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605章 你未婚夫,知道你被前男友深吻嗎?
    最終,初宜什麼話都沒有說。

    ……

    就爲了買一包鹽,來回折騰了兩個多小時。

    好在雞湯原本就是文火慢燉,人離了竈臺也沒有出事。

    再炒了三個菜,晚餐就齊活。

    “受傷了就多補補。”

    初宜給駱恆盛了一碗雞湯,放到他的面前。

    彷彿在安全通道爬樓梯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見他一直沒動,初宜疑惑的問:“怎麼了?”

    他雖然不喜歡喝雞湯,但以前她煲的雞湯,他是會喝的。

    駱恆只是單純的挑食。

    “手受傷了。”駱恆擡了一下右手。

    初宜將勺子和叉子推到他的左手邊。

    意思是:左手也可以完成喫飯這項活動。

    “左手不方便。”駱恆眼神直白的看着初宜,說出自己的訴求,“你餵我。”

    初宜眨了眨眼,放下剛拿起的筷子。

    飯桌上是一陣沉默,陷入無聲的僵持和較勁。

    “駱恆,我記得我看過你中學的時候用左手喫飯。”初宜更加精確時間和地點,“你高三的時候,我在學校一食堂看見過。”

    “如果,”駱恆頓了頓,這一刻他不再隱藏自己的心思,“我就希望你餵我呢?”

    他又想用“還人情”來做說辭嗎?

    初宜喝了一口水,手指無意識的在紅木桌面上扣了扣。

    “駱恆。”

    她叫他的名字,鄭重其事的模樣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又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她深吸一口氣,字正腔圓的告訴他:“我要訂婚了。”

    駱恆眸子狠狠一縮。

    初宜沒有從他臉上看到任何的驚訝,一時間拿不準他是怎麼想的。

    他看不出什麼情緒,難道是她誤解了他?

    他如今對她的所作所爲只是對一個普通朋友,並不是還想複合?

    不過幾秒。

    男人的眸子又黑又沉,死死的盯着初宜,那看似平靜的眼底席捲的颶風。

    剛纔的一切都是暴雨前的寧靜。

    “呵。”

    駱恆輕笑,眼底卻沒有任何的笑意。

    “和周嘉年?”他問。

    初宜點頭:“是。”

    駱恆下意識的拿起桌面上的香菸,想吸。

    指尖剛觸碰到,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放下。

    “你可以吸,這是你家,我不介意。”初宜非常明事理。

    “我家?”駱恆往牛皮椅背上一靠,“初宜,從我讓你住進這裏的那一刻開始,這裏就是你的。”

    初宜抿脣。

    他的話,他的態度,他的神情,都過於危險。

    初宜心中在打鼓,還是硬着頭皮說:“駱恆,我和周嘉年的訂婚宴在下週六,你如果願意來,我給你發請帖。”

    “周嘉年是我表弟。”

    駱恆突然站起身,隔着桌子,單手捏住初宜的下巴,強勢的俯視他,每一個字都透着涼。

    “初初,我這是該坐男方桌還是女方桌呢?”

    這話每一個字都沒有,但是從他嘴裏說出來就充滿了嘲諷意味。

    他不像是要去參加訂婚宴的。

    像是要去掀桌子的!

    “駱恆!放開我!”

    初宜餘光撇見他包着紗布的右手,猛然有一個猜測。

    他的右手,是不是因爲得知她訂婚的消息,情緒失控導致的?

    他之前就知道她要訂婚了,所以纔沒有任何驚訝!

    男人湊近,咫尺的距離,兩個人的呼吸幾乎就纏在一起。

    曖昧與危險在極致的拉扯。

    駱恆輕蔑的笑笑:“未婚夫?還沒訂婚呢,誰能保證這場訂婚也能否進行下去?嗯?

    “駱恆,你想幹什麼?”初宜頓時心中不安。

    以駱恆的心智和城府,他想要破壞這場訂婚宴,會有上百種方法,這其中的每一個方法可能都是不擇手段!

    煤球原本在一旁喫着自己的全肉大餐,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已經擡起頭來看兩個人。

    下一刻,男人的吻毫無徵兆的落了下來。

    只是蜻蜓點水,沒有深入。

    就像是給人蓋章一般,宣告着什麼。

    “小姑娘,我想幹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駱恆!”

    “我在呢。”男人聲音溫柔而危險,“我都聽着。”

    他左手捧着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動彈,右手撐在飯桌上,傷口再次崩開,鮮紅的血液滲透出來,染上紅木。

    “駱恆,我要訂婚了!你聽不懂我的意思嗎?在此之前,你已經知道我要訂婚的事情!”

    “對,我已經知道。”駱恆輕笑,“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會突然高燒?爲什麼會打電話叫你過來照顧我?”

    “你算計我?”

    初宜不可思議,但是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駱恆供認不諱,“初初,你爸媽說得對,我不是什麼好人。”

    “駱恆!”

    “你不愛周嘉年。”

    男人帶血的右手擡起,指尖落在她的左胸膛。

    他說:“你這裏,沒有他。”

    他說:“這裏,唯一住過的人,只有我。”

    駱恆的話這讓初宜的憤怒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淋下來,瞬間熄火,甚至感到一股寒冷。

    他的信誓旦旦讓她感到一陣沒由來的屈辱。

    她當初是有多自降身段的去愛他,才讓他如今有這樣的底氣?

    “我承認,我現在不愛他。”

    初宜強壯鎮定,看向駱恆,目光犀利,“但是我現在,也不愛你!”

    駱恆瞳孔微縮,扣着她後勁的手無意識的用力。

    等反應過來,猛的收力,怕弄疼了她。

    那種和初宜分手以來屢次出現的窒息感和心臟的劇痛,再次向駱恆襲來。

    “駱恆,我現在的確不愛周嘉年,但是我對他有好感。感情是處出來的,我遲早會愛他的一天。我覺得他很好。”

    初宜瞪着他,泄憤般的強調:“比你好!”

    駱恆突然大步流星的繞過餐桌。

    初宜沒有來得及反應,男人已經將他抵在牆壁上。

    那隻手腕被他抓住,壓在牆上。

    她像是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這個動作,極度的曖昧!

    “初小姐,你說,你那位還沒有訂婚的未婚夫,知道你現在正在前男友的家裏,被前男友按在牆上嗎?嗯?”

    他以那張極斯文俊逸的臉,說出殘忍的話。

    “知道你跨越半個城市,來照顧了我一整天,給我煮粥,給我做晚餐嗎?”

    “知道我現在稍微一低頭,就能和你深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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