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探完野獸男的記憶之後,陳陽不由得吐槽。
緊接着,他又稍微改動了下兩人的記憶,讓兩人的記憶維持在三秒鐘快樂時光中。
這也算是做好人好事吧。
應當是的,無論對野獸男還是女子都是善意的。
做完這一切後,他悄然離開了這片藥園子。
事兒就是這麼巧,先前在神丹大陸上那噁心老龜的爆炸中,慌不擇路的洞穿虛空。
等到出來的時候,陳陽發現來到了仙藥大陸的外圍。
於是乎,他就隨便選了這個藥園暫時調息一下。
沒想到,還能聽個牆角。
就是過程有點簡潔明瞭了。
看着人高馬大的野蠻男,沒想到牛子這麼小。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他也沒那個偷窺的癖好,最主要是這次好巧不巧的碰到了。
重點是神丹樓的樓主要煉丹。
向他陳某人行走大千世界這麼多年以來,不能說沒有捱過炸吧,但是上一次挨炸還是在上一次的時候。
神丹樓竟然敢炸他,還是自爆似的炸他,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這委屈他受不了。
離開了仙藥大陸之後,陳陽再次朝着神丹大陸而去,這一次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他沒有敢過分的靠近神丹大陸。
身形隱藏在神丹大陸外的虛空中,靜靜的看着這方浩瀚廣袤的大陸懸浮在虛空中。
神丹樓膽敢炸他,就不要怪他手段下三濫了。
這血庫的血,他要定了。
……
神丹大陸外星空,一艘通體青色的寶船穿行在虛空中,在身後留下了長長的青色光帶。
寶船上,古老的九重石樓印記閃爍着靈光,從遙遠的星空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這艘寶船中,裝着大量的靈草,船上到處都是閃爍着靈光的禁制,還有駐守的武者。
此刻,眼看神丹大陸近在眼前,看守的武者們也變得鬆懈起來,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相互交談着。
就在這時,穿行的寶船突然一震,如同撞上了無形的屏障,接着寶船上亮起了一重又一重的禁制。
一股濃烈的蠻荒氣息在寶船上空浮現,牛魔王大手朝着寶船抓下,恐怖的力量傾瀉下來的那一刻,寶船上的武者直接被擠爆成了血霧。
嗡——
緊接着,一股無形的力量席捲寶船,寶船內部存放的各種靈物,如同長河一般落到了牛魔王的手中。
做完這一切後,牛魔王晃了晃自己的大腦殼子,朝着遠方的神丹大陸看了一眼,接着朝着遠方而去,留下了燃燒着熊熊火焰的變形寶船。
沒過多久,神丹大陸的另一個方向上,藍色熒光閃爍,如同汪洋大水般,將一艘有着神丹樓徽記的寶船淹沒。
等到汪洋大水散去,只留下了斑駁的寶船,孤零零的懸浮在星空中。
一時間,這樣的場景,在神丹大陸周圍不斷的出現。
可以說,凡是朝着神丹大陸方向穿行的寶船,都受到了這樣的攻擊。
神丹大陸外星空,一顆直徑不過十多裏的隕石漂浮在星空中,隕石內部陳陽盤坐在開闢的洞府中,煉化着神王血。
再重新推衍了煉體法門,並且將戰體推到神橋境巔峯後,陳陽發現自己神橋境的潛力,竟然又提升了大概五分之一。
再次煉化神王血之後,他在神橋境巔峯境界,單純所容納的神王血數量達到了五千一百餘道。
這神王血的數量,已經堪比普通苦海境後期層次了。
此刻,他躲在這裏煉化神王血修行,但分身可沒有閒着,這些年來砍的神王境強者不少,血肉都堆在了血神塔中。
爲了封鎖神丹大陸,他連續凝練出了十多尊神王境戰力的身外化身。
沒說的,他要是不把這個神丹大陸給用刀子掄一遍,他就不走了。
這一刻,陳陽從沉寂中醒來,接着消失在了這座洞府中。
等到他消失之後,整個隕石輕輕一顫,化爲了齏粉飄散在了星空中。
……
神丹大陸的南方。
渾身繚繞着陰寒氣息的身外化身,化爲一道流光在虛無世界中狂奔,在他的背後身形如同小山一般的巨型山鼠緊追不捨。
呼——
蚨鼠王小眼睛中透發着寒芒,隔着遙遠的虛空張開了嘴巴。
頓時,面前虛空中狂風倒卷,整個虛空都好像陷入了他的嘴巴中。
正在前方穿行的身外化身身子突然定格在原地,只感覺周圍虛空連帶的自身,都朝着後方老鼠嘴巴中鑽去。
眨眼間,身外化身就來到了蚨鼠王的嘴巴內,就在蚨鼠王將要把嘴巴合上的剎那間,身外化身一下子漲大起來。
轟——
“啊——”
剎那間,浩瀚虛無中響起了一聲轟鳴,還伴隨着一聲慘叫,大片的血骨紛飛。
每一片血肉和血滴都散發着灼熱,將虛空擊穿出一個個重重疊疊的窟窿。
身外化身爆開能量中心,一個沒有了嘴巴和大半個身子的老鼠,渾身鮮血如大江般洶涌澎湃。
鏘——
不等蚨鼠王有所反應,虛空之中,無數道刀光落下組成了一方刀域,將其徹底封鎖在了刀域之中。
刀氣縱橫間,直接在蚨鼠王剩下的身體中交織貫穿,每一次都帶出大量的血氣。
“是誰——”
殘破的蚨鼠王體中,一隻通體閃爍着幽光的人身鼠頭的神魂浮現而出,散發出無盡的戾氣,如閃電一般衝出到刀陣,朝着陳陽的方向而來。
鏘——
與此同時,陳陽神魂之海中同樣浮現出了一道刀,光迎着衝過來的老鼠就劈了下去。
衝出來的老鼠神魂,就被刀光劈的翻滾出去,朝着另外一個方向想要遁逃。
看着想要跑出去的半人半鼠神魂,陳陽冷笑。
拿來吧你。
煉魂爐從高空蓋落而下,將老鼠神魂裝了進去。
“叮,斬殺苦海境後期後天鼠人神族神王,掠奪神王血六千九百三十道,後天變異鼠人神血四百九十道。”
下一刻,刀陣收回之後,陳陽大手一揮,捲起散落在虛空中的零散血肉,消失在虛無世界深處,給後來人留下了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