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女子身上穿着單薄的衣服,她眉宇間盡顯慵懶。
小桃猶豫再三,最終還是走了。
白容景放下了手中的風箏,風箏飛得太遠,被尋回來已經不能再用了。
破了,髒兮兮的。
“你日後……”白容景看着面前的白昭,最終還是放軟了自己的態度。
如果這隻風箏落到丞相府中,白昭被關在這裏,若是被人察覺,恐怕就瞞不住了。
白容景滿身疲倦,他沒多去糾結風箏的事,上前將人一把擁入懷中。
白容景眼下烏青明顯,他將頭埋在了白昭的肩頸上,嗅着鼻翼間甜甜的味道,彷彿疲勞都消散了不少。
“怕我放風箏,怕其他人發現我……白容景,你打算一輩子將我藏着嗎?”
“將我一輩子都困在這裏?”
“叫我一輩子都出不去,見不得人?”
女子聲音慵懶,但是一連幾個問句,讓白容景腦袋有些發矇。
他原先的確是這樣想的。
但是……
少年聲音沙啞勾脣淺笑“若是能困住一輩子,那倒也甚好。”
白昭閉了眼,纖長的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她勾脣冷漠一笑。
“呵。”
慵懶的態度,眼角的不屑,少年將頭埋在白昭的身上。
最終是什麼都沒說。
後來白昭在院子裏放風箏,白容景隨便由她了。
再後來白昭聽小桃說齊王新帝上任,爲了拉攏白容景。
給白容景送了不少美人,就連的新帝親妹妹付榕挽對白容景都起了幾分心思。
新帝幾次做媒。
可是儘管府中來了不少的美人。白容景也從未去那些女人的住處。
每天忙到再晚,他也會到白昭這裏來。
後來不知怎麼就傳出了。
丞相大人在後院嬌養了個美人,足不出戶,引得丞相大人在她那裏流連忘返。
說金屋藏嬌也不爲過。
一衆女人氣壞了。
找到了那處院子,但是白容景早就安排好的人,找得到,但進不去。
白欣也知道白容景在院子裏養了個女人。
這事情一傳十,十傳百。
整個丞相府都知道了。
夜晚,白容景跟白昭說他會給白昭一個新的身份,讓白昭永遠留在他身邊。
女子嘲諷一笑。
“留在你身邊……我最討厭的便是你了。”女子冷漠的話似乎刺痛了白容景。
“阿姊別說這些話氣我。”
男子翻身將人抵在狹隘的區域內。他輕拂過白昭的面容。
喉結滾動。
熾熱的吻映在了白昭殷紅的脣畔上。一陣又一陣的碾過。
少年輕車熟路解開了白昭腰間的帶子,他又道“前兩日,御史大夫家新添了一名男丁。”
“一個月前,吏部尚書家裏誕下的一位小千金。”
少年聲音沙啞,意思不言而喻。
姑奶奶微微眯眼。眼神逐漸迷離。
少年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想着倘若白昭有他們倆人的血脈。
是不是就……能接受他了。
介時有了這個孩子,白昭是不是就不會想着離開了。
如此他們也算得上是有關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