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620章 償還,你打算用幾次?
    初宜沒有化妝,只塗了一個淡色的口紅提氣色,背了一個向日葵印花的博物館白色帆布包,乍眼一看,就像是帝都大學的一名學生。

    甚至有些學生都比她打扮成熟。

    大榕樹下停着一輛保時捷轎車。

    是低調的黑色,但是帶着金絲邊眼鏡的男人一站在車外,就怎麼也低調不了。

    初宜沒想到一下課就碰到駱恆。

    她下意識的想要腳尖一轉,想要離開。

    但是想到什麼,又維持原來的路線走過去。

    “不躲我?”

    駱恆對她反應還挺滿意,也有幾分驚訝。

    “你找我有事?”初宜問。

    她心說,二十幾個億,她躲得起嗎?

    駱恆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向裏偏了下頭:“上車說。”

    不遠處。

    幾個學生激動地原地跳起來,等那輛保時捷開走之後,才尖叫出聲:

    “我就說有一個精英帥哥在等初老師!”

    “啊啊啊!斯文敗類型的帥哥,和我們初姐好友cp感的樣子!”

    “等下週上初姐的課,我們問她!我已經迫不及待上下週的課了!”

    “你不怕她先問你小分子製藥問題?”

    “……閉嘴吧你!”

    -

    保時捷車廂內的隔音效果很好,窗戶關閉,幾乎就聽不到車外的動靜。

    “周梁沒找你麻煩嗎?”初宜問。

    駱恆的餘光瞥向副駕駛座上的女人,笑道:“關心我?”

    初宜望着窗外,單手扣着安全帶。

    “就是覺得有些驚訝,你給周梁惹了這麼大一個麻煩,你竟然還有空來找我。”

    “這點空閒還是能擠出來,周梁最近很忙。”

    忙着給公司補漏洞,忙着教育衆多兒女,忙着……培養新兒子!

    駱恆沒有打算和初宜多說周家的事情,打了個方向盤轉彎,問,“先去接煤球,再帶你們去喫晚餐?”

    “煤球在北門。”

    帝都大學的學風寬容,無論是對人還是對動物。

    初宜今天就上午三節連堂的專業課,早上出門就牽着煤球走過來,上課的時候就把煤球放在北門門衛處。

    門衛大叔都很喜歡煤球,這狗看着又黑又大,威風凜凜有些嚇人,結果狗繩一套,給他隨便栓在哪裏都可以,乖得令人羨慕。

    初宜不是第一次帶煤球來學校,不少帝都大學的學生知道這大黑狗叫煤球。

    初宜到的時候,正巧有幾個學生拿着狗零食來逗它。

    煤球就很給面子的搖尾巴。

    “煤球!”

    幾乎是初宜下車的瞬間,大黑狗就若有所覺的看過來,尾巴搖得更起勁。

    幾個學生和初宜問好後才離開。

    初宜和北門的保安大叔道了謝,牽着煤球的牽引繩正要回車上,不知道駱恆什麼時候下了車。

    他拿了一條香菸,把香菸塞給保安大叔。

    不算非常的昂貴,但卻是普通工薪階層裏非常體面拿得出手的香菸品牌。

    “不用不用!小夥子,你這樣做是讓我違規的!”保安大叔推道。

    駱恆說:“又沒讓您幫我做什麼事,有來有往才叫違規,您這哪裏叫違規?只是感謝您幫我和初宜照顧煤球,這是您應得的。”

    又經過兩個回合,最終是保安大叔收下香菸結束。

    初宜目睹全程,目瞪口呆。

    “看什麼?”駱恆好笑的看着副駕駛座上連安全帶都忘記系的女人,無奈的側身過去,俯身給她系安全帶。

    男人霸道的氣息襲來,初宜這纔回過神。

    然而,已經晚了一步。

    駱恆就維持着這個極其曖昧的動作,將她幾乎是壓在椅背裏。

    “沒想到,你還挺會和人打交道。”初宜實話實話。

    她倒是想過感謝保安大叔,但是沒想到送煙。

    送煙送酒,又市儈又實用。

    駱恆失笑:“不然你以爲,我是怎麼白手起家的?”

    他如今風光,當年有多狼狽,她是知道的。

    “汪!”

    後座的煤球一直沒有人搭理自己,不滿的叫了聲,黑色的大狗頭從作爲中間的空隙鑽出來,差點頂到駱恆的腰。

    駱恆退回駕駛位,一臉不爽的看向狗子。

    真的是狗,沒有眼力勁兒!

    煤球:“汪!”

    初宜感激的揉了一把狗頭,溫柔的說:“煤球坐好,乖乖的。”

    “你的手,怎麼還沒好?”初宜的目光落在男人握着方向盤的右手上。

    那右手掌心還包裹着一層薄薄的紗布。

    “不知道。”駱恆不以爲意。

    駱恆訂了一傢俬人飯莊,可以攜寵物入場。

    等菜上桌的間隙,初宜解開駱恆右手的紗布,想看看傷口情況。

    掌心還有大大小小的幾道淺紅色,是傷口掉痂後形成的。

    如今還有一處更深的猩紅,傷口還沒有結痂。

    初宜看了兩眼,突然鬆開他的手。

    “你這傷,是你故意的。”初宜篤定的說。

    那傷口看着分明就很新鮮!

    駱恆微怔,謊話在嘴邊說不出口。

    她這冷淡的模樣,彷彿他再怎麼作賤自己,她也不會再有任何多言。

    喫完飯,駱恆再次開車啓程。

    “駱恆,這是去哪裏?”初宜意識到保時捷行駛上了一條她不熟悉的內環公路。

    “我家。”

    初宜狐疑的蹙了蹙眉。

    記得駱恆的房產裏,沒有在這個方向的。

    “帶你去新家看看,你應該會喜歡。”駱恆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

    “在附近找個酒店就好。”初宜說。

    她不想去他的家裏。

    這樣會顯得關係太過親密。

    “酒店?”駱恆踩了剎車。

    車內的氣壓頓時低了下來。

    煤球看看駕駛位上的男人,要看看副駕駛位上的主人,耷拉着耳朵。

    初宜坐直身子,覺得自己有必要和他說明一下。

    “我們之間要做的事情,不需要去你家。”

    “你覺得我們要做的是什麼事?”駱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但是臉色還是沉了下來。

    初宜坦率的看着他:“駱恆,我很感謝你爲我和我父親做的一切,所以我也自願做出交換。”

    “可是我要的,不是這個。”駱恆感到一股無力的悲憤。

    初宜面露不解般,“可是,在南城的那天晚上,你不是接受得很好嗎?”

    既然當時能接受,爲什麼現在就不能了呢?

    駱恆雙手不自覺的攥緊。

    原來,從那天晚上她洗乾淨了主動找上他開始,這就是她精心設計的一個局。

    賭他拒絕不了!

    “既然想以此來償還,”駱恆偏頭問她,“那二十幾個億,你打算用幾次?”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