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張曉涵今天的心情可能有些差勁，坐在沙發上緊皺着眉頭，也不知道在思緒着什麼。
而當何凡把車停好，走進大廳的時候，正好看到張曉涵愁眉苦臉的樣子。
何凡不由得走過去挨着坐下，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
聽見聲，張曉涵這才發現何凡回來了。
“你去哪裏了？”
“去我朋友那邊一趟。”
何凡笑道：“你別跟我轉移話題，你剛纔在想什麼，愁眉苦臉的。”
聞言張曉涵頓時搖搖頭：“公司一些小事而已。”
何凡可不信，畢竟以他對張曉涵的瞭解，要是小事情，那她就不會愁眉苦臉的了。
攬過張曉涵的肩膀，何凡溫和的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什麼事就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幫你……”
在何凡苦口婆心的勸說下，張曉涵也總算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是公司最近的整體業績下降得太厲害了，對此上季度的銷售額，現如今的業績整整下滑了一半都不止。
雖然還有一點盈利，但如果再這麼持續下去，公司就會出現問題了。
對於這個問題，何凡也感覺有些無從下手了。
如果是資金的問題，他還能幫忙，可要是銷售額的問題，這就有些爲難他了。
“業績下滑是哪方面造成的，你瞭解麼。”何凡詢問道。
“應該有兩個原因。”張曉涵皺着眉頭說道：“第一就是產品的設計問題，上半年公司有幾個設計師都以各種原因辭職了，第二就是老客戶的流失。”
“自從我爸退隱，把公司交給我打理之後，有許多老客戶都慢慢跟公司斷了合作。”
聽張曉涵這麼說，何凡頓時感覺這裏面有些問題。
“產品設計師無緣無故爲什麼辭職了？”何凡疑惑的問道。
“這點我也有些搞不懂。”
張曉涵一臉苦惱的說道：“按道理來說我們公司給他們的待遇已經算是同行業最頂級的高薪待遇了，可他們依然還是以各種理由辭職了。
我也覺得這裏面有些問題，所以事後我也去調查了，發現他們這幾個辭職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
“什麼共同點？”何凡一臉好奇。
“就是他們都出國了，辭職後的第一時間就選擇出國了。”張曉涵面色沉重的說道。
“出國了？”這下何凡也感覺這事裏面也透着古怪了：“他們去哪個國家了？”
“美利堅！”張曉涵應道。
何凡仔細想了想，忽然記起了一件事。
“我記得秦嵐山的公司總部就在美利堅吧。”
張曉涵面色沉重的點點頭，她也懷疑這裏面有秦嵐山的手筆，畢竟這事太巧合了。
而且秦嵐山也有這個動機做出這種事情，畢竟張曉涵可沒忘了老張的腿是怎麼沒的。
雖然那次已經把秦嵐山的小舅子送進監獄，但她可不認爲秦嵐山會就此罷手。
何凡同樣也覺得秦嵐山不會罷手，而且還不僅現在覺得。
自從老張出車禍腿沒了之後，他雖然已經把秦嵐山的小舅子送進了監獄，但他一直以來都沒有停止過調查秦嵐山的把柄。
而且秦嵐山名下的產業也基本都是在國外，目前何凡的手還伸不出那麼遠。
沉吟了一會，何凡說道：“設計師的事情我找人幫忙調查一下，應該可以知道他們去哪裏任職。”
“你要找誰幫忙。”張曉涵疑惑的問道。
“既然是國外的事情，那找啊滿應該可以了，他家在國外根基深厚，想來這點事情應該難不倒他。”何凡笑道。
聽何凡這麼說，張曉涵頓時贊同的點點頭，羅滿華家的情況她多少也有些瞭解，知道這是一個龐大的國外家族。
很快何凡就掏出了手機給羅滿華打了個電話。
而羅滿華一聽何凡說這件事，頓時打包票應下了這件事。
“你放心，這件事最晚明天就能給你回覆，你只要把那幾個員工的身份信息發給我就行了。”羅滿華語氣充滿了自信。
如果何凡是想讓他幫忙調查國內的事情，他還沒有這麼大的信心。
可要是國外的事情，而且還是美利堅這個金錢至上的國服，這個羅滿華就很有信心了。
畢竟美利堅那邊就有很多他們家的產業，想要調查點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接下來何凡也沒有直接掛斷電話，而是又跟羅滿華閒聊了一會，主要是詢問這傢伙最近在哪裏瀟灑。
這傢伙帶着王雪芬，滿世界的去旅遊，着實把何凡羨慕的很。
“我現在正在冰島看極光，你要不是過來一起？”羅滿華悠閒的語氣從手機傳出。
“我就問問，過去陪你就算了。”何凡無奈的笑了笑，他就是想過去，張曉涵也抽不開時間，他可不想自己去當電燈泡。
“我跟你說，這邊的美女特別多……”
這下羅滿華話都沒說完，何凡就徑直把電話掛斷了。
何凡在心裏捏了一把汗，好在他剛纔沒有開免提，不然就慘了。
不過張曉涵還是察覺出何凡神色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了？”
張曉涵疑惑的看着何凡，覺得這傢伙面色好像有些蒼白，而且額頭怎麼就冒汗了。
“沒事，就是感覺餓了，你喫飯了沒有。”何凡臉不紅心不喘的睜着眼睛說瞎話，他明明剛纔纔跟李陽一起吃了飯來着。
張曉涵也沒有多想，還很關心的站起身：“我在公司已經吃了，你還沒喫麼，那我去讓廚房給你煮點喫的。”
說完就急匆匆的往廚房跑去，去吩咐廚房給何凡煮點東西吃了。
……
沒過多久，張曉涵就已經讓廚房給何凡準備了六菜一湯端了出來，樣樣豐盛味美，讓人一看就有食慾。
而何凡爲了圓自己的謊話，最後也只能心裏含着淚，忍着肚漲慢吞細嚥了，那速度簡直堪比古代的大家閨秀了。
而看何凡表情難受的喫着桌上的菜，張曉涵頓時納悶的說道：“怎麼，這些菜不合胃口麼？”
何凡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不會啊，挺合胃口的。”