個密碼!

    門打開,一眼望過去,客廳沒有人。

    “駱恆?”

    初宜喊了兩聲,沒人應。

    打開鞋櫃,一眼就看到一雙粉色兔兒棉拖鞋,和其他的男士用品格格不入。

    這是她以前穿的那雙。

    明顯已經洗過,乾乾淨淨的擺在鞋櫃裏。

    臥室裏的窗簾閉得緊緊的,一片晦暗。

    偌大的牀上靠左的一邊有一個隆起。

    “駱恆?”

    初宜喊了兩聲,沒有人迴應,這纔打開照明燈走進去。

    駱恆嘴脣蒼白,臉上確實不自然的潮紅,一動不動。

    初宜想起他之前打電話的時候,嗓音透着幾分脆弱。

    雙手在他額頭上一摸,滾燙得嚇人!

    “駱恆,你發燒了!”

    初宜一邊叫他的名字一邊打電話,準備叫救護車。

    剛撥了兩個數字,手腕就被滾燙的大手給扣住。

    “不用去醫院。”駱恆睜開眼,眼裏有病中的明顯疲累。

    “你沒有暈?”初宜蹙眉,覺得自己被耍了。

    駱恆不狡辯,道:“不舒服,不想說話。”

    初宜:“……”咬牙切齒!

    電話裏,駱恆開口就是自己要病死了,給她一個收屍的機會。

    初宜知道他是口無遮攔的誇張說法,還是急匆匆的來。

    結果這人竟然還假裝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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