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610章 婚前恐懼症?
    宋家人不敢上門去討要公道,但是也咽不下這口氣,就明裏暗裏給宋嬌賣慘,把盛晚棠塑造成一個不蠻橫無理的形象。

    可是,收效甚微!

    這圈子裏,誰不知道盛晚棠脾氣好?

    盛晚棠的確打過人。

    打人的次數還不少。

    還每一次都打得人沒有還手之力。

    盛晚棠平等的對待每一個被打人員,不分男女!

    但是仔細想來,盛晚棠有哪一次是無緣無故動手的?

    沒有!

    盛晚棠甚至都不屑於爲她自己動手,她每次動手都是因爲護短!

    雖然不知道事發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事情發生在聞人集團大樓,再聯繫到宋嬌和景晏曾經的緋聞、景晏最近和聞人菱煙的傳言,那事情多半和聞人菱煙脫有關!

    當妹妹的護着姐姐,誰敢說一句不可以?

    盛晚棠對此渾不在意,和聞人菱煙約了一起給初宜選訂婚禮物的時候,八卦另外一件事。

    “姐,你上次把音樂劇的票給了宋嬌,後來呢?”

    “不清楚。”聞人菱煙沒有關注後續。

    結果兩個人話音剛落,就看到不遠處的收銀處站着的男人。

    景晏手裏拿着一套青瓷茶具,正在結賬。

    景晏若有所覺。

    看過來,目光一下子就落在聞人菱煙的身上,眸色淡漠,帶着幾分秋後算賬的意味。

    盛晚棠倒吸一口涼氣。

    她這是什麼體質,每次背後說人,轉頭就能遇到正主!

    聞人菱煙一點都不心虛,拿着手裏明顯送人訂婚禮物的配對陶瓷擺件,讓侍者結賬。

    還主動和景晏微笑寒暄:“景醫生,音樂劇好看嗎?”

    “還、行。”

    景晏氣得磨後槽牙,一字一頓道。

    他週六忙得腳不沾地,爲了不遲到,白天才結束了幾個小時的大手術,晚飯都沒喫就趕着去劇院。

    結果,看到的竟然是盛裝打扮的宋嬌!

    景晏原本以爲,他會接受這次的約會,一是看在母上大人的面子,想讓老媽開心。

    二是之前好幾次,的確是他對聞人菱煙有虧欠。

    可是,看到宋嬌的那一刻,景晏很清楚的意識到。

    他希望赴約的人,就是聞人菱煙。

    這隻和這個人有關。

    其他的一切,都是藉口!

    “哦。”聞人菱煙聳肩,“那就好!我覺得宋小姐雖然腦子蠢了點,但是臉蛋其實還能看。”

    盛晚棠:“……”多損啊!

    盛晚棠的眼珠子在聞人菱煙和景晏之間來回轉,感覺景醫生要被自家姐姐氣死了。

    難怪聞人集團的高層都說,寧願惹董事長大哥不高興,也不要惹副總裁二姐不痛快!

    誰料,景晏被亂拉娘配一點也不生氣。

    看着聞人菱煙,他忽的一笑:“那不行,我媽喜歡聰明能幹的,像你一樣。”

    聞人菱煙的笑容凝固。

    景晏滿意了。

    他走到聞人菱煙面前,曖昧的湊近她的耳根,灼熱的呼吸讓聞人菱煙脖子上的汗毛都倒立起來。

    “畢竟——”男人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道,“菱煙,你是我媽親口認證的兒媳人選。”

    “景晏!”聞人菱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把將男人推開。

    離她遠點!

    什麼菱煙!

    他亂叫什麼呢!

    盛晚棠默默的後退一步。

    其實。

    好像。

    也許。

    你們倆互相傷害也不是不可以?

    -

    “啊!”

    一聲尖叫,初宜從夢中驚醒。

    周圍入眼是陌生的極簡風裝潢,低調缺不掩貴氣。她就歪頭躺在一張牛皮沙發上,旁邊是一個極具設計感的後現代落地燈。

    “怎麼了?做噩夢了?”周嘉年聞聲,立刻放下手裏的文件,走過來。

    初宜纔想起來,她這是在周嘉年開的寵物洗護店二樓,來這裏和周嘉年過訂婚宴的流程,結果不知不覺的在椅背上睡着了。

    她身上蓋着一條羊絨毛毯,完成洗護SPA套餐毛色鋥亮順滑的煤球就趴在初宜的腳邊,擔憂的望着主人。

    “嗯。”初宜今天明顯精神不好,眼下也有一片明顯的青色。

    她已經連續兩個晚上夢到電梯事故,睡得不穩。

    剛纔更是夢到駱恆救自己失敗,導致她把他一起給拉下了深不見底的電梯井。

    也不知道駱恆的手傷恢復得怎麼樣了。

    “婚前恐懼症?”周嘉年在她跟前蹲下,和她平視,玩笑道,“小博士,我們這只是訂婚呢,我又不是不給你反悔的機會。”

    “我、我沒想反悔。”

    初宜將毛毯疊好,放到一邊。

    周嘉年握住初宜的手,笑容在臉上放大。

    “小博士,你知道你這話對我來說,誘惑有多大麼?聰明人要學會給你自己留後路。”

    初宜垂眸兩個人的手,有些不適應,要控制着自己才能做到不條件反射的將手抽離。

    她不想給自己留後路。

    周嘉年見她沒說話,也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的意思,便問:“訂婚流程,你覺得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嗎?”

    初宜搖頭,“挺好的,沒有什麼需要修改。”

    她只是機械的把流程給看了並記住了。

    周嘉年正要說什麼,初宜的手機忽然響起。

    來電顯示:爸爸。

    周嘉年紳士的擡了下手,意識初宜先接電話。

    “初宜,你要訂婚了?”

    一接通,聽筒裏就傳來初民起焦急又不可思議的詢問。

    連名帶姓的喊人,可見初民起現在有多嚴肅。

    初宜傻在原地。

    爸爸怎麼會知道?

    她還沒想好如何開口,這短暫兩秒的遲疑已經讓非常瞭解女兒的初民起有了答案。

    “初宜,你三天後就訂婚,竟然不告訴我!”初民起的情緒激動起來。

    “爸爸,你、你和媽媽,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初宜不明白。

    她沒有請家裏的任何親戚,父母是怎麼得知消息的?

    “請帖都發到我們住的酒店了!”初民起硬聲硬氣,顯然很生氣,但是又捨不得多責備女兒。

    “爸,我原本是打算今晚回家和告訴你和媽的,您別生氣,對身體不好。”

    女兒三天後訂婚,他這個當父親的這個時候才知道,而且還是被一份請帖告知。

    他能不生氣?

    古一梅拍拍丈夫的肩膀,提醒丈夫現在找女兒‘算賬’不是時候,想說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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