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女孩安靜睡顏,微怔了下。
她不再掙扎着要逃了?
修長指尖緩緩滑過女孩側顏,少年眸底的冰冷慢慢變爲瀲灩柔情,眉眼舒展開來,他輕輕在她脣角落下一吻,動作輕柔緩慢。
之後他便把女孩攬住他腰間的手拉下,翻身下了牀。
若是他壓着她,她會睡不好的。
把棉被蓋在女孩身上,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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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許多天,洛夏都是被靈繩綁着的,但她不哭不鬧,乖乖的窩在顏祁懷裏。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她有什麼不滿的。
正樂得清閒。
一開始,顏祁防範着她,天天把她抱在懷裏,也不嫌膩,時不時的低眸輕吻她一下,眉眼溫柔的不像話。
後來,發現她乖巧的不得了,索性把靈繩解開了,但還是日日抱着她,連做飯都要抱着。
洛夏幾乎被他養成了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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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的後來,他們退隱山林。
傳言紛紛。
可無人知道,在這片大陸的邊緣地帶,那一日。
數十里的紅妝,路旁鋪灑着數不盡的玫瑰花,就連閣樓旁的樹上都繫着無數條紅綢帶。
少年身穿紅袍,身形如玉,眉眼間是數不清的細碎溫柔,手持挑杆,輕輕把女孩頭頂的紅蓋頭挑下。
“夫人,人世間有百媚千紅,唯獨你是我情之所鍾。”
(完)
番外小劇場:
一日,洛夏扶着腰從牀榻上坐起,自然的看到少年持着稀粥走過來,溫聲道:“夫人,昨夜勞累,喝些稀粥潤潤嗓子。”
“你…這個畜牲!”
女孩的嗓音已經嘶啞到極致,只能零星發出些聲音。
少年心疼,拿起勺子喂在女孩脣邊,“夫人喝點吧,今日不會再那樣了。”
可惜,少年沒有遵守承諾,翌日還是沒讓她下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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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傾畫記者的報道。
君傾畫:請問顏祁,您對婚後生活有什麼看法?
顏祁:唔…很滿意,若是能再多點姿勢就更好了。
洛夏:“……”
—
君傾畫:請問洛夏,您對婚後生活有什麼看法。
洛夏:他就是個畜牲!
顏祁(弱弱的):“…不是。”
—
君傾畫:請問顏祁,您對洛夏動心是什麼時候?
顏祁:第一次見面。
君傾畫:洛夏呢?
洛夏(憤怒):從未動心!
顏祁(弱弱的扯住衣袖):夫人莫說違心話。
君傾畫:……
—
君傾畫:請問兩位,在一起後對另一半的看法有何變化?
顏祁:越來越美,身材越來越好了。
洛夏:就是個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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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傾畫:請問兩位,平時是誰做飯?
顏祁:自然是我,不能累着夫人。
洛夏:!我可沒力氣做!
顏祁:唔…夫人在別的方面還是有力氣的。
君傾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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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傾畫:請問兩位,平日裏有些什麼娛樂活動?
顏祁(認真思考):若是能在牀上完成,我不喜歡下牀。
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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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傾畫:請問兩位,爲何選擇歸隱山林?
顏祁:這樣夫人穿着我爲她做的衣服就不會害羞啦!
洛夏:!畜牲!
君傾畫:好奇?是什麼樣的衣服啊?
洛夏(衝上去捂住君傾畫的嘴):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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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到此結束,這一切都證明了,這次採訪是畫畫自討狗糧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