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的半禿叫陳常發,昨晚就被張所長帶人抓了,連夜審訊。
他是長野紙業公司一個部門的經理,看過監控視頻後,一口咬定倒入瓶子裏的根本不是迷藥,而是一種保健藥,是他自己喝了長頭髮的,其餘人並不知道這回事。
昨天他們一桌上每人都有一瓶飲料,沒有證據證明,柳鎮長喝的就是他動過手腳的那瓶。
畢竟包間裏面沒有監控,而且桌子都打翻了,更沒證據了。
由於鄉鎮醫院水平有限,柳韻詩的驗血跟驗尿的結果,並不能夠完全證明,她昨晚是被下藥了。
現在凡事講究證據,只能夠暫時把人放了。
“證據,證據”蘇謙聽後說道,“證據難找啊,不過這件事肯定跟趙徵脫不了干係。”
他記得抱着柳韻詩走的時候,趙徵那驚慌失措的樣子。
“那當然,但沒有確鑿證據情況下,這都只能稱之爲猜測。”夢雨晴說道,“我幹嘛跟你說這些,掛了”
蘇謙無奈的笑了下,喝了口茶。
當時他被抓緊派出所,應該是趙一鳴通過趙徵這層關係找到的林自威。
這兩人恐怕是沆瀣一氣,狼狽爲奸,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派出所裏有林自威這個副所長在,自然不會爲難趙徵的人。
晚上蘇謙還是住店裏,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他正打算睡覺時,看到有兩輛沒有掛牌的麪包車開了過來。
從車上出來十多人,帶着面套,手裏拿着木棒斧頭什麼的,一不發的朝着大門衝來。
“你們要幹什麼”蘇謙喝道。
“姓蘇的,有本事你就把大門打開”一個領頭的恨恨的說道。
“好啊。”蘇謙說着,把大門敞開,站在中間。
對方這麼多人,這門很容易撞開,還不如直接打開了。
衆人愣了一下,對視一眼,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裝神弄鬼,草他麼的,給老子往死裏揍”領頭的喊道。
十多人揮舞着手中武器,衝了上來。
蘇謙冷笑一聲,握了握拳頭,迎了上去。
砰,砰,砰
蘇謙一拳拳打出,每一拳都擊倒一個,讓他們一時都難以爬起來。
他這段時間雖然忙,但幾乎每天都堅持喝下龍涎水鍛鍊,無論身體力量還是靈敏性,都比以前有了極大提高。
這還是他刻意控制力道的結果,否則一拳刻意輕鬆打死人。
很快除了領頭的那人,其餘人都倒在地上,慘叫不已。
領頭的見狀,大叫一聲,居然轉身朝着車跑過去。
“想要逃走”蘇謙冷笑一身,將將腳邊一個木棍踢了過去。
噗通
那人被木棍砸在小腿上,重重摔在地上
蘇謙慢慢走過去,扯下他的面套,看清楚他的樣子,一腳踹了下去。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下藥的半禿子陳常發。
“哎呀,大哥饒命啊”陳常發哭喪着臉說道。
昨晚蘇謙壞了他們的好事,還害的他被派出所抓去審問,回去後大老闆極爲生氣,大罵他一頓。
他萬分後悔自己太沖動了,想着怎麼才能逃走。
“你放心,我這個人向來遵紀守法,不要害怕。”蘇謙笑着說道。
他將陳常發抓着後背提起來,猶如抓一隻小雞那麼輕鬆。
陳常發差點嚇尿,力氣如此之大,還是人麼
蘇謙提着他,將地上那些疼的哭天喊孃的人一腳一個踢暈過去。
陳長髮看到這一幕,更是心驚肉跳,嚇的一動都不敢動。
他暗罵自己沒事招惹這個變態幹什麼,不是找死麼。
“這下安靜了。”蘇謙淡淡說道,提着他來到一個包間內,扔在地上。
“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陳常發臉色蒼白,跪地求饒。
他是真的怕了,這個傢伙強悍的簡直不是人。
“你起來坐好,男兒膝下有黃金,動不動就跪下算什麼。”蘇謙問道,“問你幾個問題而已。只要你老實回答,不會難爲你的。”
陳常發有些顫抖的起來坐好,心裏亂的很。
“我問你,爲什麼要給柳鎮長下藥”蘇謙問道。
“我沒有下藥啊,那是我自己喝了長頭髮的。”陳常發說道。
“是麼”蘇謙冷笑一聲,抓着他的腦袋,將他按到桌子上,揪下一把頭髮來。
陳常發慘叫一聲,身子掙扎着,但是腦袋猶如被死死的釘在桌子上,絲毫動彈不了。
“你這些頭髮也沒留着的必要了,我給你清理清理。”蘇謙淡淡的說道,又撕下一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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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常發疼的渾身顫抖,眼中滿是恐懼。
“別薅了,大哥,別薅了,我說還不行麼”他看到蘇謙又擡起手,無比恐慌。
他相信若是不說,頭髮肯定會被薅光的。
沒有頭髮他倒可以忍受,可是他怕等薅完頭髮,他也疼死了。
他明白,根本沒有可能從這個惡魔手中逃出去,不如說了少受點罪。
“說”蘇謙放開他,打開手機錄製功能。
“在萬泉鎮建立我們分廠,這個項目是我總負責的。我們大老闆說這事要是成了,我便是這個廠的總經理。”陳常發說道,“可柳鎮長她一直不批啊,我沒有辦法,纔想着給她下點迷藥,等她迷糊的時候把字簽了,蓋上章,事情就成了”
“沒有別人指使你麼”素養問道。
“沒有,這完全是我一個人自作主張的。”陳常發說道。
蘇謙暫停錄製,起身拿了一盒牙籤過來,拿出一根,朝着他笑了笑。
陳常發麪部僵硬的陪着笑了笑,以爲他要剔牙。
然兒下一刻,這支牙籤直接穿進他的指甲裏。
啊
陳常發發出猶如殺豬般的慘叫,全身毛髮倒立,疼的劇烈顫抖着,額頭上的汗水直冒,眼淚都流出來了。
“別再跟我耍滑頭。”蘇謙冷冷的說道,“你敢說一句假話,我便將一支牙籤插到你一根手指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